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让主办方把他的海报挂在宋先生您的休息室一天，说……海报在如人在，就好像他在陪着您。”
小助理说到最后一句舌头有点打结，这些话是费先生提前教她说的，就跟早知道宋域会这么问一样。
——费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啊。
不过最后那句话好像有点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有点……暧昧？
错觉吧。
度闻洲的脸已经黑如锅底，——费柯这只老狐狸，他就知道这家伙不会那么轻易消停。
“呃，那为什么偏偏要放这张？”宋域问道。
这张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啊，而且光还打的有点不好。
小助理又回答了，这次不是费柯教她的，而是她无意之中听到的谈话。
“费先生好像说，是因为这张海报上恰巧印了售卖地点，顺带还能赚钱……不赚白不赚。”
……
度闻洲心里对费柯的认知被刷新到了个新的层面，这货比他还不要脸的。
是个劲敌。
结束了首个出道case，sky的行程并没有宽松多少，反而是骤然紧张起来。
想要把爆红变成长期稳固，需要的不是烟花一样绽放一瞬，而是不停的奔波，日夜不断的演出，无数次的刷大众认知度圈粉。
这个过程是劳累的，枯燥的，也是很难熬的。
出道不是终点，而是新一轮赛跑的起点，这段旅程比想象的要长，而且没有尽头。
宋域坐在办公室里看sky的评价报告，——旁边靠着度闻洲。
员工们已经习惯了这俩人的亲密，甚至有人提议要不要把总监办公室合并进总裁办公室里。
结果很显然，度闻洲积极接受，宋域拒不同意。理由是上班时间禁止私交。
此时，度闻洲像只大狗样靠在宋域身上，如果身后有尾巴，那一定是摇得无比起劲。
度闻洲笑得得意，他来宋域办公室谈工作，光明正大的很。
宋域一拍度闻洲头顶，看似用了很大劲，事实上只是声音大，一点都没打疼人。
“你会不会好好坐？”
度闻洲蹭他胳膊，软糯糯的撒娇，“最近有点累，就让我靠会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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