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
一颗心如石牛入河,一沉到底。
司马流飞快地解下冬衣,一层一层裹在那人身上。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三个时辰前,所不同的是,这次或许真的凶多吉少。
裹了一刻,卫有刀似乎恢复了一点气力,右手摸索到断水剑,作势竟要起身。
“你要做什么?”司马流不解,更不允他乱来,着力按下了他肩。
“我要,咳咳,问席钊,一件事……”断断续续说完,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卫有刀一使劲儿攀着司马流强站了起来。司马流叹了口气,只好扶着他来到席钊跟前。说是扶,但要搀着个几近虚脱的人走步,非托背环腰不可,却也和抱着差不离了。
席钊倒未气绝,不过那一剑穿胸也够他受用的了,见了那二人一齐近得前来,只道是赶尽杀绝来了,奈何此刻连挪一挪身子都异常艰难,更别提逃跑。想他先前那是假装重伤,这会儿却是真的爬不起来了。
卫有刀居高临下,逼问他道:“‘小飞鼠’宁缺,你,咳,见过没有?”
司马流一愣,没想到他一意孤行,却是要问这个。
席钊也被问得莫名其妙:“什、什么‘小飞鼠’?可是……那个混混儿?我、我怎会知晓那厮、那厮的行踪?”
见问不出什么,卫有刀也觉了无意趣,眯了眯眼,出人意料地反手一把抽出司马流腰侧的断水剑,上前一步,剑尖下戳,分别在席钊的左右两腕上掠过。
席钊尖声惨呼,本就失了血色的脸又白了三分,只觉两只腕儿疼痛难当,再一看,登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两腕内侧皮开肉绽,肌腱处血肉模糊,显是手部筋脉已被齐齐挑断。
司马流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席钊被挑了手筋,见卫有刀又将锋刃对准了席钊双足,急急伸手去拦,孰料眼前一花,已有人先他一步钳住了卫有刀,寒芒一闪,一把泛着幽光的竹形长刀架在了卫有刀脖子上。
那把刀司马流认得,正是卫有刀的。而挟持者,正是那冯清河。
“阁下何意?”司马流沉声道,愠怒尽匿于字间,两束目光来回逡巡,明灭间似有火光冷耀。
一刹那,满屋静默,激战的各人纷纷停了手,一齐看向这边。
“只要司马少侠答应一个条件,我保证不会伤他一根毫毛。”冯清河阴阴地道。
司马流看了看被挟住的卫有刀,含了津液辗转吞下,终开口道:“有违道义之事,我不做。”
“完全不违任何道义,咱们只要司马少侠自废武功。”温祁笑吟吟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注:
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老子·《道德经》
☆、第十九回
司马流骤然侧转了身,见温祁正一步步迎面踱来。他的头冠歪了,发丝散乱,锦缎衣衫破了好几处,隐隐透着血痕,并着他一张笑容皎皎的脸,说不出的诡异滑稽。
司马流赶紧再寻那卫白,见他伫立一旁,身上也脏了不少,但情形却比温祁好得多,心下微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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