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人洗的,我想和你一起再洗一次。”
门其实没锁,他们俩都知道。阮非竹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弱的、却被石昊说“好美”的身体,觉得石昊很喜欢自己,自己也很喜欢石昊。他觉得自己不该再矫情,定了定心神,恢复了点儿平时同学们面前班长的气势,说:“你进来吧。”
阮非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之前已经做过一次。他边被石昊捧着脸亲吻,边握住石昊大概和身高成了正比的阴茎上下撸动,随着石昊呼吸越来越重,手上频率也越来越快。他的手并不娇嫩,相反因为长期握笔写字与曾经打工干活,生出了一些茧子,但这样快又持续地撸动,还是摩擦得他掌心火辣辣的。
石昊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射,阮非竹被亲得头晕目眩,手渐渐没了力气。他感觉到石昊的一只手伸了下去,大概是不满他的无力,要带着他撸,却没想到石昊的手同时握住了他们两人的阴茎,在根部和头部间来回摩擦。
阴茎的触觉敏锐,想到此时又烫又硬的感觉来自石昊的下体,宛如一块烧红的烙铁贴近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阮非竹渐渐喘不过气。
石昊还在疯狂地掠夺他的津液,手也在毫无廉耻地抚慰欲望。阮非竹变软的身子令他欲望更甚,他甚至握起阮非竹的阴茎摩擦自己的,又拿他阴茎的头部往自己的柱身上戳,戳得柱身沾满前列腺液,亮晶晶地淫靡。
阮非竹头脑一片发白,诸如“幸好明天不用上课”“我好脏”“浴霸真是好的发明”等乱七八糟的念头也全都消失了。在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晕过去的当儿,下身被突然一激,他脑袋里充盈了微凉感,然后是听到石昊的一声低喘,又是一阵微凉。
等他许久缓过来后,才意识到那是精液射到了小腹、胸脯甚至是下巴上。
石昊打开了花洒替两人冲洗,但他太糙,没调花洒方向,水直接扑向了他们俩的脸。阮非竹本来就乏得睁不开眼,这下更是只能闭上眼睛,任凭石昊摆弄他。
黑暗令人恐惧,也令人更遵从内心。阮非竹感受着石昊在他身上不好说是清洗还是揩油的手,握住了石昊的一只胳膊。石昊那只手便没再动,只用另一只手把那些精液抹去,阮非竹觉得清洗大概差不多了时,又用双手把石昊抱住了。
他的脸紧紧附着石昊的脖子,胸膛紧贴石昊胸膛,不顾下体挨着的是石昊的哪儿,他的怀抱越收越紧。
他想哭。
石昊头一次被他这样抱,全然依赖地抱,心里生出巨大的责任感。他关了水,拿过毛巾把两人能擦到的地方擦干,然后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阮非竹的背,说:“阮阮,我好开心。你开心吗?”
阮非竹发出“嗯嗯”的声音。
石昊不好意思:“也好爽。”
阮非竹脸伏在他肩窝,脑袋撞他的下颔骨。
石昊知道他害羞,嘿嘿笑,问:“我把你抱床上?”
阮非竹松了手退后一步,石昊把两人全部擦干,然后公主抱把阮非竹抱到了床上。他没让阮非竹穿衣服,被子一盖自己一钻钻到阮非竹身边,趴着撑着脸看他:“阮阮,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阮非竹想把被子蒙脸上。
石昊却没接着不正经。他说:“阮阮,我喜欢你。我第一次喜欢人,没想到能这么喜欢,整颗心总是要炸开。我想离你更近更近,但怕吓到你,但如果你还是被我吓到了,不要怕好不好,那是我炸开的心的碎片,是喜欢你的。”
被吓到时没有哭,阮非竹现在倒想哭了。他也想安石昊的心,说:“我没有怕。”
石昊体会到他的用心,更感动也更坚定地说:“阮阮,我会一直喜欢你,永远喜欢你,永远对你好,不让你受委屈,如果哪天我没有做到,我就……”
“没有‘你就’!”阮非竹急急地堵他要发的誓,“有前半段就够了。”
石昊愣了一下,扑过去抱他:“阮阮你怎么这么好,我运气怎么这么好,能和你在一起。”
阮非竹却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何德何能生命里能有这样炽热又温柔的爱。那不知道是前十六年还是前十五年吃的苦都是值得的,甚至不止是那些苦,拿命去换这些,都是值得的吧。
所以亲密完才会惶恐,才会想哭。
因为美好得不是自己配得到的。
不配得到,会不会注定失去。
第46章 好像我女儿的名字
新年第一天,夏烈鬼鬼祟祟地去了电影院,鬼鬼祟祟地取了票,鬼鬼祟祟地找到座位。隔壁座位上坐了个眼熟的人,他惊讶地大声说:“江老师!你也来看电影?这么巧!”
江问语笑得肚子疼,在夏烈逼迫的眼神下老老实实地说:“是啊,好巧。”
夏烈坐下,悄摸踹了江问语一脚,不满他不认真对待这场“表演”。江问语自然地把两人间扶手拿起来,被夏烈及时压着声阻止:“爆米花没地儿放!”
一起看电影是夏烈提的,演偶遇也是夏烈想的,两人不能正大光明地约会,只好另辟蹊径。夏烈在家宣扬了几天封建迷信——“新的一年以看电影开始才会顺顺利利”,知道他特别爱电影的夏成茂段莉才没拦他,可要是段莉生疑跟踪他到电影院不就完了吗,所以夏烈决定,这偶遇的开头一定要演好。
江问语听到嘴唇离自己没一厘米远的夏烈说出这个计划时,当下就后退了两步扶着书柜大笑。夏烈知道他笑这方法蠢,恼羞成怒说:“笑毛线!还不是为了你的声誉!”
江问语抬起一只手示意自己暂时说不了话,好一会儿匀过气来才重新上前抱住别扭的夏烈,缓缓地说:“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很开心。我笑是觉得,这个计划简直无可挑剔。”
夏烈才不被他骗,表面柔情心里指不定还在笑到打滚。他咬江问语下巴一大口吼:“毛线!”
江问语闷闷地哼了声,是痛,也是笑。他愿意傻小子觉得这是为他着想,这样想便没有负担,而不希望傻小子想太多,诸如这其实更是为了保护他自己。
若事情被知晓、被扭曲,且不说一中还需要江问语,会引导舆论倾向谁,就算江问语把舆论都揽到自己头上,这种仅仅停留在闲言碎语层面的事并不能给他造成实质性伤害。他是自由身,D市容不下就回B市,国内容不下便出国。况且他本身无错,躲舆论不过是避免麻烦,并不真正怕什么。
但夏烈不同。他寒窗苦读这么多年,不能在这时沾“污点”。他还没有资本、完备的勇气、完全独立的人格去面对恶意,他还得靠清清白白的经历挣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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