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不知道,就是这句:“谁要敢碰你,我弄死他。”居然成了江宴开始不顾周围视野放荡的理由。
秦楚花名在外,本来一个人出去鬼混,现在却带上了江宴。阿文找人跟着拍了不少照片,凌晨最顶级俱乐部私密酒吧,江宴如同扶不起的烂泥,和人接吻,男的女的都有,亦或者是熟练的吸着烟,在酒吧里吞云吐雾,他身材越发的瘦,面目也愈发妖异了起来,从前他的是天真的,可现在却如同一只游戏人间没有灵魂的皮囊。
秦越看见那些照片,气的一脚踢翻了办公桌,文件霹雳吧啦的掉落下来。他心痛的要命,眼眶通红,连脸色的都变得灰败,他的喜欢就让江宴这么难受吗?
秦越从烟盒里颠儿出一根烟,在黑暗里点燃。两分钟以后,他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按了电梯,他得去找江宴,他一定得找到江宴。
作者有话说:
昨天的那章改了因为太幼稚了,看到的就假装没看到吧,大噶晚安。
第四十五章
秦越找到江宴的那一刻,简直被眼前的场景激红了眼。
阿文在秦越出门前,把江宴的位置发给了秦越。从公司到酒吧那一条路,他闯了三个红灯。车停好直奔楼上,他没有找到江宴,只看到了秦楚。
酒吧灯光昏暗,秦楚怀里抱着个20岁左右的小孩,雪白的腕子环在秦楚脖子上,吻着秦楚喂他喝酒。由于光线并不明亮,那小孩的背影与江宴有几分相似,秦越被激的眼盲症又犯了,迈着长腿就走了过去。
大概是秦越周身气场过于强大,周围坐着的人都不太敢讲话。秦越眉头拧的紧紧的,提着秦楚怀里小孩的衣领,把人拽了出来,等看清手里人的面貌,才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阿宴。
秦楚酒喝的太多,说话有些不利索,醉晕晕的开口:“找你嫂子是吧,你嫂子刚跟着一个男的下楼了。”他打了个酒嗝:“去哪了……我不知道……但是他磕了药……在哪个地方吞云吐雾,晕晕乎乎的来一炮,估计都挺爽。”
秦楚说完话抱着酒瓶,指着秦越对旁边的人说:“看,我弟这种牛|逼的人也栽跟头了,还栽的不小呢。”
秦越瞪了一眼秦楚,懒的跟醉鬼计较,迅速的下了楼。他像一只无头苍蝇,在酒吧里到处找,但凡看到跟江宴背影相似的,都会走上前仔细看是不是。
他没能找到江宴,最后浑浑噩噩的走到酒吧后巷抽烟。巷子深处传来两个男人调笑的声音。那语调再让他熟悉不过了,每一阵笑声都如同踩在他的心上,让他害怕。
巷子灯光很暗,所有的事物都蒙上了一点荷尔蒙诱人的味道,有人调笑,有人闷哼,在城市白天的背后肆意做着极乐之事。
秦越如同一只冰冷易怒的狮子,一步一步的朝着暗巷阴影的地方走进。终于看见了江宴,他背靠在墙上,眼睛半眯,下颌角上仰皎如玉石,细长的指插进抱着他的腰埋在跨间的人的头发里,不停的喘着细气。
秦越气疯了,走到了两人身边,拽着地上人的头发,甩到一边。那人不服,还想说话,秦越在后巷疯狂的打了他一顿,他心里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所有的怒火都借着拳头锤打在地上哀求的人身上。
被打的人承受不住,趁着秦越不注意,飞速的窜走了。
小巷子又恢复了宁静,江宴靠着墙,腰带没系,抽着烟置身事外放佛在看着一场不关自己的闹剧。
秦越把江宴嘴里的抢了过来,抬起右脚死死地碾在地上。他当时气的讲不出话,浑身战栗不止,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蹲了下来抖着手给江宴系扣子,本来很好系的扣子,秦越愣是扣了五分钟才规整好。
江宴嗤笑了一声,满不在意:“你把人都赶走了,那今晚怎么办?你来啊?”
秦越半个身子隐没在巷子阴影里,没有说话。江宴又踩着飘忽忽的步子,打算走掉。
怒气彻底平息不住,秦越拽着江宴步子坚定走出巷子,试图把江宴拽回自己车里。江宴跌跌撞撞挣扎着不肯上车,秦越伸手想要给他一个耳光,快要落到江宴的脸上他又舍不得,一拳打到座椅上。
秦越不再说话,把安全带给江宴系好他,启动车子他的手依旧在抖,看着车前方的眼神异常阴鸷,朝着江宴家别墅的方向行驶。酒精和过度的药物支撑江宴半晚的时间,时效性一过,他又萎靡的跟个猫似的,窝在座椅里,看着车窗外的景象,
直到秦越把车开到了他自己家,整个人被扔到从小到大睡的那张床上,江宴才开始拼了命的挣扎。
秦越把他整个人按在床上,歇斯底里的问他:“江宴,你还记得你是谁吗?你不是要报复我吗?你看你现在这幅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江宴嘴里嘶喊着:“不要在我家!你凭什么带我回家!!你放开我!!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你凭什么教训我!”
那天晚上,秦越觉得江宴像是个矛盾体,又是推开他让他滚,又是渴望着让他抱他。他们在床上纠缠,江宴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呜咽的叫,沉浸的时候,眼泪又像断了线珠子一个劲的往下流。秦越说,阿宴,你要是难受,你可以打我,骂我,别生自己的气。再后来江宴确实不怎么哭了,他的眸子湿湿的,像极了从前,干净纯粹的要命 。
秦越情不自禁的用拇指摩挲着江宴殷红的嘴唇,江宴垂下长长的眼睫,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手指,抬起眼睛看着秦越上方的脸,忽然又下了狠劲,咬着他的手指。
手指被咬出了血,江宴又觉得有点难过,伸出舌头将血液舔掉。他们在江宴从小到大睡过的房间,像两只发了情的野兽在交尾。江宴又是喜欢他,又是恨他,他想让他死,又想让他疼他,他沉浸在无法抵抗的性|爱里,不知所措,只能拼了命的咬他,用指甲在秦越强悍而有力的后背留下深深浅浅渗着血的抓痕。
“那算不得什么。”第二天一早,江宴在洗手间系袖口,弄好又对着镜子里投|射|出来,明显在慌张找人的秦越轻笑着开口:“都是成年人了,酒后睡一次不算什么。”
说完也不管秦越,迈出了洗手间的门,离开家往公司去了。
秦越却觉得心慌,明明昨晚他们还做着那么亲密的事,江宴还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第二天一早又跟他说不算什么。他们离的那么近,秦越却抓不住,就好像飞在半空中,即上不去也下不来,没招没落的让人心慌害怕。
公司最近流言四起,四处有人议论新上任的项目总监是个有本事的,靠着自己那张男女通吃的脸,一路睡上来,私下里做风特别豪放,明面上是秦楚的男朋友,可又跟秦楚的弟弟秦越牵扯不清,玩的可真够开的。
处在流言中心的江宴丝毫不理会风言风语,形销骨立穿过流言人群,留下工作区外死一般的宁静。
流言并没有持续太久,第二天下午就没人敢继续散布和江宴相关言论。原因是人事行政部总监被秦越亲自罢免解除了劳动合同,从此江宴在办公室的存在感愈发如同空气,同事再不敢在上班时间议论和江宴相关的任何消息。
虽然没有可以说话的朋友,江宴有点孤独,可他也不在意这些,他只是想要回宴华去见爸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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