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ensa que tal vez manana,yo ya estare lejos,muy lejos de ti.
没有酒精助燃,思念是最好的催情剂,当周防把宗像抵在墙上,埋首他的颈窝,在耳根上烙下亲吻时,怀念的酥软的感觉便融入血液,弥漫全身,宗像礼司竟发现自己全身瘫软,动弹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由鼻腔中发出喟叹。他被男人紧紧地、像被寻回的珍惜之物一般拥入怀中,甚至能听到他缭乱的、动情的喘息。
周防总是这样,侵占气场太过强烈,霸道又不失分寸,他下巴上的胡须刮擦着宗像颈间的细嫩皮肤,有力的双手禁锢住怀中人的细腰,隔着衬衫的料子感受着皮肤与肌肉层下的骨骼。他像寻找归途的旅者,记忆中是四季如春的理想乡,他用嗅觉去感知着,薄荷的凉气,是不曾忘记的深爱之人的气息。
顺着细腻的脖子向下,周防尊毫不费力地咬开衬衫扣,唇齿在光滑的皮肤上游走,他深吻他的胸口,去贴近那搏动着的命脉之处,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怀中的身躯比往日温暖,心跳的速度快上几分,他抬头去看宗像的脸,对上了一双含着水汽的、害怕如此失态被发现又匆匆避开的眸子。
“只是亲吻就这么大的反应,和尚都没你清心寡欲。”周防调笑。
“瞧阁下这般反应,该不会和牲畜一般随意发……情吧,嗯……”含者明显不稳的气息还不忘了贬损,宗像礼司在这方面永远不会对周防说多么好听的话。
“哪里的话,你何不自己感受一下。”说着周防就抓起宗像的手,按在了隔着布料的、已经挺立起来的东西上。
“放手……请不要做这样无聊的事!”
宗像礼司欲抽回手,却被周防狠狠地按住,非要他感触手心中的炽热,他凑近宗像的耳边低语:“这怎么算无聊的事,等会儿这个就会进你里面,你要是不现在认清这个现实,等会儿可别哭着求我。”
“谁会哭着求……你……呃啊!”当宗像礼司正想反驳时,周防尊直接搂着他的腰将他扛起来,他挂在红发男人的肩头,正要保持平衡,却不料一阵天旋地转,脊背刚触碰上柔软的床面,又被男人全身心地压了上来。
“您这个粗暴无礼、乱七八糟的野蛮人!”
“哼,你就多斯文似的,骂人的时候怎么不见得?”周防才不屑于和他多废话,面对宗像礼司,让他不要说话的方法,要么亲他,要么和他做,让那些贬损的、文绉绉的腔调悉数变成动人的呻吟。
因为久不经人事,尽管做好了措施,被进入的感觉依旧同第一次时那般疼痛,宗像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以及周防舒服的叹息,而随着被完全入侵,蛰伏在体内的饥渴的巨兽就此苏醒,那一次次的撞击令宗像礼司神魂颠倒,他不自觉地打开了全身,忘我地拥抱这酣畅淋漓的情事。
直到天亮,屋内旖旎的气息才渐渐平息,宗像礼司沉沉睡去,工作的繁忙以及身体的放纵让他再无意识坚持,连什么时候被清理干净重新塞回被窝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竟已是黄昏,他是被周防在耳边吹气给弄醒的,宗像眼睛就睁了一条缝,瞅了瞅他,脑海中闪过昨日在床上的某个人不知节制的表现,随即想也没想就软绵绵一巴掌拍了上去。手臂关节扭动嘎嘣作响,拍到那人脸上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清脆,伴随着手上一言难尽的触感,疑惑之余,到底还是有点清醒了。
“下楼吃晚饭,快起来。”周防冷不丁挨了一巴掌,也不恼,隔着被子拍拍宗像。
“不起。”宗像翻个身,再次闭上眼。
周防尊隔着薄被,半压上去圈住他:“饿了,快起来。”便继续在耳边吹气。
宗像缩了缩,含糊道:“那你去刮胡子。”想了想昨天晚上,总觉得哪里体验不一样,原来是被胡子蹭的感觉。嗯,还是没有胡子好。
“你帮我刮。”
“你不要脸!”胡子都要人帮你刮。
周防尊生气,怎么被服侍安逸了就翻脸呢,还骂人,给我起!
于是宗像礼司被连人带被子一起拖起来,光溜溜地请进了浴室。
抹上厚厚的剃须摩丝,用传统的剃须刀小心翼翼地清理胡须,宗像礼司半裹着被子,神情专注,然而某人的手就是不安分,原本好好地给按摩着腰,这是要越来越往后的趋势。
“我劝阁下谨慎,您这张脸值不少钱吧?”宗像手下微微用力。
然而周防尊不吃这套,还非常得意:“我这脸上过巨额保险,你要是下手再狠一点,下半辈子我就赖着你吃穿不愁了。”
“阁下觉得自己是靠脸吃饭的歌手吗?”
“啊,那不然呢?”周防尊理直气壮。
“……”
宗像礼司把剃须刀一丢,这就要跑,奈何昨晚纵欲过度,又是被周防从床上抱起来的,还没体验过下地行走,腿根一软就要瘫,又被周防很没面子地捞回了怀里。
“……”
想闹分手,真心的!
打打闹闹出了门,周防尊带着宗像礼司七拐八弯到处绕,宗像礼司瞬间觉得,这情景好像有点眼熟。
家庭餐馆的老板娘特别热情,推荐了自家酿的红酒,只饮一点点便满口葡萄清香,牛排肉拍得松松的,煎得刚刚好,挤上几滴柠檬汁,吃起来嫩滑爽口。传统蔬菜汤经过长时间的炖煮,菜香都流进汤里,别有一番风味,配合着佐餐面包一起吃,手感硬硬的面包竟变得酥脆香甜。还有一大份地道的墨鱼汁面,用蔬菜本身的气味去除墨鱼汁的腥味,佐了少量香料和墨鱼酱汁,保留了最纯正的食材风味,墨鱼肉也软糯弹口,两个人分着吃完的。饭后又送来了小碗水果沙拉,一连几道菜吃下来,宗像吃得无比满足。
酒足饭饱,华灯初上,从餐厅出来以后天色已经暗了,溜溜达达又回到了周防的住处,洗完澡,宗像这才想起来看一眼手机,昨晚从酒会上消失到现在也快一天了,不知道淡岛君有没有担心。
但是显然,宗像礼司这次有些自作多情,自己助理一个电话也没打,就发了一通消息说工作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公司那边说接下来的几天可以随意散散心,有什么需要再联系几个随行助理,并PS了一句:伏见要我转告,如果没什么要紧事希望宗像先生快点回去,他越来越不耐(舍)烦(得)您的猫了。
宗像失笑,放下手机,余光却瞥见了客厅一边的三角钢琴。他走过去,琴架上摆着一本琴谱,是手写的谱子,看格式应该是一曲四手联弹,而那些音符竟然有一些熟悉。他随即坐在了高音部的位子,用并不算生疏的手法慢慢地敲出了一段旋律。
周防尊洗完澡出来,就见着这一幕,宗像坐在钢琴前正专心致志地研究琴谱,时不时快速准确地弹出一段,还挺熟练。
“你听过这首歌?”
“有点熟悉,但是好像又不太一样,忘了在哪里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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