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和毛有富都睡着了,只有毛有才一个兴奋得睡不着觉。毛有才在炕翻来覆去地烙大饼,这样忍了两个小时索坐起来,趴在兰花的脸细细地端详着这个女。越看越觉得喜欢,这女长得真是好看啊!毛有才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她的脸颊。心想,俺真是太幸运了,以后每晚都能和她一起睡觉该有多么好。刚才看见老二弄她的时候那么舒服,真是馋死俺啦。她的皮肤咋那么光滑呢,真细佛啊!毛有才从到下地打量着何兰花,目光就像一只蛇缓缓爬过何兰花挺翘而洁白的双,钻过兰花的肚脐眼,来到那平滑的小腹。毛有才的喘不均了,摊开粗糙的手掌,在兰花如丝绸般的肌肤摩挲着,每抚摸到一新奇的地方都引得毛有才一阵冲动。
毛有才学着弟弟的样子,复摩挲着兰花下面的那古井。他不似毛有富那般戾,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而又柔似,这与他高大的体格截然相,何兰花在睡梦中被摸醒,感受到背后一阵阵量抵着自己的肌肤,后就像有一只长满棕毛的大型动物在抚摸自己一样。
兰花的心揪紧了,恐惧使她的子微微地颤抖着。但是良久,他却什么实质的事都没有做,他只是像在怜自己的犬一般柔地抚摸着自己。慢慢地何兰花放松下来,竟感觉不到恐惧,而感到那是一种抚慰了。有些好受,有些暖。看来有时候的外表与内心是相的,样貌似潘安一样美好的竟是蛇蝎心肠,而外表似棕熊一般粗鲁的竟然能如此细心而体贴。
何兰花悬着心稍稍安定了些。毕竟这么大体格的要是粗鲁起来,自己怕是要被撕裂了。
过了一会儿,毛有才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冲动了,这才从后面悄悄地扎进何兰花的体。不过他的动作却柔得多,何兰花没有哼声也没有抗,就那样自然地受着他的力道。
毛有才的家具超粗,毛有才的耐力很持久,同一种方式他竟弄了半个多小时还没有倦怠的意思。可是何兰花的半面子都压麻了,而且里面老是被摩擦痛得历害。何兰花就转过来,第一次正视毛有才的眼睛。何兰花平静而悲伤地说:“大哥,俺知道你心眼最好,俺今个儿里面好痛,你能不能快点结束?”
何兰花说着就眼泪汪汪地瞅着毛有才,毛有才慌了。连忙伸出大手给何兰花擦眼泪,一边快速地动了几下匆匆结束战斗。
何兰花感地看了他一眼。闭眼睛继续睡去。毕竟被两个如狼似虎的折腾了半宿,她的子实在是承受不住。
毛有才笑了。毛有才不断地回味着何兰花刚才看自己的一眼。毛有才粗犷的怀里出现一种它不出名的绪。那种感觉竟像喝蜂蜜一般的甜。
窗外呼啸的北风继续刮着窗棂,窗户纸发出沙沙的响声。就像知了在唱一首曲子为毛有才的新生活而庆祝。
这世界每一件事都是有欢喜有愁。
就像此刻翠花正躺在自己家的炕暗自喜着自己终于无后顾之忧了。赵四终于只属于自己啦!
翠花亲地拿起赵四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赵四却飞快地回了手。转过去背对着翠花。翠花再次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这次赵四没有再抗。但是却是一动不动,随她怎么拉着他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肚皮。赵四一声不吭,赵四的眼泪一滴一串地流到枕巾,顷刻间就打了枕巾。
赵四感觉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痛。兰花是被自己害死的,赵四无比内疚,无比心疼!那么好的一个女就这样被自己和翠花给害死了。俺真是个畜生!赵四狠狠地骂着自己。
翠花又用脚轻蹭着赵四的。赵四却一动不动。面对翠花的挑与逗,赵四心生厌恶,只是不言语。
“四哥,你干嘛呢?”翠花觉查到不对劲地坐起来生地问道。以往她一拿过他的手,他就会顺带把也伸过来听肚子里孩子的胎动。
“能干嘛,睡觉呗。你烦不烦那,睡觉也不让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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