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好。”胡杓点着头,不经意地问,“所以谢哥你以后就住在华辉小区那边了吗?”
谢予安道:“……嗯。”
胡杓又问他:“怎么搬家搬的那么突然啊?是这边的住址被狗仔曝光了吗?”
“这倒没有。”谢予安轻轻笑了一下说,“我是搬过去和我……男朋友一起住。”
“男、男朋友?”胡杓登时惊得差点连手上的笔都握不住了,“东哥准你谈恋爱了?”
胡杓作为谢予安的生活助理,当然也是知道他的性取向的,毕东树还曾经特别叮嘱过他,让他看好谢予安,别让谢予安被哪个男人骗了。
谢予安说:“是啊,他叫沈重城,以后你们有机会见面的。”
“好。”胡杓一边应声着,一边偷偷觑了眼正望着脚边行李的谢予安,他垂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深色的阴影,面无表情的侧颜看不出多少正在恋爱中的欢跃。于是胡杓忍不住在心里猜想,那叫“沈重城”的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怎么忽然就和谢予安在一起了,并且东哥那边没有一点风声传出。
胡杓虽然憨厚老实,但是他不傻,在娱乐圈这样的地方待久了,耳濡目染之下,他或多或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胡杓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回想自己曾经看到过的那些八卦,想来谢予安这个“男朋友”身份并不会那么简单。
但他没有多说别的,寄完行李后就离开了。
谢予安在别墅小花园摇椅坐了一会,和别墅的房主打电话,说他以后不续租别墅了,又把自己住所的新地址告诉给了父母,怕他们到时候忽然过来找不到人。
做完这一切后,谢予安想要离开,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
沈重城的那个公寓很豪华很大,但是一个人在的时候却十分空旷,他暂时不想过去,坐在摇椅上的谢予安百无聊赖,忽然间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沈重城居然又给他发了消息。
[宝贝,我晚上有个酒会要去,所以下午也没有办法陪你吃下午饭了。]
谢予安回他:[没关系,以后机会还很多啊。]
[那个酒会任文骥也在,他在的酒会,那能是什么正经酒会?我是不想去的,但是不去还不行。]沈重城还在不遗余力地抹黑任文骥。
谢予安却没注意任文骥,只是顺着沈重城的话陪他聊天:[为什么呀?]
[我们家以前是做房地产的,这次也是第一次接触娱乐业的生意,大家都没经验,所以还是得去酒会上看看,我晚上会早点回家的。]
谢予安坐在摇椅上本来还有些怅然,可是看到沈重城如同和妻子汇报行程的老公一样频频告诉他自己在哪要去干什么,他又不禁笑了,敲下一行字——
[好呀,我会在家里等你的。]
可是打完他却迟迟没有发出去,想了想,他又在结尾加上了[老公]两个字,可是打出后却又不好意思发出去,最后删删改改,弄成一个颜文字[=3=]发给沈重城。
谢予安脸颊微烫,心脏也呯呯乱跳着,胸腔里鼓动着热恋中拘谨和期盼的情绪——他觉得这样做的自己有些羞赧,却又希望着沈重城能给他同样的回应。
谢予安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等着看沈重城会怎么回他,结果那条微信刚发出去,他的手机就狂震起来,谢予安吓的差点把手机摔了出去,仔细一看是沈重城给他打电话了。
而电话接通后,沈重城第一句话就是:“你亲我了。”
谢予安还处于做坏事被抓包后的心虚和紧张里,闻言下意识地道:“啊,没、没有啊?”
“我都看见了。”沈重城低沉的声音有些哑,酥酥麻麻地落在谢予安耳朵里,他几乎都能想象在那头说话的沈重城是怎样皱着眉,严肃又认真地和他说话。
于是谢予安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唇角,悄悄抿着笑了起来,他说:“那是一个颜文字表情。”
“那就不是真的亲了?”沈重城又问他。
谢予安轻声说:“嗯。”
下一瞬,他就听见电话那端的沈重城低低地笑了起来,说:“那你就欠我一个亲亲,晚上回去后得补给我。”
这、这是什么逻辑啊?
谢予安说不出反驳的话,或许在他心里他也不愿意反驳的,所以谢予安只听到自己回答道:“……好。”
沈重城又笑了一声,说:“老公爱你,宝贝晚上见。”
“晚上见……”
谢予安挂断电话后,才从熄灭的手机屏上看到自己笑得有多傻——但是谈恋爱真的会让人变傻啊。他家金主真是个宝贝,这么好的金主怎么就叫他碰上了呢?
下午还担心自家的谢予安正处于被一个不知是丑是矮,是胖是瘦的丑陋金主蹂躏的胡杓要是能看到现在的谢予安,他就根本不会想那么多,反而会像毕东树那样劝阻谢予安不要陷的太深了——毕竟谢予安这周身的粉红喜悦气息都快化成了实质,像每个刚刚陷入热恋的少年一样,完全无法遮掩。
柳翦宁自然也看得出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和谢予安只是分开了一个下午,再次见面时谢予安的情绪就有些不太对了,感觉他很开心似的,笑得柳翦宁都有些不安。
两人一起上车后,柳翦宁问邻座旁的谢予安:“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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