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困得迷迷糊糊’的前台瞬间收起了那副懒散,微不可见的迅速把度闻洲打量了个遍,涂着艳红色唇彩的嘴唇张合,语气有点撒娇的意味,“哥哥,我这儿的酒不好喝吗?”
度闻洲微微颔首,好似没看到美女的示爱一般,“当然好喝,只是下边儿有朋友在等我,实在抱歉。”
“好吧。”美女前台有点失望,但‘敬业精神’可圈可点,十分严谨的问了度闻洲的名字身份以及夏逸的信息,确定不是钓鱼的才给人放进去。
这么一番耽误下来,度闻洲到包间的时候已经超时五分钟了。
下面的风景和上面的萧索形成了天壤之别,这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刺目欲炫的灯光,还有某些在大堂里就迫不及待进行的特殊服务,无一不昭示着它的营业性质。
度闻洲推开房门,里边儿五大三粗的男人站了一排,坐着的全都算得上脸儿熟,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和太/子/党。
包间三面沙发,中间一个桌子,夏逸正站在上面跳脱衣舞,基本扒的差不多了,浑身上下就剩个透明小衫和三角内裤。
度闻洲进来的时候夏逸正在往自己身上倒红酒,粉红色的液体混合着细汗,从脖子一直蔓延到小腹,流进那个毛发丛生之处。夏逸一边倒酒一边缓慢的顶跨弯腰,因为运动而有点白里透粉的肌肤几乎是对恶狼赤/裸/裸的邀请函,若隐若现的锁骨和胸前受刺激而鼓胀的两个小点儿格外撩人难受。
度闻洲登时就有点脸黑,“夏逸,你他妈的给我下来,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表演被打扰,座位上的几个太/子/党都有点不悦,但碍于是度闻洲也不好发作。
人进来的时候夏逸就看着了,他又没瞎。这会儿度闻洲让他下来,他正好就坡下驴。
度闻洲皱着眉,这种淫/靡的场景他已经多久没见过了,托夏逸的福又上赶着来被恶心一次。
顺手脱下大衣给夏逸裹上,——妈的别以为他没看见,那群太/子/党的枪都快支楞的上天了。
度闻洲没给他留脸,上来就损,“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新爱好的,那么羡慕场里的鸭子还能登台亮相是不?”
“废话,你当我愿意啊。”夏逸理直气壮,“还不是因为你晚来了五分钟,我要么跳要么上,想了想还是前者好点儿。”
“就你这样儿要上也是给别人上。”度闻洲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说吧,玩儿什么,骰子还是牌九?”
桌上还有没收起来的一堆散牌,度闻洲几乎是一进来就知道这里之前是在干什么,夏逸多半是把自己当赌注压了,结果这死小子手烂,直接把自个儿给输进去了。
为首的太/子/党姓崔,他家不涉政,跟度家一样是纯商。虽然没有政府背景,很多地方都要受限,但好处是可以放开了作,不用担心有污点影响仕途,这也是度闻洲为什么之前敢开地下斗场的原因。
崔逊喝的摇摇晃晃,说话却一点不见迷糊。
“玩骰子,比大小。听说度少无赌不精,不敢玩儿那些有技术的。”他看了旁边的夏逸一眼,“纯凭运气,赢了人你带走,输了就帮兄弟几个买套去。怎么样?”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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