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晚风觉得有点荒谬。
“我其实很喜欢你,你跟我上床,我就让你活得舒服点。”小野伸手去摸晚风健硕的胸肌。
晚风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那我算是什么?奴隶的奴隶?”
小野妩媚地笑着劝他,“你上我,怎么也比被主人上要轻松些,何苦为他守身如玉呢。”
晚风扭过头去冷着脸道,“我肮脏下贱,恐怕配不上你。”
他说着自轻自贱的话,但那副神态活脱脱就是在说,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招惹我?
小野恼羞成怒,“噌——”的一下起身,临走前恶狠狠地指着晚风说,“你!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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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没将那句威胁放在眼里,依旧每天沉默不语地做他繁重的家务。
他所求不多,只希望余生能就在这座房子里安安静静地做个下人。纪源若还记得他,他就偶尔去伺候枕席;纪源若对他视而不见,那就只求能有个角落让他存活。
但小野是真的没想给他留活路。
大半个月相安无事,晚风以为上次惹得他恼恨离去后就不会再来撩拨,可没想到这位新宠还是垂涎晚风的肉体。
那日晚风正趴在门廊的青石地板上擦地,小野施施然走过来,恶意地一踩在晚风的左手上。
晚风的手生得也美,笔直瘦削,此刻在凉水里浸得通红。小野收了力气,因此这下也只是羞辱的成分居多,不算很疼。
晚风不说话,等到小野自己觉得无趣收回自己的脚,他才面无表情地跪坐起来抬头,冷冷地看他想干什么。
小野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奴隶虽然衣衫狼狈,但挺拔的肩背、紧实的肌肉和紧紧抿着的薄唇实在令人心动。
可惜了,竟是个不知好歹的榆木疙瘩。小野喃喃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晚风对他一丝好声气也无。
谁知小野竟没恼,反而也跪坐在晚风身边叹道,“我还能干什么,他早就把你忘啦。”
晚风神色不变,“意料之中。”
“啊、也许还记得的,毕竟是一个胆敢喜欢他的奴隶,”小野眨眨眼睛,“不过这就不是什么好印象了,恶心还来不及呢。”
晚风攥紧了拳头,不想跟他争辩。
小野却托着腮问,“美人,上回说的事,你考虑清楚没有?他不识货,我识货。”
说罢温情款款地伸出手去摸晚风的脸。
晚风偏头避开,“我以为我拒绝得足够明显。”
小野默默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难处,咱们奴隶都是被调教后边用惯了的,你不愿意在上,我在上总行了。”
这回他的动作更加过分,一双手直接往晚风胸口伸,晚风气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将人按在了墙上。
结果被主人撞个正着。
听到小野捂着一圈勒痕的手腕告状说自己对他意图不轨的时候,晚风都快被这拙劣的手段气笑了。
然而更可笑的是纪源居然深信不疑,先是扇了晚风重重的一耳光,又让他罚跪。
晚风就在青石板上直挺挺地跪了三天,膝盖痛得如同碎裂。
夜里的寒风和午间的烈日都难熬,第三天竟还下起不小的雨,把晚风浇得浑身冰凉。
其实主人未必没有看出来事实究竟如何,只是不愿意为难新宠罢了。晚风在雨幕里思索,小野大概也是故意的,纪源信了越是拙劣的手段,心里就越是轻贱自己。
晚风觉得这样下去坐以待毙不行,好歹还是抗争一下。
结果在纪源一次又一次看戏且明显偏向新人的态度里逐渐心如死灰,自杀未遂却被扣上“谋杀主人”的罪名丢回了俱乐部。
调教师看到被退货的晚风时,简直暴跳如雷,“你干了什么?!谋杀主人?!”
晚风戴了重镣跪在地上,低头沉默不语。
调教师知道他怕水,于是把他丢进了水牢里关紧闭。
‘hush’的水牢是半截身子泡在水里那种的进阶版,会把人用镣铐锁在极深的水池底,耳塞和鼻子都被橡胶塞堵着,只用口塞上足够长的软管固定在水面上保证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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