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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昭一算，五十块不多不少，其实也还行。

要不就在这干两天好了。

牧昭的行动十分迅速，当场就和大妈说好，就干两天，两天一到，工资一结，走人。

估计食堂最近也缺人，毕竟年末了，很多员工赶着回家过年，早早就请了假。牧昭来得正是时候，对方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让他第二天开始上班。

牧昭从来没打过工，更没干过粗活，他的衣服都是洗衣机洗的，顶多就最后往阳台上一晾费点功夫。

所以凌晨五点赶到食堂后，大妈让他去洗碗时，他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大冬天的，水那么那么冷，他还要洗一大盆碗，太可怕了。

没错，就是一大盆，那盆儿跟澡盆一样大，里头是大大小小的盘子勺子筷子，全都要他一个人洗。

但是为了钱，牧昭不得不动手。戴好手套，将洗洁精倒在的大盆里，他拿着洗碗布就开始搓。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碗筷洗干净了，大妈又吩咐道：“快去将蒸笼一个个端到前台去，那些学生们要来了。”

牧昭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六点半，而此时正是学生们起早床开始来食堂吃饭的时间。

牧昭从口袋里掏出了个口罩戴上，默默去搬运那些装着热腾腾包子的蒸笼。

他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有人认出他来，不然被人看见，怪不好意思的。

这个食堂本来位于几幢宿舍中央，大部分的同学都会选择来这个食堂吃饭，因为方便。不但他们那一幢宿舍楼回来，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几幢都会来，其中就包括秦曼声那一幢宿舍楼。

牧昭最害怕的就是遇见秦曼声，所以他今天戴了口罩，连声音也故意压低了几分。

快到七点的时候，学生们陆陆续续来食堂了，其中就有牧昭的室友。

不过牧昭提前打好了招呼，让他们几个就算见到自己也假装不认识，默默来，默默离开。

室友很配合，全程买包子馒头豆浆这种，点完就刷卡，都没看牧昭一眼。

不过害怕什么就来什么，在快七点半的时候，秦曼声来了。

牧昭远远就看见秦曼声走过来，今天他穿得很厚实，一件军绿色羽绒服，一条紧身牛仔裤，耳钉一闪一闪的，非常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