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就被卖进俱乐部,接受的全都是关于如何取悦主人的调教——用口、用手,还有后庭。调教师常常对他说,奴隶生来就是为了做个接受主人操弄的容器,至于阴茎这东西呢,倘若主人有兴趣玩弄,那可以算是一个为主人增趣儿的小玩具,倘若主人厌恶,这就是个多余的物件。
后来他个子见长,没法走柔顺婉媚的美少年路数,便被调教师要求做形体练习。
胸肌、腹肌、背肌,他那几年里挥汗如雨,终日与水煮鸡胸肉为伍,好不容易练就了一身好线条,连脖颈和手臂处的青筋都按照计划长得恰到好处。
人人都说,这奴隶好身材,是下了大功夫的,想必来日能让他的主人更有几分性趣。
的确,在调教师和一般主人眼里,奴隶一身肌肉又如何,只不过更能忍耐疼痛、绑起来有别样的美感、操弄起来更有一番征服欲罢了。
然而木淳不是。
旁人看着这奴隶,就想着如何操他;而木淳看着他,却只想被他狠狠贯穿。
他浑身都是木淳喜欢的荷尔蒙气息。
双手被缚于身后,奴隶就不得不将胸膛高高挺起。桀骜不驯的肌肉蕴藏着力量,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反抗、可以夺门而出。然而他恭谨地低着头,眉眼温顺敬服,不见一丝反抗的意图。
没有什么能比一个强壮的男人心悦诚服地跪在自己脚下,并且心甘情愿地受缚的场景更能让木淳兴奋了,何况这奴隶甚至恭恭敬敬地请求玩弄。
木淳只觉得浑身的0细胞在蠢蠢欲动,他的身体迫切地想要来一场狂欢。但是还不够,他身体里的dom血液还没沸腾,只有征服眼前这个跪着的男人,折磨他、鞭打他、让他呻吟求饶,才能唤起木淳真正的欲望。
他蹲下身来把奴隶的绳子解开,因为绑得太紧,那手腕上红紫一片全是绳痕,看着就可怜。
木淳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伤处,奴隶一言不发低着头任由他施为。
没得到回应的木淳不甘心,他把奴隶的手腕举到自己身前,用唇舌覆了上去。
舌尖顺着绳痕的纹路一路舔过,给已经磨擦破皮的肌肤带来了微妙的刺痛感。
奴隶忍不住抬眼看,他看到木淳半眯着眼睛,秀气的下颌微微抬着,慵懒又妩媚地舔舐着自己的手腕,甚至故意舔出一阵暧昧的水声。
他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又哪里见过这样风情的主人。
嘴唇温温热热,舌尖湿滑柔嫩,腕上细微刺痛,奴隶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像在被小猫用幼爪撒娇似地挠。奴隶认了输,通红着脸颊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这样的反应木淳终于满意,他轻笑一声放过已经湿漉漉的手腕,叫奴隶站到刑架前头去。
奴隶应了一声“是”,就沉默地低着头走过去乖乖站好,不动也不说话。
看他那样子,木淳恍惚觉得自己要来了一只温顺听话的大忠犬。
绳子拿在手里,还是没舍得往伤痕累累的手腕上绑,于是用绳子在小臂处绕了几圈,将人牢牢绑在了刑架上。
奴隶顺从地接受了绑缚,甚至对木淳的仁慈报以感激的目光。木淳好笑地想,这模样看起来更像一只大狗了。
房间里备着皮鞭,木淳却不想用,他随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在空中抖了抖。
木淳下手不轻,但位置不算刁钻,皮带不偏不倚地落在奴隶饱满的胸肌,一道道绛紫色的鞭痕浮现在奴隶小麦色的皮肤上。
皮带这样的贴身物件抽在人身上,与皮鞭带来的触感不同,不仅仅是厚重的钝痛,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奴隶咬紧牙关没有出声,只是重重喘着气,在剧痛下用手臂挣紧了束缚他的绳索,然后又复归平静。
挨了这样重的鞭打,寻常柔嫩娇弱的奴隶想必已经泪眼朦胧地请求宽恕,而这强壮的奴隶一声不吭地受着,胸背肌肉全部绷紧,他满身青紫色的鞭痕,嘴唇被咬得发白,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忍耐而迸发出来。
木淳被这凄凄惨惨的样子取悦了。
他把手里的皮带丢掉,一只手抚上奴隶满是汗水的坚毅脸庞,哑着声音问,“奴隶,想要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奴隶下体处挑逗。
久经调教的奴隶本就惯于痛楚,甚至会自觉地在疼痛中获得快感,奴隶已经满面潮红。此刻身下那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揉捏把玩,激得他生生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在木淳要命的手指下粗重喘息着回答,“想……奴隶想要、啊!”
木淳把绑着他的绳子解开,站立不住的奴隶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抬起头来,看着木淳一手扯开自己的浴袍,露出一大片白皙幼嫩的皮肤、嫣红挺立的乳头,还有干干净净的玉茎。
扑面而来的春光让他呆愣了几秒,他听到木淳居高临下地对他说——
“想要就来。舔吧,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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