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抱都抱在一起了,难道还没有想通吗?
宋平安一巴掌呼在他的头上,心里虽是接受了他这么一个人,可是嘴还是很硬,“老子才不要你这败家的娘们。”
说起败家,薛铭还有一个礼物没有送给他,道:“我可没有败家,这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
宋平安没有说话,不知道他又给自己准备了什么“惊喜”。
薛铭在胸口摸了一番,把之前酒楼的地契摸了出来,摊开放在他的眼前,手指捏着一角,道:“我又不会做菜,这酒楼自然是买给你的。”
宋平安眉头一紧:“老子不要!”
他骨子里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的思想,让他一个哥儿买个酒楼送过来,那岂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薛铭只是觉得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礼物,倒没有想到这一层,“你要是不要的话,那就真的是我败家了,翻修好的酒楼也只能空在那里,银子直接打了水漂,你觉得这样好吗?”
地契就在他眼前晃动,买下酒楼的那一阵子宋平安只要一想到两百两的银子就这么没了,心里那是一个痛啊,这会地契就在眼前恨不得打死薛铭。
薛铭又抖了抖地契,在他耳蜗里吹了一口气,道:“要是你不要的话,就没办法了,我只能……”
“拿来!”宋平安抬起一只手,黑着脸去接他手里的地契。
薛铭从来没有一次送礼物送的这么开心过,殷勤地把地契放在他的手心,“那就好了,以后我就是一个人的败家哥儿。”
“滚!还不放开老子!”宋平安额头抵着树干,嘴角气得只抽抽,手里的称杆又断了一截,这次没点燃的花灯落了下来。
薛铭把手放开让他自己在适应一会,同时他也没想到这么快宋平安就同意了,虽然没有点头也没有开口,但是这也是进步了啊。
他把地上的花灯捡了起来,擦掉上面的灰尘,坐在地上检查看有没有坏掉,好在这花灯做的质量还不错,摔了两下没有坏掉,便说:“待会去放花灯。”
宋平安在树上磕了两下,把自己磕的晕呼呼的,才坐在薛铭身边,而双手愣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
一早就猜到他会把花灯扔掉,薛铭便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打火石,道:“用这个试试。”
薛铭没惯用这些东西,怎么倒腾都弄不出火,宋平安哼了一声,每次看他打不出火都觉得他好笨自己聪明多了,骄傲地把打火石接了过来。
打火石在他手里这么一擦,就打出了火星,薛铭看着慢慢升起来的花灯,忍不住摸了过去,牵着他的手。
宋平安心里激动又害怕,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自己最后还是和这个流氓在一起。薛铭想把他抱进怀里,试了一下被他反抗掉,便重复之前说过的话:“你要是害怕的话,我们可以先试一个月,要是咋俩实在不适合,你再说分手怎么样?”
宋平安没有回他的话,拿着打火石打了起来,看着火星子掉在地上慢慢地消失不见。
沉默了片刻,薛铭再去打量他的脸色,见他沉着脸只能咬着牙又说:“这段时间咱们谈帕拉图式恋爱,我不碰你也不做任何过火的事情,怎么样?”
这个条件算是他忍痛割爱了,要是他还是不同意的话,薛铭就盘算着脱掉裤子和他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把该办的都办了。
“如果你还是不同意的话,那我就……”
“滚!”宋平安抬头对着他大吼,“一个月就一个月,看老子不弄死你!”
幸福来的太突然,薛铭还没反应过来,手指还在贴在腰上做着扯腰带的动作。
宋平安瞥了一眼他不安分的手,“老子信你是……”见了鬼!
薛铭连忙把手撤下来指着天上的花灯:“咱们的花灯。”
“哼!”
两人看了一会花灯又看了一会星星,大多时候是薛铭在说,宋平安配合着看一会。
因着薛老太的缘故,好好的七夕就在骂声中度过。宋母又看了一会没见着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便寻了过来。
好在薛铭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就挨着宋平安很近有时候故意贴着他的耳朵说话,这时候宋平安就会扬起手警告他。
宋母站在远处喊了一声,宋平安就心虚地一下就弹了起来,搓着手不敢正视宋母。
薛铭就比他淡定得多,撑着手站了起来,在他耳边说:“放心,这一个月我都不会告诉婶子。”
宋平安毕竟没有经历过,脸皮一薄说话都有一些结巴:“阿母,你怎么过来了?”
宋母笑着走了过来:“薛老太现在和温哥儿还吵着,估计这场婚事应该会就这么算了,幸好咱们听了薛铭的话,没有同意这一场婚事,你说过了今天还有哪一个正经人家会去要他?”
宋平安一听到宋温哥的名字,就想到他伪善的心和被骗走的地,回道:“恶人必有恶报,咱们回家。”
今年七夕放的花灯是有史以来数量最少的,宋母抬头看了一眼,想到刚刚和周母说话的话,旁敲侧击地问:“平安,我刚刚看你和云哥儿一起聊的挺开心的,你要不要待会找他放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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