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知南楼的人,修真界都要许上几分薄面,原因无他,知南楼乃是盛名的法宝拍卖行,但凡在修真界有些名气的法宝皆是出自知南楼。不仅如此,连十年一换的法宝排行榜,也皆出自知南楼,楼中坐有修真界千金难求的鉴宝大师及炼器大师,实力强硬非常。
知南楼的人遍布修真各派,酒楼茶肆,烟花柳巷自是不会落下,眼下知南令的消息正是由芙蓉阁上报。
说起知南令,不得不追溯其背后的渊源,传闻知南令只有巴掌大小,灵气斐然,手握知南令注入灵气,便可探寻法宝。知南楼多年来的鼎盛与知南令息息相关,而今知南令却失踪了。
得知消息的,明面上按兵不动,背地里皆在争夺朝夕,试图抢在知南楼前,夺取知南令。一时间,修真界内风云再起,翻涌奔波皆为一枚令。
傅庭秋不同,他出身万秋山庄,自幼看惯各类法宝,时至今日他爹都不曾掬着他,金银万贯顺着,看中什么想要什么,从未失败,一路顺风顺水,对知南令的渴望自然来的薄弱。
这万秋山庄乃是修真界的一大世家,以铸剑名扬,有几万年的宏厚名声,生生不息,流传至今,与修真各派交情深浅不一,但几分薄面还是能拿得到的,是以傅庭秋行走各处,皆无往不利。
他之所以对大名鼎鼎的谢焉,兴趣盎然,不为其他,只因几年前曾在知南楼拍下一件价值连城的熏香炉,听闻出自谢焉之手。当日他想请谢焉描绘熏香炉的来由,被婉言拒绝。
那一日,傅庭秋生平初次吃到被拒滋味,好在感觉不坏,他未计较,倒是将谢焉记下了。
这几年来,凡是出自谢焉手的法宝皆被他高价拍下,又时时让人注意谢焉动向,一旦有见到真人的机会,务必来报,虽是如此,时至今日未能如愿。
前因后果如此这般,才让傅庭秋到这芙蓉阁花魁闺房内。
说来奇怪,这花魁自他进房后,一举一动皆是小心翼翼,似很惧怕他,可瞧着他的目光却是暗含仰慕,这让傅庭秋心生感叹,芙蓉阁教出来的姑娘到底是出挑,换作一般的风尘女子,见他这般容貌怕是早已生扑了上来。
“公子,春宵苦短,何不如……”傅庭秋尚未将夸赞如实道出,原先规矩坐着的云苓,先迫不及待的勾上他的肩膀。
傅庭秋浑身一僵,轻声一叹,看来先前的话还是言之尚早了些。
“姑娘,实不相瞒,我来此是有事相问。”傅庭秋笑着,自袖中抽出折扇,虚虚搭在云苓的手腕处,将她的手拨开,“还请姑娘如实作答。”
“这……”云苓咬住了唇,心下明白傅庭秋当真不是来寻欢作乐的,有些失落,失落不过是一瞬,在芙蓉阁哪来的真情实意,她抬眸笑盈盈道:“公子请说。”
“倘若今日不是我重金拍下你这一夜,你将与何人共度?”傅庭秋问。
云苓怔神了片刻,后璀然一笑,端起桌上原是给傅庭秋享用的酒抿了口,娇笑道,“公子真是说笑了,奴家在这芙蓉阁享誉盛名,自然是价高者,得奴家一夜,往日里不曾见过公子这般丰神俊秀的男子,今日得上天垂怜,不曾想公子并非与我共度良宵之人。”
话音末端透着几分隐晦的哀怨,目光亦如深闺怨妇般的哀愁,云苓游走于男子间,仗着美貌与察言观色的聪明伶俐,博得诸多男子喜爱,深知如何表现,能勾的男子欲罢不能。
云苓话说完,便不再开口,静悄细细察看傅庭秋的神态。
傅庭秋微微一笑,似听不出云苓的暗示,他道,“你可曾答允旁人,珍护贵重物品?”
云苓心道:白瞎了一副好皮囊,居然是个不问风月的二愣子。
“未曾。”云苓熄了要与傅庭秋共赴云雨的念头,态度自然而然的寻常起来,“公子,奴家这等非仙门贵女,亦非良家妇人,不念旧情不谈日后的风尘女子,哪来的郎君愿意将珍贵之物交与奴家保管?”
话里话外万般嘲弄,不知是对自己身份,还是对傅庭秋找她一个青楼女子问这等好笑之话。
“那姑娘近来可曾见过可疑之人?”傅庭秋又问。
云苓抚弄秀发的手顿了顿,偏头瞧着傅庭秋,轻笑道:“公子便是一个。”
傅庭秋:“除我之外。”
“那便是没了。”云苓如实道,“公子可还有其他话要问奴家?”
“怎么?”傅庭秋见云苓站起身来,纤纤玉指放在了腰带上,心头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这花魁莫非要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
“若是公子无事,那奴家先行就寝了,免得这长夜漫漫甚是煎熬。”云苓话音未落,只觉身后有人贴了上来,轻如微风的气息尽数扑在她的脸颊处。
云苓心头一喜,莫不是看她身姿姣好,婀娜多姿,让这位俊美公子改变了初衷?
她尚未开口,已被人捏住后脖颈,想回头看去,却不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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