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可就不跟您客气了。”
这边苏泽语随着云罗去忙活包饺子的事儿了,佛爷和张日山那边当然也已经张罗了起来:
“阿七,把家里的黄米面,红豆、芸豆和大枣都帮我取来。”张日山向一旁的阿七吩咐着。
“是,先生。”阿七停下手里的活儿,先去把张日山要的东西准备好都拿了过去。
食材都备好以后,张日山挽了袖子正要先把豆子洗干净,佛爷却已经开始抢活儿干了:
“好了,日山,给我,我来洗。”佛爷说着就直接把张日山手里的盆拿走了。
“佛爷,这点活儿我还能干…”张日山实属无奈的笑了出来,佛爷现在对他娇惯过头,恨不得事事代劳。
“你现在身子重了,这么弯着腰洗这玩意,肯定会累着,听话,我洗就行。”但佛爷不但专心洗豆子,更专心反对张日山干活。
“那,佛爷,您洗完了给倒到蒸锅里,把豆子都铺平……”张日山只得告知了佛爷下一步要怎么做。
“行,行。”佛爷连连答应着,刚洗完倒进锅里,谁知就看见张日山要开始下手处理那些黄米面了,赶紧又拉住了人的手,“日山,那豆子我弄好了,这你也别占手了,我弄。”
“佛爷……”张日山只用那灵动传神的桃花眼将那不满委屈的眼波朝佛爷瞥了过去,就见佛爷即刻妥协了。
“咳,这我确是不怎么会,怕是弄不好,日山,还是你来吧。”张启山当然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不怕地不怕的张大佛爷,如今就是怕夫人,及时见好就收,赶快把这“蒸煮大权”交了回去。
没了佛爷的‘帮忙’,张日山这才好好的做起这年糕来,细细的处理着手里的黄面,在铺好了的豆子上层层撒兑好面粉,等着那蒸汽热乎乎的冒着薄雾蒸腾出来,再如此重复着这步骤,直到做满了一锅后,才加大了火候盖上了锅盖。
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后,甜香味儿渐渐弥漫开,张日山将锅盖掀开,用刀把年糕切割成块,同时也试着尝了尝味道,并用筷子夹起些递给佛爷:
“佛爷,您尝尝。”
“…嗯,不错。”张启山张嘴吃下,尽管还有些烫嘴,但那绵香甜软的口感顺着舌尖已经唤醒了味觉的记忆。
张日山看佛爷露出的神情,就清楚味道是对的,是佛爷想要的味道。
早年间,他便与佛爷一同背井离乡,远走他方,可往往每至年关难免会记起家乡的食物。这道年糕就是佛爷始终记挂着的,他便记下并学会了做法。此后数年里依着佛爷想要的口味去做,佛爷曾说过,这年糕会让他记起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着母亲做的饭菜的味道。
从那时起,每逢春节,不论席间有多少珍馐佳肴,却都少不了一盘热腾腾的年糕……
忽然间,伴着尹南风那清澈脆亮的嗓音,一身娇美红装的身影已经风风火火的出现在了厨房的门口,语气惯是尹大小姐那股子傲娇的京腔儿:
“我说人都去哪儿了?我特意早早扔下新月饭店那一摊子事儿跑过来,结果人都在厨房堆着呢!”
这顿年夜饭也就在新月饭店尹老板的指挥下,热热闹闹的开了席:
“这杯酒呢,先是要感念下这一年过的实属不易。在座的诸位,都称得上我们张家的至亲好友,一年来诸位帮衬和辛劳,张某尽数铭记于心,旁的话不再多说,且代表我本人和日山,先干为敬。”佛爷最先举起了手里的酒盅,诚挚道出心中所感所言,语毕一饮而尽。
“佛爷,您客气了。”众人听后,立刻端起手里的酒回敬了佛爷。
“苏大夫,您,我张某是要特别敬上一杯的,要感谢您对日山和孩子的照顾。今天这顿饭不过算是个家宴,苏大夫可不要客气了,随意些就好。”张启山此刻特意照顾到了桌上的苏泽语,她与尹南风等人不同,是唯一的外人,不过这些时日里却是没少受累帮忙,于是他少有的露出和善的笑容,不但敬上一杯酒,还亲切的关照起来。
“好,我虽然酒量不好,但是您这杯酒,我也是不能推辞的。既然是大过年的,先谢谢你们的邀请,再就是,希望来年一切都顺顺利利,和和美美吧。”苏泽语急忙跟着拿起酒杯,仰头喝下去后,笑着送上了她的一番心里话与祝福。
“都先别忙着喝酒了,吃菜吧。”张日山见这酒已是喝过一轮,便招呼起诸人尽快动起筷子才是正事儿。
大家纷纷下筷,气氛和乐融融,不过却很快就发现接下来的饭桌,只能堪称是现场近距离观摩佛爷和张日山的秀恩爱日常:
“佛爷,您吃鱼…鲈鱼这块最嫩,是您爱吃的。”
“好,别操心我了,你才要多吃点……”
……
这席间,剩下的竟全是单身贵狗,一边嚼着菜喝着酒的同时,只好默默的希望来年脱单才是正经新年愿望了。
吃了会儿酒菜之后,尹南风想起了什么似的,从一旁的包里取出了个东西来,巧笑嫣然地递了上去:
“佛爷,这是南风给您二位和孩子的小小礼物,您得笑纳~”
佛爷和张日山同时看了一眼那只六寸见方的黄杨木雕刻母子兽盒子,佛爷拦了下张日山的手,先一步接到了手里掂了掂,又打量了几眼后笑着说道:
“看来,这过年了,南风丫头送个礼,还得让老家伙我给诸位表演个节目助助兴了?”
“哎,佛爷您算是说对了,这等绝活儿,我打小便是最爱看了。小时候,每次张会长开盒子,我都得在旁边瞧着,乐此不彼呢~”
听完这话,云罗、罗雀、声声慢等人都停了吃饭的动作,眼巴巴的将视线投向了佛爷,苏泽语不明所以,便也跟着其他人一起看着张启山,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好,爷今儿个心情也好,便开个匣子玩玩。”张启山说罢,好脾气的应了下来,把那盒子摆在桌上,在那匣体周身用双指探了一遍,只用指尖寻准了处地方后凝神发力,只听咔哒一声,那匣子间的暗锁尽数打开,匣盖应声而开,里面则安放着块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雕刻的长命锁。
“成色尚可,雕工细致……明代的玩意儿。”张启山将那玉拿起来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又笑着拿给了张日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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