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这里只有我和你。”所以你羞什么?
周防从宗像答应自己的那一刻起就不止一次感谢命运,这个漂亮人是他的。或许从前他不属于一个叫周防尊的人,但他从现在开始将永远被打上周防尊的标签,周防尊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们相互间交换灵魂和血液,就像签订契约那般虔诚。
周防满脑子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他加大力度抚慰宗像的分身,大手包裹的滚烫引得宗像细碎地呻吟,手中的柱体颤抖着,他刮过顶端使得宗像猛地弹起来。宗像的眼镜早就不知去向,此刻周防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支润滑剂,在宗像失去焦距的迷惑的眼神中挤了些在手上,然后向下方探去。
“野蛮人,你早有准备吗……嗯……”冰凉的质感在触碰到皮肤的时候,宗像就抖了一下,周防第一根指头没入身体,异物感虽并不是特别难以接受,却无数倍地扩大了宗像的不安。当周防又放进一根手指的时候,两根手指的异物感有些强烈,对于宗像来说并不是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手指在体内搅动,不受控制地探索着,穴口处被放进一个东西的感觉那么清晰,还有周防故意将褶皱撑开,难以想象他的巨物埋入身体时的疼痛级别。宗像脸烧得通红,耳根也热得快要冒烟,羞耻感灌满大脑,他连忙拿手臂挡住眼睛,身后的侵入感觉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其忽略,他索性不看在自己身上忙碌的红发男人。
“真是,够了,宗像……”周防拿开宗像挡住眼睛的手臂,逼迫他直视自己金色的双眼,“看着我!”
宗像承认自己容易沦陷在那闪烁的金色眼眸里,那双眼睛含有霸气和不易被察觉的温柔。
宗像以为,自己和周防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甚至说两个极端都算不上,如果没有遇见,如果周防没有迈出那一步,或许两个人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在同一张床上缠绵,他们能走到这一步多亏了周防。这个男人对很多事情是非常没有耐心的,如果他想,他绝对可以立马行动,但对自己他没有强求,并且很能够等待,周防从不说自己为宗像做了多少,但是宗像能感觉到。周防温柔的一面或许也没几个人见过,这种独特的温柔也仅有宗像礼司能够得见。
如果沉浸在这种岩浆一般滚烫的温柔里是什么感觉呢,如果一昧地逃避,是不是连这个男人也会有冷却的一天,如果那天到来,我们的关系又是哪般模样?
真是不敢想……
不想这个男人从身边主动离开,宗像捧住周防的脸将他拉低,唇瓣触碰他高挺的鼻梁,亲吻他的眉骨,伸出舌尖舔舔那双眼。现在他还在眼前,两个人还有大把的精力挥霍汗水,还有很多的时间互相磨合,宗像也视如珍宝一般轻柔对待周防, 他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爱一个人的自尊。
分身被另一个人掌握在手不断摩擦,后穴也受到蹂躏,舒服和难耐并行,宗像只感觉临近极点,想要释放,想要解脱!他喘息着,面色潮红,他扭动着身体,配合地在周防的节奏中射出了。
释放以后大脑一片空白,满足感麻痹了大脑,宗像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模糊的视线里,周防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我以为会很粘稠……”周防心里有一些不爽,他一直以为宗像是禁欲派,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自己动手,眼下这种情况好像不太符合常理。看着手里的白浊,周防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是宗像的味道……
待到两分钟后宗像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血液汇集在下身导致大脑反应速度跟着变慢,他想也没想就老老实实的说出了答案,这个时候的宗像直白得不像话。
“之前想着阁下自己解决了,有什么异议吗?”
