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再次重来!
我决定不再执着于那个位置,重新回到当时鹿丸邀请我去吃烤肉的时间,那一天,刚好也是我因逃课被伊鲁卡在走廊上罚站,也是牙他们自认为跟我建立成坚定革命友谊的那一天。起因是一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只小虫子落在我的课本上,如果没有那只虫子,我就不会利用瞬间移动离开。就不会逃课,也不会被伊鲁卡老师罚站,更不会在走廊上被他们拉拢。
所以,一切事情发生的祸端都是那只虫子。
我站在窗外的树上,眼睁睁地看着虫子出现在课本上,黑色的,小小的……
两个我都下意识地利用瞬间移动离开了。
再一次,我失败了……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待我睁开眼时,房间内除了地上的几本小黄书,空无一物。鹿丸的石像不见了,日向宁次的石像也不见了。
呵,现在是成功了吗?
不,说成功太早了。
门吱呀地推开了,一个金色的脑袋探了进来,金色的脑袋抬起来,一双湛蓝色如水洗过的天空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脸上还是我熟悉又陌生的傻笑。
“呦西,佐助,你在啊。”
我一直都在,谢谢。
鸣人走进来,他在房间里面踱着步,神态有些不安,时不时地偷瞄我几眼,在我转过视线去看他时,他又及时地移开了眼睛。
他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才站定在我的面前。像是下定决心一样,鸣人唇瓣开开阖阖好几次,才吞吐吐出一句话:“今晚……今晚的夜色真美。”
我:……
我这是被告白了吗?还是,被一个男人告白。
脑中不由浮现出了刚才卡卡西拿着玫瑰花的那幕,我的脸立即呈现出吃了苍蝇般的恶心表情。
鸣人摸着脑袋,湛蓝色的眸子尽是无辜:“啊,佐助你是吃坏肚子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差点忘了,鸣人是忍者世界的人,没有看过夏目漱石。
“嘛嘛,算了。”鸣人摆摆手,他重新深呼吸一口气,再定定地看着我,“佐助,我们的关系很奇怪吗?”
我:……
鸣人摸了摸后脑勺,他脸上尽是纠结:“他们都说我们的关系有点奇怪,可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挺正常的啊,哪里奇怪了。”
看来我穿越回来的世界线发生了一些改变。
我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鬼使神差地,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路过鸣人时不经意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冗长繁琐的记忆如海浪般汹涌向我扑过来。
嗯,这个世界线的我没有叛逃,在木叶顺藤摸瓜洗清了宇智波鼬的罪名,然后继续宅在木叶的第七班打怪升级出任务。
跟鸣人走的很近,一起出任务一起修行一起吃饭,还住在一起,就没差一起睡觉一起上厕所了。故而,我们两人的关系,在别人眼中,变了个味。尤其以小樱纲手为主,聚一些无聊人士坐庄赌我和鸣人的关系性质。
一大部分群众押我和鸣人是哲学关系,卡卡西和鹿丸则斥巨资赌我和鸣人只是同伴关系。
当然,这个赌没有结果。
后来,这个世界线的我和鸣人只要一起出现,总会有人若无其事地观察我们两人。
“喂,佐助,你去哪里?”
我转身走出房间,顺手关上房门。这个世界线不太适合我,回去了。
来来回回地折腾,日向宁次变成石像的24小时就要过去了,我立即把日向宁次送回了木叶,他的家中。
日向宁次从房间的床上醒来,他觉得浑身都僵硬的很,手脚像是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一时间,双手都失去了知觉,绵软无力。在等着手臂知觉恢复时,日向宁次罕见地陷入了迷茫中,他是怎么回来的,好像记忆都没有了。
不对,他刚到火之寺时,不知为何就冲了出去,然后,在河岸边顺利地找到了失踪的僧侣阿亮,之后,就回了木叶。
不对,事情的发生太过于飘渺了,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应该是曲折艰难,怎么会这么顺利,可又怎样都记不起来。
“宇智波佐助!”
宁次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袋有些供血不足,眉棱处隐隐地作疼,他单手捂住额头,因隐隐的刺痛感倒吸气。
有些搞不懂,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喊宇智波佐助。
像是有人用着铅笔在他面前作画,一笔一笔,宇智波佐助那副清冷的面庞,属于少年有些消瘦又颀长的身姿就勾勒出来,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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