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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中也]被顶得暴躁，再也控制不住声音，指尖狠狠掐住[太宰]的肩膀，“问来问去烦死了！老子要是下得了手，你这混蛋还能活到今天……”

越说到后面，[中也]的声音越小，却足以让[太宰]听清楚。

[太宰]愣住，露出一个被天大馅饼砸中的表情。

他设想过无数种最坏的结果，却从未想过最好的结果，他天生就是个扫把星，运气特别差，与幸福快乐绝缘，从不敢奢望神明的眷顾。

[太宰]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就像明知自己做错事也要期盼原谅的小孩一样，他小心翼翼地问，“[中也]的意思是，就算被这样对待，也无法动手杀我吗？我对[中也]这么重要吗？那我可不可以稍微期待一下，[中也]对我也有一点点心动？”

[太宰]用手指比划一下两厘米，“一点点就好！”

[中也]糟心地闭上眼睛，“你可以再贪心一点。”

“诶！那我要这——么多！”[太宰]张开手臂，画出一个夸张的圆，脸上的笑容灿烂到极点，内心的喜悦远远超过身体的愉悦，“说出这么可爱的话，[中也]已经做好准备了吗，被怎样欺负都没有怨言吧~”

“你这是什么歪理？！”

[太宰]忽然将[中也]抱起来，以绝不能放手的姿态，紧紧搂住。

姿势的变动，让[太宰]炙热的凶器埋得更深，[中也]扬起纤长的脖颈，惊叫都卡在喉咙里，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

[太宰]的额头贴上来，和[中也]四目相对，原本一片死寂的纯黑色瞳孔中，渐渐亮起星星点点的光芒，仿佛黎明将至。

[太宰]还记得红叶大姐的恋爱指导——‘当你感觉被爱时，只要微笑就行了。’

[太宰]微笑，郑重地许下承诺，“我会学着爱[中也]，也会学着爱自己，让自杀和殉情都见鬼去吧，我不想死了，我想和[中也]一起活下去。”

[中也]啧了一声，“你要保持这个姿势和我探讨人生吗？”

已经适应了[太宰]的尺寸，[中也]动了动身体，开始无意识作死。伸手戳戳[太宰]的额角，“哎呀，青筋都绷出来了，憋着不难受吗？”

[太宰]深呼吸，“待会儿你别求饶！”

[中也]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习惯性怼回去，“就你那三分钟体力，你哪来的自信？”

“三分钟？”[太宰]冷笑，“我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三分钟！”

然后，[中也]很快意识到，做这种事，体力太好也是个累赘，想晕过去都不行，被[太宰]用各种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求饶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