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许有急事吧。”薛延超感觉叶淮刚才的状态有点奇怪,进房间的时候忍不住又往那边瞄了一眼,发现叶淮还在院子里,扶着墙跪了下来,一直在干呕,浑身抖得比刚才还厉害。
薛延超心想,难道黑粉喊你一声叶娘娘,你还真特么怀孕了?
但这件事他也没怎么留意,叶淮身体自然有他助理去操心,他跟叶淮不打起来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巴巴地上前去送温暖。
第三期婺源篇录制的第二天。
大概是这边气候的原因,睡觉睡得太昏,薛延超起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懵,吃完早餐听女主持介绍任务的时候,大脑空白了三十多秒,才反应过来,今天居然要实实在在地干农活。
今天的主要任务是为婚宴准备食材,所以说他们要去帮当地的农民插秧、割油菜,这样才能获得农民给予的相应食材,鱼的话则要自己去捉。
大部队在田埂间行进,薛延超看着自己提桶里那翠绿的秧苗,心想:“今天……是春分吧,春分插什么秧,这么早不怕插秧之后遇到寒潮降温,把秧苗冻死吗?非要我们体验插秧的话,也应该清明前后让我们过来吧。”
但他转念一想,估计节目组是又怕去晚了看不到油菜花,才选了春分这个又能看到油菜花又能强行插秧的节气,不然等到清明,油菜花就没这么漂亮了。
节目组的无人机在他们头顶盘旋,绕着漫山遍野的油菜花一阵狂拍。
一行人站在水田边,指导他们插秧的是个老大爷,示范性了插了几棵,算是现场教学,然后就招呼他们下来实地操作。
大家纷纷脱鞋脱袜子卷裤子,下到水田里,踩在黏了吧唧的泥巴地上,路都不会走了。
薛延超倒还好,毕竟是有基础的人。他慢悠悠地晃了过去,从桶里拿了秧苗,跟着老大爷后边就开始插秧,均匀地插了一排,相当整齐。
薛延超念高中前也是经常要帮外公外婆干农活,那个时候他还是只小黑兔,不是现在的大白兔。他们家有八亩地要种,薛延超薛延胜兄弟俩当然都属于优质苦力,只要不上学那都是要下地干活的。但薛延超在家的时候很少用这种传统插秧的方式,弄一米多的行子,然后再这么把秧苗一棵棵插进去,嫌太慢了,他一般都是直接抛秧,一天能弄完好几亩的地。
不过抛秧后期育苗也很麻烦,而且需要多施肥,相较而言,农村里插秧的人还是多一点。
奥利那边好不容易才学会了挪脚,没一直陷在泥里,插了几根秧苗都没插稳,很容易就浮起来了,薛延超顺手就帮他修理了一下。
裴宇笑道:“薛哥你也太熟练了。”
“那是,”薛延超说,“我可是一名勤劳的农民掰掰。”
大家伙在稻田里斗争了一上午,历经各种千辛万苦,才终于插完了一亩田,获得老大爷倾情赠送的绿色大米,完成了任务。一个个都跟在泥塘里打过滚似的,浑身脏兮兮的,但好在事先都准备好了衣服,任务一完成后立马就去换衣服了。
薛延超拿着节目组给的热毛巾帮奥利擦完了脸,白毛巾都快成褐色的了。
奥利指了指他脸上:“你脸上也有。”
薛延超拿着毛巾擦了半天,越擦越脏。
裴宇见状笑了起来,抽了两张湿纸巾,直接往薛延超脸上抹了两把,帮他擦干净了。
薛延超愣了两秒,看了一眼正在拍他俩的摄像大哥,顿时尴尬,心里默念这段到时候赶紧剪了剪了剪了。
叶淮那边朝他们看了一眼,但也没说什么,他似乎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神色异常憔悴。
薛延超心念一动,感觉叶淮跳槽之后似乎瘦了很多,他本来眼窝就深,脸上的肉少了,显得颧骨更高了,看上去有点阴郁,没有精神劲儿,全都是靠化妆提色,颜值确实不如裴宇这种满脸胶原蛋白的能打。
中午休息过后,下午是万众瞩目的梯田花海。
婺源最出名的是油菜花,而这10万亩梯田油菜花海,确实非常震撼,青山、白墙、花海,浓墨重彩。
到了篁岭后,节目组给了每个人一张线索条和篁岭景区的导览图,上面一共有十五句古诗词,大家要根据这上面的古诗词,把十五个藏宝箱全部找出来。
没有固定队伍的时候,薛延超一般都是和奥利小朋友组队,但是奥利这次毅然决然跟贺一楠、铃铛一组,因为他和薛延超选路线的时候有分歧。奥利认为第一个宝箱的线索“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是指去篁岭顶,所以想先坐缆车上去看,恐高患者薛延超则认为“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是指篁岭的“天街”古巷,所以并不想坐缆车,然后奥利就果断地抛弃了他,跟贺一楠和铃铛一起坐缆车去了。
薛延超一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篁岭天街上,越走越迷茫,十分后悔没有一咬牙上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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