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侯一惊,猛然将手抽了回去。回忆的碎片中,充满了这个男人对他的冷酷折磨,哪怕他遍体鳞伤,流泪挣扎,依然被毫不留情地一次次……
叶轻侯的瞳孔猛地一缩。
粉转黑。
见他这副抗拒模样,裴元暗自头痛。
这是他这辈子栽的最大的一个跟头,没有之一。
本来他是不屑于照顾一个不合作的病人的,只是这件事错在于他,害得叶轻侯落到如此地步,于情于理他都有义务治好叶轻侯的伤病。
于是,他只好耐着性子,简单地将事情向叶轻侯解释一遍。
这里是裴元在成都山区的一个落脚点。
遇见叶轻侯那日,他是去查看天一教练蛊的,不可能随身带很多东西,所以一些笨重之物和绝大多数药物,都是存放在这个无人使用的山村农舍中。
叶轻侯被他折腾成重伤后,他只是用针灸和一些简单药物处理了一下伤势,然后扛着人翻山越岭来到此处,清洗换衣安置妥当。
“你那……隐秘之处的伤势还未做合适处理,而且,算算时辰,‘风流鬼’的第二次发作应该也快要来了。既然你知道我是谁,如果还信得过我的医术的话,我奉劝你最好还是及时治疗,不然,对你身体有大碍。”
裴元的话还没说完时,叶轻侯便已经觉得身体不对劲了。
他不安地蠕动着身子,面色潮红,某个器官开始不安分。
六个时辰,“风流鬼”发作了。
叶轻侯忍着焚身的欲/火,紧紧地抓着被子,脸色难看地听裴元说完,然后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有话说。可当裴元靠近,他猛然一记右勾拳打在他脸上!
由于身体极度虚弱,这一拳对裴元没有造成任何效果,连个印子都没留下。反倒是叶轻侯,仅挥了一拳便力竭地倒回床榻,喘气不已。
只是打完这一拳后,叶轻侯的神色也变得平和了。
如果裴元想躲,刚才他根本不可能击中;既然不躲不闪地让他打了,足以见得裴元还有几分诚意。对于裴元的人品,叶轻侯还是信得过的。既然事出有因,他也不是心胸狭窄之辈,已经出了一口气了,那么该放下的就全都放下了。
至于失贞之事,一来他对这事并无什么在意,二来他也没打算遁入空门,第一次能和偶像裴元春风一度,已经算相当不错的结果了,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只是这个过程实在是太过惨烈,简直亏大发了,以后定要那裴元十倍补偿!
叶轻侯恨恨地想。
(后来裴元确实十~倍~偿还他……)
“那就有劳先生了。”打完一拳泄愤后,叶轻侯的态度立刻变身,彬彬有礼地说完,叶轻侯便躺下,闭上眼睛任由裴元动作了。
裴元哪能感觉不出他的心境变化,只觉得此人竟然能瞬间拿起放下,简直洒脱得有意思;又见他躺平了,几乎就是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又觉得似乎体内还有没有解完的“风流鬼”余韵,抿了一下突然有点干渴的嘴唇,转身就去拿药。
那药颜色黝黑,散发出苦香味,叶轻侯倒也认得。
——黑玉续断膏。曾经在一次扬州的拍卖会上,铜钱大的一小盒拍出了千金高价。
而如今裴元手中是海碗大的一大盒。这种其他人都要小心翼翼地收着保命的圣药,却被裴元拿来用在了肛肠科治疗上,而且用量之豪迈,就好像那不是千金圣药而是一坨猪油。
饶是叶轻侯两辈子锦衣玉食,对如此浪费的举动仍然忍不住嘴角一抽,心想:如果换了沐离或者蓝花花那样的平民,只怕会菊花一紧,只觉得被塞进了一坨金子。
黑玉续断膏遇血则生效,叶轻侯体内的裂伤处立刻感到一丝清凉而又微痒,疼痛大减,十分舒服。但他的意识却在不知不觉间被“风流鬼”侵蚀,神智渐渐混乱,整个人又迷迷糊糊地在裴元身上蹭着,眼中波光粼粼,本就明艳的容貌更是媚色撩人,只把他撩拨得几乎不能把持。
由于之前叶轻侯曾经做过自残式的求欢,有几处裂伤已经在手指能够得着的范围之外。裴元手头实在没有合用的工具,再看看正不自觉地挂在他脖子上求欢的叶轻侯,想了想,决定还是顺从本心。
藉着天下最昂贵的润滑剂,以及最不可描述的送药棍,终于将药膏推挤到位。
叶轻侯此时正发着高烧,身体极热,刺激舒畅得裴元头皮都要炸开了。偏偏他又要照顾叶轻侯虚弱的身体,绝对不可以运动。这种极度矛盾令他憋了一肚子邪火。
医者父母心,想着来日方长,再加上从探查天一教到把叶轻侯从山中扛出,这几天他也没怎么睡过,于是他搂着叶轻侯,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床上沉沉睡去。
一夜好梦后,裴元先一步醒来,只觉神清气爽。
这时屋有羽翅扑楞声,却是隐元会终于送回了关于叶轻侯的正确情报:
他的娈童美姬都是生意交往上别人所赠,都被他暗中遣散安置了,不存在“欺男霸女”;
他的收入来自于自己的商铺经营,并未“贪赃枉法”;
甚至还有叶大庄主送来一封密信,承认了叶轻侯乃是藏剑的外派卧底,希望万花谷能通融一二。
此外,信的底部还有隐元会工作人员的个人留言:叶轻侯乃是隐元会的重要肥羊(划掉)大客户,请高抬贵手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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