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危说:“这人应该是一直都很向往山大王的生活。”
卫不争说:“他只是没有其他选择而已,我认为,如果可能,他还是会更喜欢路灯。”
沈危说:“陶英正比他阔气多了,都没有弄这么多火盆。”
卫不争想了一下:“有道理。”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说话声忽然从大门外传来,两个人收声,盯着二门看。
一群人走了进来,被簇拥在中间的,是个中等身高,看上去身材偏瘦的年轻人,他一边走一边骂:“特么敢动我看上的人,我不宰他我宰谁?”
旁边一个人说:“大哥,他今儿死了我们才敢跟你说,那个李亚妮跟龙佳佳,都是他先玩了几天,然后又让他手下那几个挨着轮了几遍,然后才给你的。”
另一个人说:“前面几个他也一个没放过,那个姓严的漂亮妞,他说自杀了,其实是他让他手下的人轮得太狠了,那女的受不了才自杀的。”
宫奉民忽然转身,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他妈现在才跟我说?这么多天我都在*他们*烂的货色?他妈你们合伙给我带绿帽子?”
一群人全都停住了,噤若寒蝉。
宫奉民指着一个黑铁塔似的人说:“三天内,给我弄三个雏儿来,十六岁以下,十二岁以上,**膜必须完整,他妈如果有一个我*的时候不见血,你们就给我等……呃……呃……”
“谁?”宫奉民倒下去之前,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
不过,他永远不会听到答案了。
卫不争和沈危回到家时,七点整,爷爷奶奶果然一直在厨房等,卫不争用一大碗稀饭和两个大馒头让爷爷奶奶开了心。
沈危问孟唐寨那三个人的事。
项凝玉笑着说:“奶奶说,让他们拿三家三甲医院的亲子鉴定结果来,如果拿不来还胡说八道,下次直接开打。那个老太太躺那儿耍赖,被顾村长带着几个人给拖到村外去了。”
顾颂义说:“我三叔说回去跟李高福他们商量一下,不行,咱们村弄一圈围墙,盖个寨门。”
卫不争说:“没那么夸张,他们以后估计不会再来了。”
顾颂义说:“不要低估人性的贪婪和丑恶。”
卫不争说:“如果他们不死心,盖了寨门也没用,他们可以在寨门外等着我。”
奶奶生气,看着自己还有一寸长的指甲说:“他们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就把他们都抓成乌冲族,黑乌冲族。”
一屋子人都笑了,爷爷笑着说:“黑乌冲族得阿危他爸抓,你最多能抓成白的。”
卫不争也笑了。
他最怕的就是这件事会让爷爷和奶奶多虑,现在看来,爷爷奶奶完全不在意,这就好,对于他来说,世界上没有比让爷爷和奶奶安心快乐更重要的事了。
两个人吃完饭没有直接回屋,而是又去了一趟寿星峰基地,古郎县不止宫奉民一个倚仗异能为非作歹的团伙,消灭他们得趁早,不然,不知道多少无辜百姓遭殃。
从基地回来,已经零点过半,两个人进了空间,都没有睡意,卫不争躺在青斐果树下,对沈危说:“想知道我的事吗?”
沈危把头枕在他胳膊上说:“想。”
第80章 规则的边缘
长丰一带乡村, 有几个特别的行当, 不管世道怎么变,这几个行当的某些特征都纹丝不改。
其中一个, 就是卖豆腐。
卖豆腐这个行当最显著的一个特征就是:早。
五冬六夏, 都是寅正时分出门, 等日头出来, 到了早饭的点儿, 卖豆腐的就要回到自己家了。
卫爷爷豆腐做的好, 原先每天往泽阳城最大的超市送十箱豆腐, 他都是凌晨四点准时开着小卡车出门,向南, 一路吆喝着经过邱家坊、孟唐寨几个村子, 卖出两箱豆腐,五点左右到泽阳,把豆腐放在超市值班室门口的收货箱,然后向西。
出了泽阳新城, 过新城和老城的分界线——梦泽河——后,接着开始吆喝,经老城、老鸦岭等几个村子, 转个半圆, 最后, 从狐狸坡回家。
二十六年前冬季的一天, 卫爷爷有一天凌晨从孟唐寨过的时候, 听到一户人家里特别喧闹, 年轻的女子和婴儿的哭泣声,老年男女和年轻的男人的叫骂和呵斥声。
三个月后的一天凌晨,卫爷爷听到村东头离村子几百米外的水井房里,传出婴儿的哭声,后来他知道,是那个一睡觉身上就冒黑气的孩子和他母亲一起,被赶到水井房里住了。
又两个月之后,水井房恢复了原来的死寂,卫爷爷听说,那位年轻的母亲主动起诉离婚后,带着孩子去了外地。
卫爷爷为那对母子松了口气。
二十三年前冬季的一天,卫爷爷送完了给超市的豆腐,走到老城边,正准备吆喝时,隐隐约约看到梦泽河边,有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矮的那个特别矮,小小的一点,像个圆球,当时零下十度左右,凌晨五点多一点,不可能是晨练的人,卫爷爷心下疑惑,迟疑了片刻后,他还是决定过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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