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阙纳闷的看着他,半晌方才轻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打不过你?”
傅庭秋沉声:“你大可一试。”
梁天阙想起被刺两剑的胸膛口,若不是他天生与常人有异,此时尸体怕是早凉了。
梁天阙:“他帮寨主入主中原,我帮他扫清障碍,拿到知南令,仅此而已。”
傅庭秋沉吟片刻,问道:“你是塞外人?”
梁天阙翻了个白眼,语气极为恶劣:“小爷不是塞外人,还能是你们中原人?依我看,中原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白斩鸡。”
傅庭秋眉梢轻挑,似笑非笑:“你被白斩鸡逼得步步后退,是何感想?”
梁天阙一阵气闷,灵力渡过胸膛口,惹得伤口炸裂,又是一阵鲜血,他捂嘴低咳。
傅庭秋没有同情梁天阙,以梁天阙的性情,也不需要他的同情,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扶桑门与八神殿闹崩了,居然又找到一个帮手。”
梁天阙的咳嗽声倏然停下,双目圆瞪,见鬼似的看着他。
傅庭秋见状,问道:“怎么?”
梁天阙抖着唇问:“你说,白长醉跟萧云生那个王八蛋合作过?”
傅庭秋点头。
梁天阙面色变来变去,最终彻底沉了下来,他咬牙切齿道:“白长醉那个臭不要脸的玩意,居然敢骗我。”
傅庭秋不知梁天阙为何忽然转骂起白长醉,但他却有颗拨弄是非的心。
傅庭秋添油加醋:“白长醉以帮八神殿入主中原为条件,与萧云生合作,结果他出尔反尔,在蔼雪山暗算了萧云生,萧云生呢,看清白长醉的嘴脸,遂不肯借出知南令。后来白长醉知晓萧云生想取惊鸿剑,先他一步夺取惊鸿剑,可惜失败了。”
梁天阙板着面孔,语气凛冽:“真的?”
傅庭秋实话实说:“你若是不信,大可找人调查一番,便知我所言非虚。”
梁天阙冷笑:“你巴不得我跟白长醉窝里斗,好在我跟他两败俱伤时,将我们一举铲除,中原人果真阴险狡诈。”
傅庭秋:“如此,那我先将你杀了,再去收拾白长醉。”
话未落音,剑已出。
梁天阙侧身躲过,手指放在唇边,轻哨随之而出。自有数十个黑衣人从苞米地里鱼贯而出。
傅庭秋面不改色,心却猛然下沉,此时只能拼死一搏。
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围着他不停地变换位置,试图将他转的眼花缭乱,不问东西,这等招式不太像扶桑门的行事作风,想起扶桑门,傅庭秋尚有余力的四处瞻望,方才被他重伤的杀手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连梁天阙也不见了。
傅庭秋轻叹口气,梁天阙已走,面前这些人对他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
他沉下气,任由身边人走动,看的过久,有些眼花,但并不妨碍傅庭秋出手。
一剑刺出,理所当然的伤了人,但他因剑已出,没了防身武器,后背空出,便遭到重击,这一掌拍的有些狠,傅庭秋只觉得五脏六腑皆错了位,他将嗓子眼的血腥压下去,取出折扇。
原本他不想让扇子沾上血腥,因为扇坠是谢焉的玉牌,若是沾了血腥,便不再干净。
他不想谢焉染上半点血污。
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矫情,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傅庭秋想,大抵是判断失误,无论是先前梁天阙编织的幻境,还是那群学武不精的黑衣人都不是能取他性命之人,眼前这波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十人,恐怕才是真正的杀手。
他料想的没错。
白长醉为了杀他,殚精竭虑。
白长醉不能容忍傅庭秋成长下去,因他在傅庭秋手下吃过亏,这个亏让白长醉见时知几,假以时日,他极可能死在傅庭秋手里。
危及性命的事情,白长醉从来不会轻视,既然知晓傅庭秋是个威胁,他便不会坐视不理,杀人取命,是他扶桑门的拿手好戏,他没什么好犹豫的。
眼下,傅庭秋深陷杀阵,无暇分神去想任何事,他小心提防,亦不敢轻易出手,后背的伤痛犹在,隐隐提醒着傅庭秋。
双方僵持半盏茶,倒是十人阵按耐不住先出杀手,十人不断变换位置,同时出掌,击向傅庭秋,观其灵力波动,若是被击中,既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傅庭秋倏然睁大眼睛,千钧一发间将剑杵在地上,整个人腾空而起,借着剑柄倒立于空中,恰巧躲开致命的十掌。
一击不中,十人随机应变,刹那分开,两两成对,双管齐下的朝着傅庭秋奔过来,招式皆不同,似两手空空,傅庭秋来不及细看,但也留了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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