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喜欢吃点心。”费德烈面无表情地说着,又道:“我不是让卡尔帮你联系了学校吗?你每天闲着,没有上课?”
阮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费德烈简直是自己见过,最没眼力劲儿,最钢铁直男的钢铁直男。
阮辛脸上又红又白,跟变脸似的。“将军,您不请我进去吗?”
说完,费德烈才终于侧身,让他进门。
阮辛把饼干放在桌上,把周围打量了一圈,才道:“将军,其实不是我不去学校,而是我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似乎……”
他抬头看了一眼费德烈。“是从那天晚上之后,才出现的症状。”
闻言,费德烈神色微微一动。
阮斐本来正准备趁机逃走,刚走到门口,听见这句话,又转过头来。
那天晚上?
阮辛脸上带着红晕。
“我母亲对我管教一直严格保守,在那天之前,我一直没有和人有过亲密接触,所以这几天身体一直都有些不舒服。”
费德烈微微皱眉。“我安排医生去帮你看看。”
“不用了。”阮辛连忙道:“每个人都有第一次,过几天就好了。我今天过来,除了探望将军,还有一个请求。”
“之前我与将军在落琴酒店相遇,一夜定情,不小心留下了玉佩,这玉佩代表阮家子女的身份,希望将军能把玉佩还给我。”
阮斐坐在一旁,一头雾水。
一夜定情?
那天晚上,费德烈不是和自己在一起吗?
而且,阮家给长子的玉佩,只有一块,就是他身上,阮辛什么时候有这东西了?
正想着,费德烈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翠绿的圆形玉佩,在指尖摩挲着。
阮斐一愣,他的东西怎么会在费德烈手上?
“五月十三日那晚,我和你发生关系,若是没有这块遗落的玉佩,我也找不到你。”费德烈道:“只是没想到,玉佩的主人,就是原定和我联姻的阮家。”
阮斐惊了,根被雷劈了一样。
五月十三日,那不是他和费德烈出事的那天晚上吗?
他记得,那天花莲凤让他去落琴酒店,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可是他才刚进酒店没一会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像是被人下了药,要不是这样,也不会莫名其妙和费德烈滚上床。
那块玉佩就是他掉在酒店的?
怎么就成了阮辛?
阮辛浅笑道:“若是没有这块玉佩,我和你也不会顺利定下婚约。”
一边说着,伸手去拿。
阮斐眼底闪过冰冷的光,迅速跳上桌子,咬住玉佩夺了回来。
“啊!”阮辛惊叫一声,怒气冲冲地看来。“我的玉佩。”
阮斐翻了一个白眼:呸!你的玉佩?好大的脸!
阮辛立即上前要抢,却扑了个空,气得咬牙。“费德烈将军,这只猫未免太过嚣张了!”
嚣张?
还有更嚣张的!
阮斐把玉佩挂在脖子上,抓着费德烈的衣服往上爬,啪叽,坐在他头顶。
阮辛气急败坏。“这只该死的猫!”
费德烈却微微扬起唇角,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看上去心情不错。肯坐在他头上,这小猫是不生气了?
阮斐肆无忌惮地喵了一声,无比嚣张地朝阮辛看去,气得他浑身发抖。
正要动手,费德烈站起身来,道:“玉佩我改天亲自送去阮家,顺便谈谈订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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