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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陈果顿时一噎，确实。这一场闹大了的新闻里流动着多少阴谋盘算，还有那些摇旗呐喊的粉丝们想要证明的东西，话题中的当事人真的在乎吗？叶修表现出来的样子，理智到近乎冷酷。和斩楼兰等人合作，利用君莫笑的名气，利用嘉世的言论，看起来也就是顺手而为。

“一点也不在意。”赵白轻笑着吸了口烟，他早就说过，叶修是个很纯粹的人，特别是牵扯到荣耀。那种纯粹有点像小孩子的天真，美好而残忍。

“他站在职业赛场上，不为俱乐部，不为粉丝，不为名，不为利。他对胜负充满了激情和执念，那是永远也无法平复的饥渴。他享受夺冠的过程，享受每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你没发现吗？对荣耀，其实他很自私。赞誉诋毁他都看不到也听不见，他为自己而战。简而言之就是……他爽就行。”

“爽……也太简单粗暴了吧。”陈果一脸无语。

“嗯？要说得委婉点吗？”赵白嘴角勾了勾，那弧度怎么看都有点不怀好意。“灵……算了。”

呆愣了半天，陈果才憋出了一个“靠”字。

“算了？！！”

“嗯。”

“你快说！想急死我吗！”

“不了，不太好说。”

“为什么！！！”

赵白示意陈果看他手里即将燃尽的香烟。“我回包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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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是个急性子，往日里别人在她面前说话说一半，她一定上去就是一套怒搓狗头。可现在碰到的是赵白！是那个好看到一分钟内能让人原谅他八百次的赵白！嘤嘤嘤！她能怎么办？乖乖下楼开瓶冰阔落冷静一下！

长得好真的可以为所欲为。——陈·莎士比亚·果。

赵白回到213包厢，刚落座叶修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了过来。

“怎么了？”

“这屋子隔音是没问题……”叶修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门口。“但刚刚小唐去楼下泡茶了，门没关严实。”

“所以？”赵白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又摸出一支叼在嘴边。他当然知道唐柔下楼了，那么大的响动根本不可能绕过他的感知。

叶修一手在键盘上随意地按动，一手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