换来的是周防加入第三根手指更卖力的翻搅,这时才意识到刚刚自己说了什么的宗像后悔莫及,干脆不吝啬地呻吟出声。
“哼,宗像,宁愿自己解决也不主动找我,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憋死?”周防看上去很生气,内心却是欣喜的,他的手指在内壁按了按,退了出去,周防握住自己早已硬挺肿胀的分身,对准那个做好准备的穴口摩擦。宗像感到那个滚烫的东西的触碰,后穴本能地开始收缩,周防见他的反应,勾起一抹坏笑,俯下身在宗像耳边幽幽开口。
“你准备好,我要喂饱你了,撞坏你里面,让你体内全是我的精液,前端不受爱抚也能硬挺,释放,”低沉的嗓音是独特的催情剂,“你会喜欢它的。”
滚烫的硬物抵上穴口的时候宗像条件反射地抓住了周防的手臂,不安的感觉再次袭来,那种感觉一定非常陌生,倒不是害怕疼痛,可以肯定的是会比手指逗弄时疼很多。
周防理解宗像的不安,又继续道:“痛的话,随便你怎么咬,礼司……”然后慢慢把分身送进去,瞬间听见宗像深深地抽了一口气。
他只感到那东西撑开自己的后穴,然后有一块挤了进来,被打开的感觉还没适应,就像被硬生生撕开一样,比想象中还疼。和这个比起来,那三根手指简直不足为惧。那个像一把滚烫的刀尖缓慢插进下体,宗像感到下身好像真的裂开了,形成了一个非常大的伤口,他痛得全身冒汗,抓着周防手不停地颤抖,试图让他进得慢一些。
“放松……放松,礼司……”周防也非常困难,括约肌本能地收缩,宗像紧得他不能继续前进,夹得器物生疼。他一边提示一边抚弄那柔顺的青蓝色发丝,身下的人配合着他深吸了几口气,平缓呼吸,直到感觉稍微适应,宗像慢慢放松下来,周防才一鼓作气全顶了进去。
“啊——混……蛋……好疼!”感觉下面像被什么瞬间塞满一样,腹部还有些涨涨的感觉,宗像的尾骨之上胀痛难耐,最不能忽视的是从连接处传来的撕裂感。宗像疼得直抽冷气,很难想象自己身下是何等风景,有没有出血。他勉强撑起身体半坐起来,在看到那根比上次见时更加硕大的物体埋在自己身体里时他吓得脸都白了,不可置信地瞪着周防,“你到底……怪物!”说完就又被周防用力顶了一下,没了声。
“谢谢夸奖,宗像大人。”再次把宗像放倒,周防掐着宗像的腰,开始缓缓地抽送。伴随着抽动节奏的还有宗像的呻吟,柔软的内壁包裹着肉柱,那是和皮肤不同的软肉的质感,和宗像温凉的双手不一样的是内壁的高温,兴奋剂一样催动着周防不断的加快,空气里弥漫着粘稠的水声,还有宗像断断续续的叫喊。宗像每一个音节都被一次次的顶弄断开,随着周防律动的节奏从喉间推出,又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袭遍全身。
很舒服,电流一样酥痒的撞击顺着脊椎爬满神经的每一个角落,内壁摩擦的感觉如此清晰,下身的感官似乎全部苏醒,似乎能感觉到周防的形状,又硬又烫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疯狂的驰骋。热流再一次汇聚到身下,怎么会有这么爽的感觉,爽到想让人尖叫出声,爽得让人头皮发麻。他的腰部配合着周防的节奏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双腿缠上周防健硕的腰背,宗像完全放松了自己,好奇心驱使,他伸手探到下面,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连接处,摸到周防的时候又猛地缩回去。
这一举动鼓舞了周防,他坏坏地抓过宗像的双手放在连接处,让他触碰自己一次次地进出,宗像也奋力挣扎着,拗不过周防只好将手指轻轻按在接口,一脸不情不愿的表情。周防继续卖力地往里探索,另一只手狠狠地捏着宗像的腰部往里顶,每一下都是齐根没入,每一次都浅浅地拔出,宗像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的指痕,被摩擦得通红的穴口吞吐着自己的硬挺看起来越发动人。每一次进入好像都被宗像吸附着,每一次撞进去都被拖入更深处,周防感到自己的分身又膨胀了几分。
