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冬月第一次仔细观察他的样子,他肌肤苍白,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俊美异常,鼻梁英挺,眼眶微陷,让人觉得有一种忧郁和疏离感。
他转过身去,在一旁的酒桌上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直接将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冬月视线也跟了过去,发现那一旁的酒瓶子已经完全倒空了。
“喂,你是不是喝的太快了?”怀袖微微皱眉,想要劝阻。
祝遥却没有再说话,表情有点纠结,放下了手里的水晶杯,转身直接走出了房间。
怀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哎哟,这人可真难取悦,”接着转向冬月,说道:“来吧,很晚了,我带你去你的房间吧。”
“我的房间?”冬月愣住了,他才答应考虑留下,房间都准备了?
“是否要长期留下来,你不用急着答复我,你可以先小住一阵子再说。晚上总得睡觉的吧?”
停顿了一下他又说:“还是说,你其实想和我睡一个房间?一起?”
冬月顿时脸从耳朵红到颈根。
怀袖靠近他轻笑,说道:“逗你的。”
然后又拍拍他肩膀,将他带上了楼梯,接着拐向左边,停在了一扇门前。
“你就住这间吧,需要什么的话跟我说就好了,我的房间就在楼梯右手第一间,睡不着的话就来找我,我不会介意的。”说着向他挤了挤眼,转身离开了。
推开面前这扇木门,他走进了房间,这房间暂时属于他了,屋子宽大也很干净,成套的木质家具看起来倒是有些年头了,纯白色的床单和窗帘,带一间浴室,普通但却让人觉得舒适。他马上进浴室洗了个澡,在身上用肥皂打出泡沫,让温热的水流冲在脖颈和肩膀上,四肢百骸、所有的毛孔都得到了放松。
他擦干了身体,钻到床上,不知是不是太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他梦见了和怀意一起在森林中打僵尸,战况十分激烈,最后似乎是胜利了,他在梦中有些高兴,以至于他完全没察觉到屋子里,有一丝微不可查的轻响。
第二天一早,冬月睁开惺忪的睡眼,却感觉到身旁好像有人,还没看清,便被巨大柔软的物体砸在了脸上。他用手四处乱抓,揉了揉眼睛,发现砸在脸上的是一个枕头,床上一片混乱,那枕头大概是在梦里被他踹到地上去了,他抱起枕头,恍然间唤了一声怀意的名字
当然不可能是怀意,而是怀袖。
“是哥哥我,做什么白日梦呢,快起床了。”他唠叨着,走到床边去,拉开了窗帘,从那厚实的布料后面,漏出了大片温暖的阳光。
若是忽略被男人砸醒这一点的话,真是个不错的早晨啊。
在怀袖的催促下,他洗了脸刷了牙,跟着他走到了楼下餐厅,二人落座之后,昨天那女孩端上了早餐。
这一餐吃雪菜黄鱼面,煮南瓜,芝麻拌菠菜,包菜卷火腿,另有一些蘑菇和时蔬做成的腌渍小菜。用大碗盛的黄鱼面汤色白稠,炸过的黄鱼肉鲜甜,雪白嫩滑,纤维饱满丝丝分明的鱼肉竟吃出了蟹肉的感觉,再配上清爽雪菜和蛋皮,吃一口挂满汤汁的软滑面条,满口鲜香。
一餐吃完,只觉得清淡又美味,发自肺腑的舒坦,冬月心里真真萌生了一种舍不得离开的念头。餐后又有个女孩端来了香气浓郁的咖啡,他这才想起来,今天一早上,还没有见过祝遥呢,心想道,别是昨晚喝太多了起不来床。
“你师哥怎么没下来吃饭啊?”冬月问道。
“哦,你说他啊,他今早有事出去了,那家伙不吃也罢。”怀袖咬牙切齿的说道,看来二人之间还有点不为人知的秘密。
“昨天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啊?不是一下子把一整杯烈酒干了嘛?”
“你说那个啊,不用担心他,那点酒量,他不会醉的。”怀袖摆了摆手表示不愿意再提他。
“那就好。”冬月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但心下对祝遥的情况感到有些意外。
“这咖啡不错吧,这个可得去外面买,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怀袖捏起瓷杯呷了一口咖啡说道。
他的意思冬月明白,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当今虽然科技更发达了,但是由于气候变化,一部分咖啡树逐渐没有合适的环境生长,接近灭绝了,像阿拉比卡这样的品种已经完全见不到了。一些商人还是靠着耗费高昂的技术还是保存了一些物种,但是种类有限,又很昂贵,所以如今好喝的咖啡非常难得。
接着他听见怀袖兴奋地说道:“今天到哪里去玩好呢?去划船钓鱼吗?还是去别的地方呢?”嘴巴不停地碎碎念起来。
“什么别的地方?”这人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呢?
“恩,有个非常漂亮的地方,师哥说了你会有兴趣的。”
“祝遥?”
从昨天开始那个人对自己就一直十分冷漠,实在难以想象他会探究自己的喜好,还有玩儿的地方要建议他去。
“对啊,有什么好纠结的,既然如此,就都去一趟吧!”
真是拍拍脑袋就上啊,冬月无奈笑道,“那今天午饭还要吃鱼吗?”冬月眼睛盯着桌上的剩菜。
“不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那为什么去钓鱼?”冬月摸不着头脑。
“当然是因为我想钓鱼了呀。”一边说着,怀袖便翻箱倒柜准备了一些钓鱼要用的工具装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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