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晨向旁边挪了挪，说：“定时了的，不用管。”
平易利落地脱掉衣服，路晓晨不禁问道：“你以前当过兵吗？”
“嗯？”平易愣了一下，“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路晓晨：“你干什么都好迅速。”
“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慢，不信你试试？”平易跟他开了个污污的玩笑，迅速进浴缸，趴在他身上舒了口气。
“哈哈哈不试了，已经深有体会，”路晓晨抚摸他的后背，“今天工作累吗？”
“嗯。”平易的声音有点委屈。
路晓晨：“都有什么问题啊？跟我抱怨抱怨？”
平易沉默良久才慢慢说道：“想把经费花在真正的音乐上，而不是偶像营销，太难了。”
“慢慢来吧，”路晓晨摸着他的后脑勺，“总会好起来。”
平易抬头，用鼻梁蹭他的耳垂：“你呢？”
“就那样吧……”路晓晨很喜欢抚摸平易短短的头发，觉得手感好像不比自己的卷毛差，“今天好像又被骂了。”
平易皱眉，不问，只等他说。
路晓晨用浴缸边的毛巾擦干手指，继续划着手机看刚才的评论。
“好像是我早上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声音录进去了，后来没有剪掉。”
路晓晨本身不是剪刀手，第一次处理视频，前期准备的不错，录得也很顺利，但后期就简单粗暴地全都堆在一起，直接上传了。
平易：“那有什么可骂的？”
“呃……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比赛又不上场了，”路晓晨无语，“还是把握不好，有的时候我刻意卖腐，粉丝很喜欢，但路人会特意点进来骂我，我觉得很奇怪，关他们什么事？有的时候我也没有卖腐，路人还要骂我，说我不知检点……”
平易低声在他耳边说：“水性杨花。”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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