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注册一个吧。”简打开花京院的手机后简直震惊——除了出厂自带,一个APP也没有!这真的是一个21世纪人的手机么?
然后她隐约记起,她的导师,空条教授的手机,好像也是这个样子的。
“下载……打开……注册……设定名字、邮箱和密码,你有邮箱吗?……哦哦,有学号邮箱就行……上传头像……”
跳转到手机相册,简彻底没脾气了。“你怎么连一张照片也没有啊。”
花京院向她眨了眨眼睛。
“算了,你自己之后再换头像吧……现在激活邮件……哦,你好像也没有手机邮箱APP……”又是一番折腾之后,简终于帮花京院搞定了账号,然后关注自己。
“我是你的第一个好友哦。”
她得意地向花京院晃了晃手机。
轻松愉快的,花京院已经记不起,那日餐桌上的话题是如何从这良好开端急转直下,敏感话题的提出接踵而来是异常激烈的争论。
模糊回忆,似乎最初是从简的面试说起。
在帮花京院注册好推特之后,终于轮到他们这桌上菜。主食、饮料、甜点、小吃,摆得满满当当。通过论文初稿的简兴致勃勃谈论起自己面试的准备情况,接着开始提到她所创立的omega维权组织在暑期的社会活动计划。
男士们只在最初插嘴了几句,两位女研究者你一言我一语,观点逐步分歧,渐渐有了火药的味道。
“……我承认,我一直都承认,这种做法十分危险,所以才更需要一个类似中介的第三方存在。中介让寻求‘互助’的两性找到合适的对象,让他们在第三方的保护下解决烦恼。”
“哈,保护?”
“是的,这是我希望提供的。事实上基于我对alpha和omega两种性别自控力的完全不信任,我认为每一次良好的‘互助’最好都发生在beta第三方在场的情况……”
“我认为——你总是唯目的论,太忽视道德的存在了。”安娜狠狠地皱起眉头,“人类通过道德约束性爱行为,人类通过受约束的性爱建立契约,所以文明诞生,我们的种族区别于大自然的其他生物。尽管道德的标准会发生变化,但总的来说,我不赞成偏离现存道德体系的行为,包括性爱……”
“我需要强调多少次,这种行为不叫性爱,而只是‘互相帮助’而已。”提高音量粗暴地打断对方,简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我认为,我们应该能够达成共识的一个定义是:性爱,是一种因为爱才产生的性行为;互助,只是因为我无法抗拒本能产生的性需求,需要一个人来帮助我。这两者是,截、然、不、同、的。”
“‘互助’行为里,只有‘性’,没有‘爱’。”
直到斩钉截铁地甩下这一句,气血上头的简才稍稍冷静,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有些后悔。
并不是因为跟安娜发生争执。
几乎熟悉她们的人都知道,尽管两人关系不差,甚至可以算得上亲密,但在她们之间,观点分歧的争执几乎是时常发生。
而是因为花京院。
就坐在她和安娜中间的花京院,不知道从这场争论的什么时候起,已经很久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了。
“……我回实验室了。”
沉默了一会儿,简拿起手袋大步离去。
安娜也站起来,湛蓝的双眼看了看花京院又看了看承太郎。嘴唇张合,没有发出声音。最终向他们欠了个身,也走出了餐厅。
回家的路上,车内气氛从未如此微妙和糟糕。
空气仿佛凝固住。彼此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与对方谈话。神思飘忽,所以谁也忘记去开车载音响,尴尬的气氛愈发像是在这狭小封闭的空间里直接实体化了。
花京院绷着脸。飞快掠过的街灯透过车窗,不断在他身上投射出光怪陆离的斑点。
如果说他不生气,那并不是真实的。
他是真的生气了。
可他知道简和安娜完全不是针对自己,只是恰巧争论的话题让他十分尴尬。搞学术的人总是会在一些奇异的地方脱线,在和实验室长达数月的相处中花京院深切体会到这一点。
所以他一个人什么也不说地生着气。
等车开到家附近的时候,花京院其实已经差不多消气了。只是气氛依旧尴尬,这时,短信提示声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是简发来的。给花京院的手机。
“我很抱歉。非常非常抱歉。”附带一个大大的哭脸表情。
花京院看着表情,不知怎么的,紧绷的脸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是够了,跟两个比自己晚出生十几年的女孩子生气。
他嘲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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