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逐渐回来的水泽,有些费力的睁着肿起来的眼睛,反应过来为什么看东西都是窄窄的了。
原来是自己眼睛肿的只剩条缝了,还有点木木的疼。
西尼尔从窗户边上的沙发上坐起来,走到水泽身边。
“感觉怎么样?”
水泽看着窄窄的西尼尔,有些费力的开口:“挺好。”
声音哑哑的像是在砂纸上摩擦过。
旁边的阿德拉忍不住说道:“你这还挺好啊,就剩个左胳膊还健在,其他的不是脱臼就是断了,又不是非要你赢,打不过我们就认输嘛,我就算赌钱输了也不让你赔!”
没穿斗篷的西尼尔低头看着脸上一片青一片紫的水泽,认同他的话:“今天的表现确实还挺好。”
水泽咧咧嘴想露出一个微笑,但被揍开裂的嘴角一动就痛,忍不住呲了一声。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还说今天的表现,哼!不理你们了!大人你也坏!”阿德拉有些生气推门出去。
水泽窄窄的视线里没有了阿德拉,有些担心的看向西尼尔。
西尼尔:“没关系,肯定是去找乔了,他也是担心你,刚才我还看见他在卫生间偷偷抹眼泪。”
水泽动动嘴唇想说声对不起,但是并没有说出口。
他想等伤好了之后,再郑重的向阿德拉说声抱歉,让他担心了。
病房的门再次打开。
这次进来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大夫。
“咦?你醒了?”大夫仔细的又看了一遍手中的病例,“不对啊,刚打了药,你怎么醒着么早?”
西尼尔眸光一沉,打断大夫的话:“我们出去说,让他好好休息。”
说着就绕过病床走到大夫的那边。
“哦,好的。”大夫下意识的就跟着西尼尔出去了。
除了左手,剩下的右手双腿都被打上石膏吊了起来,就连腰部也绑着束腰的水泽,睁着一双除了一条缝再也不能瞪更大的眼睛,有点发呆的看着天花板。
门外还有一些他本不应该能听见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按说他的药效时间应该还有至少三个小时才会醒,但是现在他足足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对,这是不正常的现象。”
“事实上刚才的手术中,我们也发现他的身体有一定的抗药性……”
“如果按你所说,他是体制特殊,那今后你们一定要更加小心他的身体,尽量不要让他再受伤,特别是像今天这么严重的。”
“我很担心他的抗药性会继续增长,接下来可能还需要再做几个检查才行。”
“什么?拒绝检查?你这是对病人的极不负责!”
或许是因为身体上的麻药已经过去,水泽感觉自己的骨头上像长了神经系统一般,骨头断裂处的疼痛在源源不断的传到他的脑中。
但有些结痂的嘴角又不能让他太大声的哼哼,生怕嘴角会再次裂开。
只能闷声疼的水泽很难受。
这个时候他终于懂了,为什么有的人受了伤或者生了病之后,难受起来会想哼哼或者喊叫一下,因为如果这样真的好像能减轻一些痛苦。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转移了注意力。
水泽就尽力让自己也想些别的事情。
因为刚才的对话,他想起刚从森林里出来遇到的那个擦鞋的奎勒夫妇,他们当时好像也是给自己下了药,但是自己提前醒来并且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不知这些是不是也和外面大夫口中的抗药性有关。
如果这样看来,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和医生谈完事情的西尼尔推门进来,出现在水泽窄窄的视线中。
水泽看见站的笔直的西尼尔,在微微垂眸问他。
“刚才的对话你能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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