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是风声,还是风过松柏音呢?
黑白色,永远定格在方寸之间的颜色。
放下手里代表祭奠的白菊,闭上眼——不该再多有留恋啊。
转身,一抬眼,熟悉的面孔。
“来看他?”Eartha问。
放下白菊,紧挨着先绽放在坟前的那一束。
“不,只是来送个花的。”相儒彦答。
“你呢?”他轻声问。
视线随着被风吹走的一片花瓣流转,Eartha轻言,“一样。”
“呵。”相儒彦突然轻笑,“我还以为,你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的呢。”
Eartha也轻笑,“我不是,倒是你更像一点呢。”
相儒彦摇摇头,视线落在方寸间的黑白上,“我也不是,一直都不是。”
“那他还真是可悲呢,我还以为他至少有那么一个朋友呢,不需要多好,有就行。”
相儒彦抬头,看到了划过天际的白鸽,微眯眼,“也许是他选择不要的吧。”
Eartha也看向那片有白色羽毛存在的天空,没说话,只是也因那刺目的日光而睁不开眼,看个清楚。
收回视线,闭上眼缓解酸胀感后,相儒彦转身踏上下山的石阶,“我走了。”
“你以后……不会来了吧?”
脚步稍顿,随后开始键按下,相儒彦背着身摆摆手,“我不是他的朋友,没这个义务。”
Eartha低头,“说的也是。”迈步,跨过零落的花瓣。
从此,这里只剩黑白。
上山时右手的花,在下山后被永久留在了那里,相儒彦右手是空了,但左手却还抓着一个鼓鼓的文件袋。
哔哔——
两声急促的喇叭声吸引了相儒彦,他转头看去。
“相组长,上车。”
走到驾驶座窗前,相儒彦右手撑在窗沿,“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呀!”
“呵,我都不是盾安的人了,你怎么还开着洵温的车来接我,小心他揍你。”相儒彦将重心移到右边,头靠在右手背上,笑看谷咺。
谷咺因从未见过的,相儒彦慵懒的笑而愣了愣神,然后眨眨眼说:“我是经过组长同意的,而且他说了——你既然接了一次,那再接第二次就有经验了。”
从谷咺努力想模仿的神态里,相儒彦能想象到卞洵温当时的神情。
“代我谢谢他。”相儒彦说完,手离开窗沿,重新站直,“但果然还是算了。”
谷咺看着相儒彦潇洒的转身,急得直接半个身子挤出窗外,还伸手去够他,“等等啊,相组长,求你上车吧,不然组长会杀了我的!”
“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相儒彦转头说。
“可是……我不会撒谎啊。”似乎感受到了卞洵温冰冷的视线,谷咺一个冷颤,“尤其是在组长面前。”
四目相对,眼神交锋。
最终相儒彦还是败在了“奶狗式祈祷”眼神下,乖乖退回来,上了副驾驶座位。
“对了,刚才在你后面下来的是Dick的秘书小姐吗?”谷咺问。
相儒彦边系安全带边说:“是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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