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绑架了?如果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一万以内的赎金我帮你出,超过一万跟绑匪说直接撕票吧。冷漠.jpg]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现在就去公司,然后我的律师会到那里,找陆睢的秘书拿一份文件,你帮我把律师带过去就OK!]
[要拿文件为什么不直接找大哥?]
[……陆睢现在不在国内。]
[他也被绑架了?]
[……他这我这里。]
[靠,原来是私奔了。话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你都不回我信息!知道人家多担心你吗?/委屈/委屈/委屈]
[我错了!求原谅!哥的生死现在可都掌握在你手里了,你一定要帮这个忙!]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白眼,对了把你现在的地址发过来。]
[?你想干嘛?]
[少啰嗦,你不发我就不帮忙。/傲慢]
[好好好!马上发!]宋修阅虽然不知道宋宁歌要他的地址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但情况紧急,他一定要在陆睢发现离婚协议之前把协议给截下来,所以便把现在住的酒店的地址给她发了过去。
宋宁歌答应了现在就出发去公司找陆睢的秘书,宋修阅估摸着既然上司不在,可能这个秘书也没那么尽职收到什么文件就立即告知陆睢,所以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
推开洗手间的门,蹑手蹑脚地回到床边,陆睢还是保持着侧躺的睡姿,睡颜安静,宋修阅过去坐在地板上趴在床沿,静静看了一会儿,发现这张脸真是怎么看都不会腻。
时间已经很晚了,宋修阅稍微吃了点冷掉了的晚餐,然后关灯上床,躺在陆睢身旁,怕吵醒他,所以并没有离他很近,可是过了一会儿,陆睢主动翻身靠了过来,长臂一揽,把宋修阅抱在了怀里。
宋修阅以为陆睢醒了,试探性地小声叫了声“陆睢”,可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
宋修阅扭过头在黑暗中观察了他一会儿,发现他仍是熟睡的状态,靠过来只不过是这段时间两人一起睡养成的习惯罢了。
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两人睡觉的地点会从上海市中心的公寓,变到横跨太平洋,相隔万里的波士顿,宋修阅在陆睢的臂弯和胸膛之间扭了扭,找到了一个舒服的睡姿,贴着男人的胸膛闭上了眼。
这种在一起的感觉,令人心安,他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睡得这么踏实过。
——
第二天清晨,睡了八个小时的陆睢先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缩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青年,不时发出细微的鼾声,几绺黑发软软地盖在他额头上,嫩嫩的眼皮细看之下仍有些红肿,这几天他一个人的时候,一定没少流泪。
陆睢是很想搂着青年再睡上一整天,可他现在迫切地需要去洗手间释放一下,所以把手臂从宋修阅的脖子下一点点伸了出来,掀开被子起床,找到了酒店为客人准备的浴袍,进了浴室。
洗完澡神清气爽地出来,陆睢的体力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宋修阅昨晚睡得很晚,还没要醒的样子,陆睢没有打算叫醒宋修阅,从沙发上的西装口袋里找到了冷落了一晚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半。
陆睢往沙发上一躺,他和宋钦摊牌完直接飞到了美国,只和Lisa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去向,手上的工作都没有来得及交接,为了避免工作流程挤压在他这里,所以陆睢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先打开了邮箱,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急需要处理的文件。
打开邮箱迅速浏览了一遍,其他倒都没什么,Lisa昨天下午给他发的一封不是关于工作的邮件引起了他的注意,点开附件,是几张纸的扫描图,图上标题赫然写着“离婚协议”四个大字。
Lisa在邮件里问他怎么处理,陆睢漫不经心地扫了睡得一无所知的青年一眼,当然是吊起来收拾一顿。
…………
宋修阅是被热醒的,准确的说,是被自己燥醒的。
他正好睡,忽然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团火烧了起来,然后在体内到处乱窜,却迟迟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关键身体好像还被人制住了,动弹不得,身体面对危险的本能反应催着他醒来。
一睁眼先看到的是酒店陌生的天花板,随后目光往旁边移,是拉起来的窗帘,从外面只透进来少许的微光,房间里光纤仍旧昏暗。
他终于发现到问题的不对劲了,他想动,可左手被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右手则被人用力按在身体一侧,令他无法起身。
宋修阅迷蒙的睡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下意识动了一下腿,立即被人按住了大腿不让他动。
目光迅速移到床尾,宋修阅终于知道身体里那团火是哪里来的了,看清了趴在床尾的人的动作,宋修阅只感觉头皮发麻,张了张嘴,哑着嗓子叫出那个一大早就给他带来惊喜和刺激的人的名字:“陆……睢!”
“嗯……”陆睢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带了点鼻音,听上去无比性感,宋修阅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震颤,他咬紧了牙关不让太羞耻的声音泄露出来,艰难地说,“你……干嘛这样……啊?解开我……”
陆睢磨了磨牙,停止了早晨特殊的“wake-up service”,从床尾慢腾腾移到青年的上身,用膝盖顶住宋修阅的大腿,不让它们乱动,一只手还是牢牢按着他的右手,另一只手则撑起身体,俯视刚刚做了一场春梦的青年。
“醒了?”陆睢的声音果然如预料般的沙哑,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穿在他身上,从宋修阅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清他胸腹间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宋修阅晃了晃被绑着的左手,他现在才看清绑着他的东西是什么,居然是陆睢的领带,这是什么?情趣吗?!有点过于刺激了!
“你快把我手松开!”受制于人的感觉,就算对方是自己的爱人,也让宋修阅莫名感到心慌,软着语气,可怜兮兮地说,“我的手腕疼,被绑得血流不通畅了!”
“知道疼了?”陆睢跪坐起来,重量压在他身上,没了镜片遮挡的绿眸蕴含着隐隐欲发作的薄怒,阴鸷危险,宋修阅诧异为什么一觉醒来,陆睢就和昨晚变了一个人一样,但本能地感觉陆睢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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