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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玉，硬度居然这么高。不过肯定不是天然纯粹的玉石，因为天然纯粹的玉石都是易碎品。

“这样的话，它也算碎得有价值吧。”楼素衣回答。

“现在总算是物归原主了。”左笑堂说着。

一件心事算是落了地。

楼素衣闻言却是沉默。

小孩子的话，很多人都不会当真。

她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怎么想的，可这块玉都送出去了，大概当时是真的很喜欢左笑堂吧。

时隔这么多年，现在左笑堂将它还给她，算是对当年楼素衣的告白的婉拒吧。

明明她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为什么现在觉得胸口闷闷的，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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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左笑堂告别之后，楼素衣回了楼家。

思来想去，犹豫了半天，然后拨通了二哥楼琰的电话。

通讯仪很快就被接通。

楼素衣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问起了当初她被救回来后的事情——她还处于昏迷时的情况。

楼家并不喜欢这个话题，楼素衣也不太敢去问父亲和爸爸。

楼琰何其聪明，更何况楼素衣这点段数根本不够看。

“素衣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我知道的肯定给你说，当然，前提是你可以知晓的事情。”半空中的虚拟影像投射出楼琰漫不经心的样子。

不得不说，楼家只想让楼素衣做个清闲、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大小姐并没有什么错，不过什么事情都瞒着的话，也不好。

楼家对于楼素衣，太过于放纵、宠溺，从而导致了楼素衣现在的性格。也让楼素衣对大家族之间的各种“勾心斗角”，太过于纯真。当然，在其他人眼里看来，就是“蠢”了。

“那我想知道，当初给我心理疏导的心理医生是不是还对我做了其他事情。”楼素衣想也没想就直接问道。

既然她二哥都这样说了，那她又何必再遮掩。

“你记起来了？”楼琰差异的看了她一眼，反问。

没道理啊，当初那个心理医生可是父亲花了大价钱通过特殊渠道请回来的。虽然只是挂了个心理医生的名号。

“没有，我就是问问是不是给我下了心理暗示，所以我才会完全不记得我被绑架后发生的很多事情。”

“让你知道也没什么。”楼琰回答，“其实你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忘记了大部分事情，不过医生说应该不是失忆，只是头撞得太厉害一时忘记了，说不定会随着时间慢慢想起来。”

楼素衣仔细的听着。

“那段时间，你晚上经常会做噩梦，然后惊醒，而父亲和爸爸丢下工作亲自照顾你，特别是爸爸，每天晚上都会守在你的病房，你还记得吗？”

可怜天下父母心。

第69章

“嗯, 我记得。”楼素衣回答。

心中被无法言说的情感充斥着。

她当初醒来后, 晚上经常做噩梦。可是每当从噩梦里惊醒的时候，就会发现父亲和爸爸一直坐在她的床头，陪着她。

父亲有时候不得不去处理楼氏堆积的事务, 而爸爸则是一直连续一个月守着她。她住了多久的院, 爸爸便陪了她多久。

有一次晚上, 她不是做噩梦惊醒, 只是就那么醒了。然后看见爸爸被父亲抱在怀里，她一向要强的爸爸，竟然在掉眼泪。

楼素衣觉得用现在网络上经常用的词来表达她的两位父亲，那就是“反差萌”这个词，alpha父亲外表看起来精英, 实际上生活里各种呆萌, 而omega爸爸外表看起来无害, 实际上手段厉害的很。

直到那天晚上她才知道，任何事情, 都不能看表面, 或者说, 不能被表面给迷惑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做噩梦的时候还讲了很多梦话。”楼琰看着妹妹有些难过的表情再次问道。

楼素衣摇头。

从来没人给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