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江勤寿表现出自己一贯的优雅作风,客气又疏离的打了招呼,坐在了属于主人的位置上。
“是有点事要找叔叔阿姨,你今天回来的?”李然飞微微笑了笑。
“我爸好像正忙,有什么事你跟我说说呗?”江勤寿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的问了他的来意。
“我听珍姐说了,没事,我下午也没其他事,等叔叔忙完了吧。”
江勤寿皱起了眉:还不愿意跟自己说?罢了,反正也和自己没关系。想到此处,他便也不再多问,打开了电视,自己便拿出手机翻着,顺便给丁项发了条消息:你还没整完呢?
“你最近……公司还忙吗?”在电视里新闻播送了两分钟后,李然飞问他。
“就那样吧,瞎忙活,地产生意慢慢也不行了,比不了电子,正是发展的时候。”江勤寿头也不抬的答道,对于李然飞,他曾追的起劲,却也放的毫无念想。既然李然飞走的潇洒,更看好赵铭羽那块肉,那他也没必要再热心肠,自己这块香饽饽,有的是人稀罕。
“之前我没和你说就走了,是我不对,可我其实是有苦衷的,虽然没方法跟你明说,但希望你能理解。这些年在达远,也多谢你们照顾了。”
江勤寿抬起来,见李然飞认真的看着自己,突然觉得很不舒服。这么些年都一声不吭,这有事找上门来,又是道歉又是感谢,就不觉得脸上臊吗?他虚虚地看着电视的方向,弯起嘴角:“过去的就不提了,人还是要向前看的,那你先坐,我去催催我爸,这么等着也不是事。”在眼前晃得烦人。
江勤寿起身就要上楼去,只听李然飞突然叫住了自己。
“江勤寿,”对方忽然顿了顿,然后才接着道:“谢谢,麻烦你了。”
敲开书房的门,江华洲正靠在椅子上假寐。
“我姐说你忙着呢,我看你挺闲的嘛。”江勤寿关上书房的门。
“他还没走呢?”
“谁?李然飞,还在客厅坐着等你呢,我问他他什么也不跟我说。”
“啧。”江华洲不耐烦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你是知道他找你有事,不想见他?”江勤寿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顺手剥了个糖吃。青梅的?还挺好吃的,明天过去拿上点给陶知尝尝。
“嗯,一开始是找的你妈,你妈不想管才丢给我了,可这事儿我哪做得了主……”江华洲犯难的翻着桌上一个破旧的小记事本。
“到底什么事儿啊,神神叨叨的?”
“说了你也不知道,我都弄不清他们这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关系。”
“简单说一下呗,不然你自己打发他走。”
江华洲无奈的看着他,开口说道:“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李然飞他爸和赵铭羽他爷爷当时都在省里,后来被拉下来,李然飞他爸不是还因为涉嫌蓄意杀人被判了无期吗,其实一开始是死刑,后来赵铭羽他爷爷动作了一下才改判了。最近上头有动静,又把这事儿给翻出来了,还一连串的带出了一大群,就有赵铭羽他爷爷和小叔……”
“等一下,”江勤寿打断了他的话,“赵铭羽他爷不是早就被拉下来了吗?现在不是只有他叔在上面吗?”
“当年下来说是因为贪了点钱,这不是最近搞大动作,翻出来赵得胜也和那件案子有关,这李然飞知道了,现在想让我们帮他找人,查一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爸原来就是赵得胜的直系下属,他觉得他爸肯定是给赵得胜顶了罪。”
“他找你们有什么用,你哪来的那省里的关系?澹阳谁不知道你是崇岭生的农村小伙,靠房地产开发翻了身的暴发户?”
“怎么说话呢你!我看你回来就是诚心气我的。”
“玩笑,玩笑,你继续。”江勤寿讨好的剥了一个糖递给他爹。
“这关系也不是我的,那人是你妈同父异母的大哥?”江华洲说着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应该是大哥,以前也在省里,前些年没掺和进去,后来就调到北京去了,现在好像在北京职位还不低。”
“我都不知道我妈还有这亲戚呢,但我怎么没印象呢?那时候我也上学了啊?”
江华洲摇了摇头,“咱们家没走动过,你姥爷和他们家关系不好,我也只见过几次,上一次还是你姥爷走的时候,过白事的时候见的,都十几年了。”
“十几年都没联系?”
“得有二十年了吧?也不知道这李然飞从哪打听到你妈这层关系的,这都来了二回了,想让你妈联系你那北京大伯。”
“他都能找到这关系,他怎么不自己去北京找呢,如果以前他们都在省里,那他们应该也互相知道的吧?”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们不同派。不然怎么会有的去了北京,有的落了水?”
“哦……”江勤寿也不知理没理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我去把他打发走?还是怎么办?”
“先打发他走吧,回头我和你妈再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办。”
“我就弄不懂了,你们不理不就完了,他还能拿你们怎么办?”
江华洲看了他一眼,“苍蝇害不死人但烦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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