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将近一分钟,台下的观众都开始骚动了,面前的许之却久久伫立不动。我在很努力地压抑自己,他也在努力地压抑自己。但是看得出来,我演得比他成功。
大概是我太熟悉他看我的眼神了,稍微一点不对劲都可以轻易察觉。他在故意避着我,和昨晚一样。
他要是知道我昨晚穿着这套衣服在酒店里坐了一晚上,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了。
听了我的话,他刚开始不太敢下手,只是试着轻轻扯我头发,被我挣脱后,又稍微用力地掐我的脖子,依旧被我轻而易举地脱离了。我边进行着早已经烂熟于心的解说,边借着他的手反复做示范。
他的手依旧同以往一样冰凉,缺乏运动的四肢也有些僵硬,这些甚至让我晃神觉得他只是一具没有情感的木偶。即使他就站在我跟前,皮肤也和我紧贴着,可我们俩中间却相差着五年之厚的距离。
我碰不到他,他也碰不到我。
“许之老师还想到了什么别的方式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请台下……”
“还有一个。”
他的手一把抓住我右手的小臂,我们俩的距离突然间被打破了,台下的看客又是一片唏嘘。
“如果你是一个瘦弱的人——我是说没什么力气的人,被人用力抓住,要怎么挣开?”
明显感觉得到,这次他抓我的手非常用力,比记忆里他第一次抓我的力气要大几倍。我的手臂就像体检抽血是被橡皮绳捆住一样,血管被紧紧勒住,血液淤积不通。
“许之老师看上去斯斯文文,力气其实挺大的啊。”
我打趣一声,希望他能收一点力气,却没猜到他会更加使劲。
“永不受困的鸿鹄先生,怎么挣不开我了?”
回忆里的话突然把我刺穿。
长时间的枪声炮响练就了我的一身临危不惧,即便此时面前站着一个虎背熊腰、挟持人质、肩上还扛着□□包的绑匪,我也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让子弹正中他脑门。
可这是头一次,我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
“你可以挣开的。”
他关上麦,用小得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这是事实,即使他把全身重量压在我的手臂上,我也可以在手骨折断前甩开他的手。但我还是做不到,谁都知道这时候挣开他意味着什么,那是面对敌军举起的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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