“哈啊——”宗像的声音突然拔高一截,像是被颠到高峰一般,在某个点的钝痛之后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心脏漏掉一拍似的麻痒,痛感过后是无穷无尽的空虚,然后他被周防抱起来,坐在上面,顺着重力那根埋得更深,带着要把他捅穿的气势,接踵而至的是周防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敏感点,性器头部碾磨挤压着那里,钝痛不断袭来,很疼,但是很舒服,想要逃避又想要更多,想要那样酥麻的快感就要咽下一次次的沉痛,那痛感转化为满足感从唇边溢出,稍有间歇就叫嚣着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周防……快点……啊……”
宗像的呻吟带着哭腔,他不受控制地跟着周防的节奏上下晃动,在周防的巨物上颠簸,好似一叶巨浪中的小舟,快要沉沦在这暴风般的情潮当中,下身的一片泥泞,随着周防不厌其烦的撞击,带来一次又一次的心悸。正如周防所说,在宗像和周防之间,宗像的分身拍打着两幅躯体,也气势饱满地抖个不停,溢出晶莹的液体。
“周防……周……周……防……啊……”
“叫我的名字,礼司……我的名字……”周防一边抽送一边在他耳边呢喃,宗像的内里又紧又柔软,突起的一个小点摩擦着器官顶端带来无穷的快意,一次次地厮磨着,互相攻击和索取。周防灼烫的呼吸笼罩着宗像的颈项,性感沙哑的嗓音又一次染红了宗像的耳根。
这个男人,那么温柔地唤着自己的名字,礼司,礼司,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恨,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恶,侵占心还不够,还要整个人拆吃入腹,最后还要自己主动承认所有权,明明是个笨蛋,怎么如此让人欲罢不能。真是恶劣,让人厌恶的做派,又是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
“miko……to……帮我……mikoto……嗯啊啊……啊……”
周防为这一刻等候多时。他终于叫了自己的名字,真是值得纪念的一刻,和最爱的人做最快乐的事情。他轻轻握住抖个不停的宗像的分身,看样子宗像快要射了,周防趁机按住出口摩擦,不给射,一揉一捏刺激得宗像不安地扭动,体内的那根还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宗像嗓子都叫哑了,快感边缘他无奈地挣扎,想要得到解脱一般,宗像的手指在周防的背上来回抓挠。
“mikoto……别……玩了……快给我……啊嗯……”此刻宗像徘徊在焦躁边缘,一直被撞击敏感处将他颠到高峰,在激情的浪潮里寻找容身之所,前面将要释放还被某个满怀恶意的混蛋死死扣住,就要到达顶端的胜利感就这么被硬生生按下来。
“礼司,和我一起。”周防一手掐着宗像的腰,一手摩擦着宗像的顶端,在他耳边呢喃示意,然后更加快速地狠狠抽送,每一次都深入浅出,每一次都撞击到快感深处,宗像在周防全力攻势下已经临近崩溃,双唇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角滑下生理性的泪水。周防最后一次深深地埋在里面,抵住宗像最敏感的部位,两个人都激动地颤抖着,宗像在自己低低的哭腔中射在周防手里,而体内更是感到一阵热流涌动,后穴收缩着吞进周防射出的液体。
高潮的空白后,两人双双瘫在了宽敞的大床上,灼热的呼吸相贴,整个房间都是男性荷尔蒙的潮热气息。
耳根滚烫的空气使得宗像先一步回过神来,周防还埋在他的身体里,自己的腿还架在对方腰上,温度渐渐降下来,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被周防带向高潮的时候还哭出来,真是……宗像没有来由地一阵尴尬,他推了推周防,表示不满。
“你竟然还能动。”周防伸手揽住宗像的后颈,将他紧紧圈在怀里,第一次就做这么激烈,竟然还将他弄哭了,周防感到很满足。
“快拔出来,好难受……”清晰地分辨出自己声音的沙哑,宗像脸又烫了几分,其实已经习惯周防在身体里的感受了,只是双腿酸软,想放下来伸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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