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说的,却也不敢多问,于是就这么算了。
回去之后同傅玉声说起这件事,说:“若不是孟老板看见了,还不知照相馆要挂到什么年月去呢?”傅玉声颇有些意外,不由得看他一眼,问说,“到底挂了多少张出来,怎么就叫他瞧见了?”杜鑫自己也觉着好笑,说:“就那一张呀,孟老板的眼睛真厉害!”他想起上一次在火车站接人,孟青也是早早的看到了自家少爷。
傅玉声沉默了一下,说:“怕是他去照相馆里有事情吧,不然怎么能这么巧。”
杜鑫哪里知道孟青每日里都做些什么呢?他说,“孟老板平日里也不照相的。怕是为了武馆的事情?偏偏就这样巧呢。”
傅玉声难得的多问了他一句,“那武馆的名字取好了吗?”
杜鑫说:“取好了,叫东台拳社,也不知是为什么。他忙得很,我也没敢问他呢。”
傅玉声笑了起来,说:“他原本就是东台人呀。”又说,“这名字也好,我还怕他取个名字叫和气馆呢。”
杜鑫吐了一下舌头,说:“那就不是拳馆了,倒好似麻将馆。”
傅玉声被他逗乐了,说:“真开麻将馆的话,你倒可以去教人了。”
杜鑫被他打趣,就有点不好意思,说:“少爷都不打牌了,我也不打了,要找些正事做呢!”
杜鑫又想起橱窗里挂着的那张相片,忍不住就说,“我猜呀,他们看少爷那么好看,还以为你是哪位电影明星呢,所以专门拣出来挂上。”傅玉声笑了一下,说:“你倒是会恭维我。”想了想,又说:“怕是永京他们自己不会洗,所以送到照相馆里去洗了,只是做事有些粗心。”
傅玉声在南京的时候也曾起了兴致,玩过这种照相匣子。这东西用起来其实麻烦得很,若是不得法,许多都照不出影子来,偶尔有几张照得出来,自己也不会配药水,洗不出来,得送去照相馆请人洗出来。玩过几次,傅玉声便失了兴趣,将丢在一旁。因此他也体谅赵永京。
傅玉声吩咐杜鑫说:“下次若是还有人给我拍相片,你记得提醒我一声,免得又出这种事情。”
杜鑫连忙的答应了。因为时候也不早了,就跑下楼去给他端了点心和一杯热蔻蔻上来。
傅玉声累了一整日,这时才歇息片刻,看看报纸书信。
杜鑫见他看起信来,知道陆少棋一时片刻不会在这里,这才把骆红花的信递给傅玉声看。
傅玉声却很有些意外,反问他说:“她给我写得什么信?”
杜鑫又没敢偷看,哪里知道,便说:“我起先还怕是为着孟老板的事情,后来听她的口气,倒好像是有求于您似得,这封信不传倒也不好,我就带回来了。”
傅玉声微微的皱着眉,将信展开来,慢慢的看着,可看着看着脸色就变了。他一封信看完,脸色有些发青,问杜鑫说:“她给你这封信的时候,究竟是怎样说的?周围都有谁在?”
杜鑫见他口气不对,就连忙说道:“是她把我叫进去现写的信,周围没有别人,孟老板也没回去,奶妈也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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