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权把锯木头放在地上摆好,又往他身上比了比,说:“屋里的床小了点,天气也不凉快,我寻思着给你弄张 新床,到时候你就不用跟我睡在一起了。”
林墨安的心瞬间凉了,他本来以为林权那么说是要跟他摊牌,以后他们不用隔着一层关系住在一起了。
可谁知道,林权这么快在他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
林墨安的笑容瞬间冻结了,他捉着林权的手,露出一个苦涩地笑容,轻声说:“我来,不用你麻烦。”
林权愣住了,很快恢复自然,松开手把锯子让给他。
林墨安没用过这个东西,两下偏斜了路线,锯不动了。让林权吃惊的是他居然没耍滑把锯子拔了出来。
明明是自己要求的,可是心里却不争气的难受起来。林权背了过去,又拿着锤子和木钉接了过来,蹲在地上 开始砸。
锯子声和锤子声交叠在一起,一声盖过一声。两人都在较劲,维持这场拉锯战。林权定力没有林墨安好,拉 了两下就被弄的心烦意燥,心里实在说不出什么以为。
林墨安是被他气得不轻,故意同他作对,见他动作轻了一些,自己也放慢动作,他怎么样自己就怎么样。
气氛太过压抑了,林权扔了手中的东西,便去把石磨上的菜提到了厨房。
过了一会,林墨安进了厨房。
林墨安回来还买了一些料子,很柔软,摸着很舒服。
把木头锯好,他就拿去在林权身上比了比,颜色也正好衬他的皮肤,“料子不错,到时给你做衣裳。”
林权没作声,可也认得出来镇上最好的料子,一丈四的料子用去了接近二两银子,“我不要,你自己穿。”
“那你想要怎么样啊?我都已经向你服软了!”林墨安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比较憨厚,没想到心肠却这么冷。 林权把肉切好,就不同他说话,现在心里面憋得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墨安,干脆不说话。
林墨安就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接着就到院子里去,把那些木板捡了起来,“行,我错了,你说我以后住在哪,
我就住在哪儿我全部都听你的,好吗?”
林权咬了咬牙,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又说不出来,他就指着里间的柴房,道:“待会我把那里面的柴 火都搬出来,那原本就是一间住人的屋子,后来家里也不怎么来人,就当做柴房,过两天我去弄点河泥把墙面敷 一下就行了,这两天你继续和我将就一下。”
其实林权的那张床够大,而且两个大男人睡刚刚好,不过是林权觉得分开住好,省得他老是乱来。
林墨安朝林权看了一眼。
回来的时候他满心喜悦,心想着这万里长城终于走出一步,现在看来但不是一步,而是这呆子又缩回到了原 点。
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坐在对面,相对无言,菜的味道是极好的。以往他们都会吃的很开心,现在到了嘴 里居然是寡淡无味的。
吃完了饭,林墨安抢着把桌子上的碗收到了厨房里,然后挽起了袖子就开始洗碗,依旧是一句也没说。
等他从厨房里出来,林权人消失不见。林墨安找了一圈没见到他的人影,只好回到房间里去等着他。
他枕着手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都是林权那句话,琢磨久了总能琢磨出新的理解,到底什么意思啊。
林权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实在睡不着他又爬起来找林权。
这时林权从外头出来了,手里抱着一把白菜,坐在台阶上开始摘,林墨安就想过去跟他说话的,但是,又想 到白天的别扭,就硬生生的把嘴里的话给憋了进去。
林墨安实在是没事干,就去拿了一个锄头过来,然后他笨拙地在地上挖坑,是不是他扭头去看一眼林权。 林权一直都没有说话,以往他都不让林墨安做这些重活,想让他去一边让自己来,又觉得这样做,只会让关 系变得更加复杂亏,搓了搓手端起筲箕去了里屋。
林权走后,林墨安就停了动作,嘴唇一开一合。
他想了想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林权本就不是个主动的性格,他再生气的话,可能这辈子都得不到他。
林墨安往前了一步,接着一声哎喲,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故意把锄头举起,重重地扔下,发出声巨响。
这声音很大,里屋一定都听到了哀嚎,林权没道理听不见。林墨安那一会没等到她出来,心里越想越委屈, 就坐着了台阶上,忍不住的哼了起来。
林权确实听到了,但是也知道林墨安性子,有事儿没事儿就要戏弄他,刚刚那一声肯定是装给他听的。
可是,就算知道他是装的,林权心里头也着急。
没一会儿就忍不了,假装倒水从里屋里走了出来,那眼神往他这边瞟了两下,还是没找到合适的话来说。
林墨安见机会来了,赶紧低着头揉着自己“受伤”的脚踝,那样子就好像是真的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
林权看得手心紧了紧,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他忍的实在的辛苦,他咬了咬牙把泔水桶提进屋。
很快又走了出来,这次走到他刚刚挖坑的地方,把地上的苗全给捡了起来排好,这些是林墨安上几天弄的种 子,说是种出来能当增味剂,他也不晓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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