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亲女儿,不过就像养只家畜,大了就宰。
游晴树想安慰南幼璃,可又不能说“没事,你会成功”这种话,因为他们都不喜欢听到这种话。对他们这样总是承载了别人太多期许的人而言,这种话并不是鼓励,只有无尽的压力。
游晴树最后说了一句:“你结婚的话,婚礼上助兴节目里应该会有我吧?”
游晴树说的话太有趣,南幼璃忍不住不笑:“能请你来我婚礼上表演助兴节目,那可是我的荣幸了……对了,你快开演唱会了吧?”
于是游晴树就将自己犹豫着要不要请邵森过来的事情同她说了。
其实南幼璃从两年前开始就是Oneiros彩妆系列亚洲地区的代言人了,不过就是她从来没有见过邵森。
游晴树的困惑在她眼里根本不是什么事:“这有什么的,何必想那么多,你直接去请不就好了?如果答应,那最好不过,就算不答应,也无所谓。这事成或不成,对你们任何一方都不会有坏影响,更何况只是这么小的一件事罢了。”
南幼璃的话给了游晴树不少勇气,他点点头:“你说得对。”
南幼璃将头靠在了游晴树的肩膀上:“哎,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我在娱乐圈唯一能相信的男人好像就只有你啊。”
“我已经在努力长大了。”游晴树道,“我马上就成年了。”
南幼璃原本今晚能好好休息的,结果工作说来就来,经纪人打来电话说有一部新电影试镜等着她,要她准备一下等会儿就去。
南幼璃即便生气也没有说太任性的话:“什么电影试镜是晚上进行的?我今天不是休息吗?”
“因为导演时间紧张啊,机会难得,你要不现在来,女主角的机会可就要让给别人了。”经纪人在电话的另一端说着,“知道你辛苦啦,不会很久的,再撑一会儿,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会了。”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永远都说是最后一次,永远都还有下一次。南幼璃无奈:“行了行了,真的最后一次了,下次休息我就关机去无人岛,让你们都找不到。”
南幼璃走了,游晴树一个人也没意思,于是他也回去了。
他躺在床上休息,顺便想着怎么给邵森发邀请信息。
总感觉直接给邵森本人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好像都太唐突了,最后他通过经纪人,用比较正式的方式将邀请函寄给了邵森。
但用这种方式,最先知道的肯定不是邵森本人,而先经过他的助理,阮语贤。
阮语贤大概知道一些邵森对游晴树的看法,至少知道Spring Tree的灵感来源就是游晴树。
可他们已经几个月没有联系了,而邵森也为了两三个月后的秋冬大秀在做准备,最近常飞欧洲,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哪里还省的腾出时间去看演唱会——而且还是去日本看演唱会。
阮语贤以为邵森是不会去的。
所以他将这件事情藏了下来没有告诉邵森,直到游晴树演唱会的前两天才将这件事情想起来要跟邵森说一声。
结果阮语贤就被邵森骂了——说是骂其实也算不上,只是这段时间邵森感觉自己总有一路不对盘,因为对人说话时的脾气实在不太好。
他要阮语贤为自己重新安排好行程,三天后他要出现在游晴树的演唱会上。
他们并不是什么绝对毕恭毕敬的上下级关系,相处模式相对自由。虽然相互尊重是基础,但总也有互相抱怨的时候。
阮语贤道:“从纽约到大阪,光是飞机就要十多个小时啊!来去三十多个小时,这样得推迟多少工作!”
“你早把这事告诉我,现在也不至于这样手忙脚乱了。”
“现在不好排了啊,这个演唱会非去不可吗?”
邵森难得任性:“非去不可。”
把工作上的事情安排给了阮语贤,邵森倒是主动给游晴树打了电话。
因为演唱会临近,游晴树这两天抓紧最后的时间努力做着排练。
一场演唱会十五支歌舞演出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曾经连唱连跳三四小时的经历也不是没有。但不管开几次,游晴树在前两天都会紧张。
倒不如说,次数越多反而越紧张。
在游晴树超过四年的职业生涯里,现场演出失误的次数是零。
于是这几乎成了他的代名词,也是人们对他默认的期许。
游晴树怎么能够看到人们对他的期许破碎,他只有更加努力,不让支持者的期待落空。
接到邵森的电话叫游晴树有些意外,因为邀请函寄过去后一直都没有得到邵森的回应,他还以为邵森是用沉默的态度拒绝自己。
游晴树刚练完一支曲子,现在还在微微喘气,他接通了电话:“喂?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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