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其来由,但叹息桥确实有这样的传说。可宗像认为不妥,在千千万万的亡灵面前接吻,有什么意义呢?
“曾经有一个犯人被执行死刑,经过叹息桥的时候,狱卒对他说:‘看看吧,这是你见这个世界的最后一面。’男人透过窗户向外看,码头上行人来来往往,桥下依旧是互相穿梭的船只,他看见了小舟上一个正在拥吻的女人,那是他的爱人,”
周防缓缓开口,宗像听得很专注,周防少言寡语,让人觉得他难食人间烟火,他难得说这么多话,在周防平静地陈述这个故事的此刻,这个男人仿佛卸下所有光环,落入凡间:“囚徒非常悔恨,他撞击桥的墙壁,满地是血,他死在那里,第二天血迹被冲洗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后来就有了这样的传说。”
gondola停在了叹息桥下方,船夫转过身去继续哼唱,他对此习以为常。
Con questo zeffiro, così soave, com’è bello star sulla nave!
Con questo zeffiro, così soave,com’è bello star sulla nave!
Su passegieri, venite via,Sangta Lucia,Sangta Lucia!
Su passegieri, venite via,Sangta Lucia,Sangta Lucia……
宗像把周防抓过来吻住,他贴紧周防厚实的胸膛,狠狠地抓住他的前襟,咬住他不放。
宗像礼司对周防尊拥有自己独特的占有欲,他喜爱掌握时局,但他掌控不了周防尊,他甚至抓不住他。宗像礼司想要将周防尊完全占有,但他找不到任何方法使这个男人成为他的掌中物,他不愿也不舍得这么做,他只能吻他。
同样,周防尊也不能控制宗像礼司,他第一次像个无助的孩童,宗像礼司可以陪在他身边,只要他想这么做。但宗像礼司不会顺从,想什么时候走,说不定就走了,就像受伤之后被带回家却无论家养多久都会时不时反咬一口的豹。
不拿自身做爱情的筹码,周防尊和宗像礼司都不是那种人。
这是一个并不缠绵的凶狠的吻,周防也拖住宗像的后颈让他无法逃离,宗像也捧住周防的脸,他们难舍难分,在彼此之间消耗氧气,在这叹息桥下,以最直接的举动宣誓真心。
Gondola再次启程,大运河上灯火通明,周边的船只停靠在岸边歇息,爆破声如同利刃般刺穿天际,嘉年华最后一天的烟火华丽又喧嚣,一朵朵地炸开在天边,路上的行人跑起来,纷纷赶往广场,码头上还热闹着,年轻人手执乐器载歌载舞,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狂欢。
顺着水流,城市被抛在身后,gondola的旅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漫长,它停靠在岸,随着摇曳的波涛敲打着岸边的砖石。
“Buonanotte bellissima d’amore.”船夫向他们脱帽致敬,笑得意味深长,他拿船蒿撑住岸边,船儿飘进河道中央,缓缓驶远了。
In una sera così serena,In fra le tende, bandirla cena.
In una sera così serena,In fra le tende, bandir la cena.
Chi non dimanda, chinon desia.
Sangta Lucia,Sangta Lucia.
Chi non dimanda, chi non desia.
Sangta Lucia,Sangta Lucia……
“周防……尊,你是……没吃饭么……恩……”承受着周防的一次次进攻,宗像好像并不满意,近乎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索取,他环住周防的脖子,将他拉近亲吻,他将周防完全容纳近体内,双腿缠上他的腰背,他要锁住这个男人,这是宗像礼司占有欲的最佳表现。
“欲求不满啊……宗像……哼……”周防也凶狠地顶撞宗像的内里,他攻破城池,让身下的男人也为他癫狂,为他失去理智。他将自己送进宗像深处,前端磨蹭擦刮着不明显的凸起的小点,宗像放开细碎的呻吟与急促的呼吸,甚至从枕头上弹起。
“尊……周防尊……你!不能做出让我为难的决定……”宗像撑起身子让周防缓缓退出来,然后他一把将周防掀翻,猛地坐在他身上。他抬起身子扶住周防的分身,将它抵在穴口轻轻摩擦,再缓缓地坐下去。这使得宗像难以适应,周防从未深入到如此内里,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好似利剑一般将他捅穿,蓬勃的前端烙在深处,宗像从没尝试过这样的体位,“我来给你做!”
他以强硬的口吻命令,扭动着腰腹,宗像的腰纤细却充满力量,匀称的肌肉贴在骨架上,汗水挂在米白的肉体上别样性感。他脖子上青筋在跳动,分开的双腿柔韧有力,腿型修长,他在索取,甚至可以说在剥夺。周防尊没这么容易被征服,宗像礼司火力全开,他妄图引起一场消耗战,即使他是被进入的那一个。
“你这家伙,增重了。”周防摸了一把宗像纤长有力的腰线。
宗像以前也不是瘦骨头,脱了衣服也挺有料,但和现在比起来确实相差甚远。周防拿捏着宗像的肌肉,相当富有韧性,宗像潜藏在衣物下的力量,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全数展现。周防不怕将他弄坏,但他同样也不希望宗像受伤。
“我每天都坚持……在运动,也……适量摄入蛋白质……你别想在……床上赢……我!”宗像试着抬起身子,再狠狠地坐下来。周防狠狠地撞到了他的敏感点,宗像一时间叫都叫不出来,他蜷起脚趾,整个人都在颤抖,但他却不管不顾,亡命之徒一般在周防身上摇晃,他要吞掉周防尊,他掌控不了他,却能得到他。
快感在体内蔓延着,还不够,直到满意为止,周防尊都别想休息。
“你会受伤,”周防也不好受,宗像已经疼得满头大汗,后穴绞紧了逼他就范,他疯狂地要了好几次,宗像礼司第一次这么主动,即使已经筋疲力竭。
“我帮你。”周防难得这么体贴,他扶住宗像的腰,帮助起伏,那硬物一次次地贯穿宗像的肉穴,白浊在周边撒了一床单,宗像的内里柔软且紧致,周防也爽得头皮发麻,他越来越快的进行抽插,宗像的呻吟被越来越快的频率分割成一串低沉又甜腻的断音。
“尊……”宗像随着周防的节奏摇晃,越来越快,身体里的硬物好像又大了一圈,突突跳动的筋脉烫得内里阵阵麻痒,宗像两腿间的东西蓄势待发,他将它握住,手却抖得很筛糠似的。
他看着周防的脸。这是他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俯视周防,那英俊的脸庞无论何时都挂着一丝倦容,那人双眼灼灼烫穿心肺,唇角总是挂着无所谓的弧度。即使他平日里邋里邋遢不修边幅,不刮胡子像个大叔,但此刻的周防尊简直帅得一塌糊涂。
周防尊是一个不喜言语却饱含深情的男人,而宗像礼司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第九章
2014年年初,天空中还飘着细雪,人们很难注意到商厦的巨幅海报之下忙碌的工人们的身影。那张巨幕被缓缓扶上整栋楼高的墙面,当它展现全貌的时候,广场上的人们纷纷为它驻足。
2013年年末,five官网人气之王的投票照旧鸡飞蛋打,赤组与青组战得不可开交,双方粉丝互不相让,周防尊的排名毫不意外地霸占榜首,宗像礼司也紧随其后将其咬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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