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满是对方的爱慾,赨梦有股难言的满足感,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他轻声哀求:「恩公,吻我──」然后他听见气音说:「别叫我恩公,别说话。」然后他被翻过身,那双唇又吻了上来。
那人的手向下摸去,先是揉捏他的卵囊,接着又套弄起柱身,让他爽快不已。不多时,赨梦被放在对方的腿上,双腿横跨,而那人跨间的硬物又刺了进来,赨梦幸福地发出一声长嘆后,那人便开始了动作,直往凸起的那点攻击,而赨梦也快乐地迎合,让那里不断接受刺激。
简直就像做梦,无止尽的性爱,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一样。赨梦告诉自己这不是梦,虽然看不见,但他相信真的是赤命在疼爱他──如果是作梦,他情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来,就这样被赤命佔有到永远。
在自己体内啊,是赤命的肉柱在抽插着自己啊。他一面想着,一面疯狂地接吻,唇舌一次次交缠再分开,龙根一次次插入再拔出,后穴一次次搅紧再放松,似乎这样的循环,就是世间的永恆。
妖市无昼,漆黑的河畔,燃着不灭的慾火,汗的味道、两人精液的味道、混着那阵甜腻的香气,成了一种独特的淫靡气味。河水无尽地向前流动,河畔的性爱也持续进行着。
在一次高潮过后,赨梦突然看见了。
可他看见的不是赤命,视觉穿透了眼前的人,直望向夜里的河。
面前应该是正在佔有自己的人,可他听得见这人粗重的喘息,感受得到这人的拥抱和抽插,可他就是看不见他。赨梦看到了自己抱着对方的手,彷彿是,自己拥抱着一个透明的身体。
赨梦一愣,而余光突然看到视线下方的白茫,他定睛一看,看起来,居然像是自己射出的精液凝固在半空。
疑惑、不解,就在赨梦困惑之时,突然一阵晕眩,而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赨梦在桥下醒来时,赤命也刚醒。赨梦揉揉眼,只觉得浑身疲软,昨夜的欢愉仍记忆犹新,可最后他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赨梦看见自己和赤命的衣衫都十分完好,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心想,难道那真的只是场春梦?
他多么希望那不是梦。他多么希望,从今以后,赤命看待自己不再是同情而是爱情;从今以后,他们可以是夜里欢爱,早上给彼此一个早安吻的那种关系。
于是他问赤命:「昨夜,有发生什么事吗?」
赤命一脸不解:「怎么了?」
赨梦支支吾吾:「我昨天沐浴的时候,恩公你……你……」
「嗯,昨天我比较累,没等你就先睡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赤命心想,难道昨晚有地震?
「唔,没,没什么。」赨梦心凉了半截,原来真是场梦。也是吧,开始的失去视觉也好,后来的透明景象也好,哪怕触感再真实、再令人眷恋、过程再欢愉,又怎么可能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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