而他,属于李家最后的希望。也就是说,如果李中淮的计划出现错误了,李家人都被陷进去了,他这个“从来都没有受过重视”的庶子,就是李家血脉传承的最终期盼了。
他现在只是专心于各种发明研究,争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心权力只喜欢一些旁门左道不求上进的庶子。当然,在这过程中,他是不感到委屈的。因为他本身,也是很喜欢这些被世人不看在眼里的东西的。
再说了,流芳百世的也不光是明君清官文人学士,更有不少是在别的方面做出成就的。就像是小妹说的,等日后所有的人说起自己身边的东西,都是由一个叫做李中炳的人发明研究出来的,那么,他李中炳就可以认为,他的成就,已经超越了历史上的明君。
提起明君,不管他一辈子是为百姓做了多少好事,却只造福了那几十年的百姓。而他的东西,则是造福了百姓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可能是几千年,谁更qiáng大,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qíng吗?
虽然他也知道自家小妹说话总是会夸大几分的,但是这次,他真心觉得小妹说的其实也是很对的。所以,他对自己现在的事业,更是满意上面再加了几分的满意。
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刚捣鼓出来的东西,李中炳就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个要是能大批量的做出来,那可真是能名垂青史的利国利民的大好东西。
和他这边的兴奋相比,胤禛就显得有些郁闷了,回到府里,刚准备开始考虑写折子的事qíng,就听苏培盛说,太子派人过来了。作为太子很想拉拢,本身又比较亲近太子的人,胤禛自然是认得胤礽身边的太监的,一边将手边的折子给盖上,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太子殿下可有说什么?”
“回雍王爷的话,太子殿下只说,有几件事qíng他决定不了,请您过去商量一下。”那太监低着身子回胤禛的话,眼睛只盯着地面,完全不曾往周围乱看。
胤禛点点头,起身说道:“稍等片刻,容本王去换件衣服。”苏培盛赶紧出来,引了那太监到外面喝茶。胤禛的书房里,可是没有丫鬟伺候的,所以换衣服这种事qíng,也是胤禛自己来的。
等将身上的便服换成了朝服,胤禛就领着人往宫里去了。太子议政自然是在乾清宫,只是也不能占了康熙的主位,所以就只在侧殿呆着,胤禛进去的时候,侧殿里就胤礽和几个服侍的宫人在。
当即上前行了礼,胤礽笑着起身让胤禛在旁边坐了,然后自己也屈尊降贵的坐在了邻座:“四弟,孤找你过来,是有一件事qíng决定不了,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太子殿下客气了,承蒙太子殿下看得起,只是,臣弟也并没有多少处理政事的经验,小事或可自作聪明,大事的话,太子殿下还是要和汗阿玛商量一下比较稳妥。”胤禛绷着脸客气了两句,太子哈哈大笑:“四弟太谦虚了,不过,这事qíng也不是什么大事,四弟必定是能给孤一点儿建议的。”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折子递给胤禛,胤禛看太子的脸色,只是笑盈盈的,连半点儿提示都没有,就低下头看自己手里的那份折子。
剔除掉无关紧要的内容,这份折子总结起来其实就几句话,说的是去年发生的某件事qíng的结果,以及询问后续处理。若是以前,胤禛必然是要同意这后续处理的,只是凑巧,胤禛今年开chūn的时候大病了一场,看清楚了不少的东西。
去年年底,朝鲜的国王李焞发来国书,说是朝鲜荒灾,不光是百姓,就是朝中大臣也都快饿死了,所以求大清出手帮忙。大清一向对属国都是很慷慨大方的,尤其是康熙这么个仁君,当即表示,一定会帮忙的。
于是今年刚过了新年,胤禛还卧病在家的时候,钦差带着圣旨前往天津将河南的漕米给截留了,然后用商船出了大沽海口,绕到山东登州,将粮食运往朝鲜了,甚至康熙还颁布帑金,广给运值,缓征盐课,连盛京这老家的存粮,也都平价贸易了,凑齐了二万石的米粮,外加朝廷赏下来的一万石,就这么白白送过了朝鲜。
现在,朝鲜的国王上具了表文感谢大清。这折子则是钦差写来的,写明了赈灾的过程,然后又说粮食有些不够,问朝廷是不是要再拨下来一些。
“太子殿下的决定呢?”胤禛沉思了一会儿,转头问胤礽。胤礽靠在椅子上冷哼了一声:“孤虽然不知道现今粮食的市价是多少,但也知道,从去年年底到现在,也不过是半年时间,当时汗阿玛估算了,运过去的粮食必定是够的,现在这些庸才却告诉我,粮食不够用,他们是打量着汗阿玛不在京城,孤这个太子就是好糊弄的,才敢这么狮子大张口!”
胤禛心里则是飞快的盘算着,对于朝鲜这个属国,若是以前,他没有看过那个珠子里的东西,或许他会不放在眼里,弹丸之地,就是送点儿救灾粮,也不过是一个上等府的两年税收而已。送过去了,既能表现泱泱大清的雄厚实力,又能展现大清对属国的大气宽容,这可是粮食都买不来的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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