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晚棠只是睡着,任甶他怎么发誓,不肯再给他一丝回应。
转眼,已是冬天。
南边这地方罕见下雪,元旦在各个银行繁忙的跨年交割中,匆匆忙忙过完。
公历新年对于年纪大些的人没什么意义,人们心中正儿八经的年节还是春节。
没放鞭炮、没守除夕、没味同皭蜡但必不可少的春晚、没吵吵闹闹令人崩溃的家宴,那这一年就还没过完。可元旦一过,年假的气氛就上来了,人心浮动,都盼着赶紧休息回家过年。
杜晚棠从医院回到了公馆,以养病的名义,再一次被阿秋囚禁。
他这次不像上次,上次只是病,要跑还能跑掉,这次却是瘫了,逃跑无门。
于是杜晚棠心平气和的,仿佛真的退休,就在家里安安稳稳待着,哪都不去。
外面下着冬雨,空气里又潮又冷,对于受了伤的杜晚棠,这种天气最难熬。
伤处疼,比天气预报还准,雨还没来就已经疼了两天。
屋子里加装了壁炉,烧得很旺,柴禾哔啵响着,在寂静的屋里制造一些声音。
可这两声柴响,更让这里显得寂寞。
杜晚棠躺在摇椅上,盖着床毯子,毯子上卧了只阿秋送来的猫,鸳鸯眼的山东大白,像他以前养过的。
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多年以前,也曾有个人,在杜公馆里,盖着毯子听雨声。
杜晚棠半梦半醒,梦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位故人。
梦到天气很热,他被那个坏人骗出去,把身上的全部家当都买了股票,留下一毛钱,买了支双棒冰棍。那人信誓旦旦说自己很会掰冰棍,结果一掰,变成了一只冰糕和一只光棍。
那人被打了脸也不害臊,仍在负隅顽抗,喃喃道:“我平常掰的真的挺好。”
他做着梦都笑了,这一幕够他笑一辈子的。
阿秋蹑手蹑脚进房间看望杜晚棠,惊奇地发现棠爷竟睡着觉笑了。
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在睡梦中会变得温柔宁静,再没有清醒时的凌厉。
这样的宁静再带些笑容,对杜凉秋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是馥郁香甜的剧毒,杜凉秋明知一触即死,仍旧无法反抗。
杜晚棠的唇很凉,几乎没有唇纹,含住时,似含住一块冷玉。
阿秋滚烫的舌舔舐着,想暖热它,结果脸上不轻不重挨了一巴掌。
杜晚棠手腕疼,打得不用力,只是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显得很响亮。
四十、馥郁香甜的剧毒青年忙松开嘴,微微退开一些,手撑在摇椅上,俯身和他平视,难过地望着他。
杜晚棠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甚至从醒来到今天,几个月时间,没对狼崽子说过一句话。
阿秋承受着杜晚棠空洞的视线,心里憋屈得要命,杜晚棠打他骂他,都比这样无视他要强。
疼痛绞着阿秋的心,令他无比烦躁。
年轻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赌气一般,一口又吻了上去。
这次吻了还不够,他像只饿了许久的野兽,年轻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杜晚棠,几乎将男人纤长的身体揉进胸膛。
杜晚棠本能地挣扎,腿上的猫咪受到惊吓,喵喵叫着,跳到地上。
屋外雨声加骤,寂静的屋子里充斥着错乱的呼吸声。
阿秋真的不正常了,抱着杜晚棠滚到地上,压着他撕扯他的居家服。
“唔……”
杜晚棠被吻得喘不上气,阿秋捏住他的下巴,按着他额头,强行把他的嘴掰开,令他无法狠狠咬对方一口。他再不能对阿秋视而不见,一肘击在阿秋心口。
杜晚棠练了多年武术,这一下冲着阿秋心脉去的,穴位被重击,阿秋整个胸口麻了一下,眼前一黑,心跳停了几拍,好一阵才缓过气。
杜晚棠已经掀翻了他,骑在他身上,两只小臂压住他的脖子,只要把他的劲动脉窦压住几分钟,他这条命就归杜晚棠了。
阿秋睁大湿漉漉的眼睛,决绝地望着他,他宁愿杜晚棠亲手了结他,也不愿无法亲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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