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不下来了!我还埋了他的胸!他好甜!我爱他一辈子!我家从我奶奶到我娘都是他的铁粉啊啊啊!”
“嗯?我没听清,你埋了他的什么?”喻文州微笑。
“咳,没,没什么,哈哈哈,”阿楠干笑道,“族长你料事如神呀,书已经到他手上啦。”
喻文州端茶的手一顿,“嗯,做得好。”
“族长,我能不能问一下,那本书里写了什么呀?”阿楠问。
“没什么,一点要问他讨的旧债而已。”喻文州淡淡道。
呸!谁信啊!黄少看到书脸色都变了,阿楠腹诽。“对了,族长我和你讲,黄少说不定想给你生猴子哦,他在问我族长夫人的事呢。”
阿楠本以为这个消息已经够爆炸了,没想到喻文州的语气却还是听不出情绪:“他要是愿意留下来,我给他生猴子也没问题。”
你认真的吗族长?我录音了哦!阿楠冷汗直流,听族长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搞不好是认真的?!这是什么?这就是真爱啊!
第6章
“再借我一本书吧?”
门口突然传来声音,阿楠僵硬地回头,不知道黄少天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完了,完了,要是他一开始就站在这里,岂不是把她和族长的对话全听了去。
“什,什么书?”阿楠干巴巴地问。
黄少天先是左顾右盼,极不自在,而后又凑近了阿楠耳边,悄悄说了几个字。阿楠听完顿时“嘿嘿”淫笑两声,好哥们般勾着黄少天的肩膀,比了个大拇指,“你可以的!”
喻文州忙了一天,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打开家门,黑暗的屋子里静悄悄的,和无数个他一个人度过的夜晚一模一样。喻文州叹了口气,不知道黄少天有没有回来,明知道他已经习惯了四海为家,却还是忍不住挂念。深秋的夜晚寒冷异常,山风刺骨,进屋的时候眼镜上都起了一层水雾。
连擦也懒得擦,喻文州熟门熟路回到房间,抓起睡衣准备去洗澡。伸出去的手突然被抓住,同时眼镜被一只手拿下来,黄少天躺在他的被窝里,抓着他的手按在床上迫使他弯下腰来。
“你戴眼镜的样子还挺好看的。”黄少天评价道,说着他打开灯,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
喻文州晃了晃神,好像前一刻还是一片虚无黑暗,下一秒黄少天的样子、声音、味道突然出现,然后心脏开始跳动,时钟开始运转,倒错的一切又回到了正确的位置。
这大概就是安心感吧,喻文州想,这种无论多晚回家都有个人被窝里等着的感觉。他继续弯腰准备来个晚安吻,没想到黄少天比他快一步,搂住他的脖子凑上来吻他,主动而富有技巧,仿佛蓄谋已久,有意撩拨。
“这么主动?我还以为你的发情期已经结束了。”一吻完毕,喻文州道。
“想你不行呀。”黄少天意犹未尽地抹嘴,眼睛肆意打量他,“你知不知道你穿西装的样子让人特别想剥你衣服?”
喻文州坦然地任他看,雄性动物被对象承认魅力,是值得骄傲的事。
这几天黄少天似乎已经从失意中恢复过来,又有了几分意气风发的模样,眼神越发露骨,手也不安分起来,喻文州忍不住捏捏他的屁股,“想做也行,等我洗个澡。”
黄少天顿时来了精神,从被窝里跳起来,“我帮你脱衣服!”
喻文州挑眉,“好啊。”虽然不知道黄少天想做什么,但这份主动让他十分受用。这会儿黄少天只穿了一件衬衫——他的衬衫,上面三个扣子全部松开,露出里面漂亮的锁骨和满胸色情的痕迹,两点正在衣襟的边缘,随着动作将露不露,惹得人心猿意马。
黄少天也在观察喻文州,他穿西装的确极好看,站在床边,宽肩窄腰长腿,顶好的衣服架子,看得黄少天很想污他。
说污就污,床上那档子事熟悉了之后,也没什么好扭捏的。黄少天毛手毛脚地剥了他的外套,顺着马甲从胸口到脊背摸了个爽,还有空缅怀过去:“我记得以前你可瘦了,不像现在手感那么好。”
喻文州无奈地看着他:“就这样你还老抢我肉吃,我能不瘦吗。”
本来是句玩笑话,可黄少天回答地十分认真:“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抢你的东西了。”
衬衫扣子被一粒一粒解开,喻文州看不见黄少天的表情,试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见他没有提出抗议,便轻轻揉起来,像安慰一只受伤的小兽。
他知道黄少天很愧疚,特别是看过那本书之后,但并不打算多说什么。黄少天的愧疚是他的筹码,他想要抓住他的心,就得捏准这根软肋。单恋那么多年,他吃尽千般求之不得的苦,现在黄少天所体会到的,不过是其万分之一罢了。
黄少天低着头脱掉喻文州的衬衫,小动物一样轻轻嗅他的胸口,仿佛确认自己的领地。喻文州的手按在他的腰上,让两个人的下半身密密贴合,蹭出干柴烈火。黄少天推开他一点,腾出空间去解他的皮带。
气氛在隐秘的躁动中升温,黄少天总归不能习惯安静,开始念叨:“文州和你说个事,你有没有奇怪你的裤子去哪里了?白天本来我发情期已经差不多过去了,结果午睡的时候埋在你的外套里,闻着你的味道,突然觉得身体不对劲……”
“嗯?”喻文州揉着他的臀瓣,漫不经心地问。
黄少天深吸一口气,“你的味道明明那么提神,可我一闻到就忍不住,然后我就跑到厕所,脱了裤子准备自己来一发。结果我射不出来,硬得很难受,可是就是射不出来,后面很痒,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裤子已经湿了一块……”
不算挑逗的情话,可这番羞耻的自白仍让黄少天身上泛起了情动的红潮。喻文州的呼吸乱了一拍,气息吹在他耳边:“说下去。”
黄少天的声音有些抖,“从厕所里出来,我就想去找你,想得要命,后来实在怕我忍不住当众把你推倒,就跑了回来。我就,就躺在你的床上用你的裤子自己那个,终于射了出来,没把你新换的床单弄脏。”
喻文州的手附在他翘起的欲望上,羽毛般若有若无地撩拨,“怎么自慰的,说清楚?”
黄少天缩了缩,伸手去脱他裤子,强行转移话题道:“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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