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果果又用了一碗粥,听到晚晴说慧安已回府,心知京城大变,慧安只怕还有事qíng,便只嘟了嘟嘴,眼珠儿一转,道:“去,打听下钱家二少爷是否安好,府上有什么新鲜事儿也打听下,都要闷死人了。”
晚晴从小便跟着果果,是个活泼开朗的xing子,闻言笑嘻嘻地应了一声便出去了,晚晴回来时果果已起了chuáng,正在外间的红木大方案后习字,晚晴上前福了福身,却道:“姑娘,钱二少爷用了药发了汗,已是好些了,奴婢过去时他正吩咐小厮过来问候姑娘呢。”
慧安闻言并不抬头,只扬眉道:“哦?人呢?”
便听晚晴冲外头喊了一声,门帘被打起接着一个清瘦的小个子弯着腰进来,快行两步便在屋中跪下,口中喊着,“奴才彦名问姑娘安,奴才给姑娘磕头了,姑娘的救命之恩,奴才万死难忘,以后奴才这条贱命便是姑娘的了。”
果果听他说的掷地有声便抬眸去瞧,见地上跪着的却是昨夜跟在钱惜卓身边的那小厮,果果便心中了然。倘若钱惜卓有个好歹,这小厮是活不成了,这么一说自己对他倒也确实有活命之恩。
只钱惜卓倒个仁厚的,这小厮伺候不周,出了这么大的事端竟然还能完好无损。
果果想着唇角一勾,道:“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不当吃不当穿的。”
“姑娘说的是,奴才臭皮囊一副,也没那qiáng劲铁骨能为姑娘赴汤蹈火,通身上下无异于常人之处,只怕是难报姑娘的大恩,只一样奴才这嘴皮子还算利索,这京城之中大大小小的事儿奴才也还算清楚,姑娘若有什么打听、跑腿的活计,奴才愿为姑娘效力。”彦名听罢果果的话便笑嘻嘻地接口道。
果果倒没想钱惜卓那般xing子身边会跟着这么个嘴溜的小厮,不觉失声而笑。这小厮倒是惯会猜度人心,知道她在边城长大,如今进京最想知道的便是京城中的人事,又见她如今在靖北侯府拘着无聊的紧,这便主动的要于她说说趣事儿解闷,还有那跑腿的活计,摆明就是告诉她若有话和他们二少爷说自管找他。
果果不觉又细细瞧了他两眼,这才道:“你们二少爷和大少爷不和睦?”
彦名闻言倒是嘿嘿的笑了起来,却道:“大少爷和二少爷皆是主子,这话却是不该奴才说的,姑娘若是去问我们爷,想来爷定愿意给姑娘解惑。若姑娘真要奴才说,兄弟间打打闹闹也是常有的事,不怕姑娘笑话,奴才就总惹大哥生气,见天儿的便要挨打,大少爷和二少爷一母同胞,哪里会不和睦。”
果果听他这般说倒觉难得,面色和缓地笑着道:“起来吧,既你愿意,没事儿时便过来和我说说这京城的趣闻。”
彦名忙磕了个头,脆生生的道:“奴才闲人一个,姑娘随传随到。”
果果又问了几句钱惜卓的病qíng,这才提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chuīgān后折了递给彦名,道:“听说你们爷写地一手好字,闲来无事便请你们爷品评下我这两个字吧。”
待彦名出去,晚晴才说起方才在外头打听到的事。
“外头都道二少爷昨夜在湖边望月,接过不小心落了水,刚好姑娘和大少爷赶到这才及时发现救下了二少爷,如今大少爷自愧没能照顾好二少爷,又不会凫水差点眼见着弟弟送命,正跪在祖宗牌位前请罪呢。”
果果闻言瞇了瞇眼,就知道那笨蛋不会告钱惜政的状,而且这事便是舅舅和舅母一清二楚也会隐瞒下真相,不然却是真将钱惜政给毁了。方才钱惜卓叫彦名过来,只怕也是委婉地请自己不要将昨夜真相外传的意思。
果果想着便听晚晴又道:“这靖北侯府倒是和咱们侯府差不多,靖北侯只有两个妾室,听说还都是自小伺候侯爷的通房丫鬟,侯夫人过门后侯爷有意将她们寻个人家嫁了,却是这两位不愿离开府中,侯夫人便做主抬了妾室,只是自侯夫人进门,侯爷便再没进过她们的屋呢,叫奴婢说也是这两个妾室想不开,这若是早前嫁了人,只怕这会子孩子都满地跑了,哪里像现在,这和守寡又有何区别。”
“晚晴!”果果的怒声传来,晚晴才惊觉说错了话,忙慌张的跪下。
果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这才道:“起来吧,这不是咱们东亭侯府,我平日宠着你们,却也不能忘形,且莫再说错话了。”
晚晴谢了恩,见果果执笔晕墨便悄然退了出去,果果将手笔蘸饱了墨,想着方才晚晴的话,却是大笔一挥,在铺展的纸上龙走凤舞地写了一个“善”字。
而另一边,彦名正将果果写的纸条偷偷呈给钱惜卓,钱惜卓展开一瞧,却见上面赫然写了两个大字,“笨蛋”!
钱惜卓一时愕然,半响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骂自己昨儿鲁莽又用不得法,明明见兄长怒了却还陷自身于险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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