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姚走到最后一桌,把书包往桌上一搁,屁股一落,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这时他才回道:“谁起晚了?这我正常作息行吗?”
众人笑,邹文山继续他刚才的话:“你们想啊,哪有人高三最后一学期了还转学的,肯定是有故事吧,说不定是打了老师,混黑社会的。”说罢,他转头看看四周以求亲爱的同学们的附和。
“不管怎么样肯定是花了大把钱进来。”
魏姚对转学生还挺好奇的。
“你这么一说,还真挺有道理。”魏姚努着嘴点头
“那就是了呗。”
魏姚站起来去邹文山的位置边,掐住了他后颈肉,露出阴狠狠的笑容,用戏精一样的语气质问他:“你是不是就想来个大佬好篡我的王位啊?”
魏姚刚从外头进来,他的手冰凉冰凉的,邹文山被冰的缩起了脖子企图逃窜,反而把魏姚的手夹得更紧了。
“啊!魏哥,放过我吧,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错了,我真错了。”
魏姚,这个冷酷的男子,他只是稳稳的看着邹文山挣扎。
如果邹文山足够幸运的话,等他热烘烘的脖子习惯了冰冷,就完事了。
但是,高三八班以魏姚为首的冷酷小伙们都不是吃素的,徐文凯是第二个对邹文山下手的人,魏姚甚至还给他让了让位置,接着第三个、第四个将邹文山团团围住了,时不时还发出嘿嘿嘿的笑声,瘦弱的小灵通、这学期才刚上任的语文课代表根本无处可逃,远看还真像大型**现场。
围观的尹柔:......
太gay了,没眼看。
最后这场明目张胆的欺凌在上课铃响起时结束了。
眼圈红红、衣领凌乱的邹文山:我好苦,但我不敢说。
第二节课是班主任老陈的课,老陈全名陈朋兴,是一位学识渊博的语文老师,他能把哲学原理和历史知识杂在一起给这帮学生灌鸡汤。
老陈今年三十来岁,小孩都没到他腰高,平时又要照顾小孩,又要管着这帮青春期小子,劳心劳力,发际线都开始有后移的的迹象了。
老陈进门,把书往讲台上一放就开始灌鸡汤。老陈这人吧,心软,嘴皮子也硬不起来,要是别的老师屡屡碰见学生迟到、旷课这样的事,早就叫家长了。魏姚上学期有一回直到第三堂课才来学校上课,老陈叫他去办公室,还好声好气的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魏姚也是个实诚人,睁着一双眼摆出无辜的样子,明明白白告诉他是因为睡过头了。
老陈这样都不动火,跟他讲了三十多分钟的道理,最后还让他好好休息,连个检讨都没让人写。只不过下一周的班会主题成了青少年如何规划时间以及熬夜的种种坏处。
老陈讲起鸡汤是属于灵感喷发型的,开局一名言,剩下全是汤。从课堂小事讲到国家大事,再从国家大事讲到社会热点,最后还能圆回好好学习这个主题上。
这么讲了三十分钟吧,眼看底下的同学都要合上眼了,他才堪堪结束这一次演讲。
“咱们这个班呢,这学期要迎来一位新同学。”老陈这话一出,刚刚还死气沉沉的教室开始嗡嗡嗡的热闹起来了,对新同学的猜测花样百出。
“老师,新同学男的女的啊?”
“男的,挺帅一小伙,”老陈环视一圈,拍板:“新同学今天就来了,到时候就让他坐魏姚旁边。魏姚你收拾收拾你的东西,一个人占两张桌东西还堆得跟小山似的,这么乱,下课快收拾了,让新同学感受一下咱们班的友好。”
高三八班同学们齐刷刷的往坐在最后一桌的魏姚看去。
魏姚困得很,正昏昏欲睡呢,突然被这么多人注视,吓了一下,才慢半拍的理解了老陈说的话。他看看自己旁边桌面上的东西,他的羽绒服,书包,一支丢了笔盖的笔,还有几张红笔批改过的卷子,一个空了的饮料瓶,桌脚还放着一个篮球。他坐的这张桌子上到是干干净净的啥都没有。
他心说,好家伙,收拾啥呀,直接把我这张桌子给他不就得了。
魏姚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顶着自己班同学以及讲台上班主任的目光,毫无压力的挪挪屁股坐到隔壁位置去了。
并且收获了高三八班同学清脆的笑声。
老陈拿魏姚没办法。
魏姚不是学霸,也不是学渣。他属于那种老师在课堂上问“同学们假如遇到这种题型怎么办”会答“放弃,下一题”的捣蛋鬼,他成绩一般,但在课堂上很活跃,老师们对他又爱又恨。
魏姚其实脑子挺好使,就是不肯专心学习,你让他收心读书,他嘴上回着是是是,心里估计在安排晚自修该怎么玩了。
“大家翻开课本目录,我们这节课接着上学期的内容复习。”然后就是一阵翻书声夹杂着点窃窃私语声。
魏姚也翻开了书,开始把老陈投影出来的知识点记成笔记,然后,幻灯片上的字、书上的字、他自己的字都开始搅和成一团。
他眼睛发直,脑袋往下栽。
老陈开始讲课没五分钟,魏姚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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