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书放在一旁,掀开被子:“我去给你弄碗解酒汤。”
身体擦过乐维,那人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摔在床上。
随即而来的是饱含羞辱意味的吻。
夏楚侧过头躲开,乐维吻到他的脸颊,又强迫他把头转回来。舌头长驱直入,放肆地在他口中搅动,不像以前轻柔而浓情,只是想侮辱他而已。夏楚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也不再想反抗,任乐维予取予求。
可是乐维得寸进尺,竟打算直接来。
不行,夏楚摸索着去开床边的抽屉,想抓点什么。
乐维把他拖了回来。
痛,强烈的痛楚叫夏楚闷哼一声,下一秒又死死咬住唇,不肯再叫。乐维毫不怜惜,每一次都叫夏楚眼前发黑,夏楚拼命忍着,下唇咬得渗血也不肯出声。
好不容易酷刑结束,乐维贴在他耳边。
“爽吗?”
夏楚的头发被汗湿了,紧紧贴在额头。过了好久他才睁开眼睛望向乐维,那眼神叫人心疼极了。
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被你骗吗?
乐维轻笑着捏紧他的下巴。
“别以为你忍了就是赎罪。”乐维道,“你骗了我,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了。
唉,心疼,想哭
第64章
不开工的时候, 乐维的生活丰富多彩。
他又不像夏楚,虽说朋友不少, 可真正摆心里的人就一个,还特么是因为爱情。乐维的朋友真的多,字面意义上的多,每天聚会的都不是同一拨人,大家见了面跟兄弟似的, 喝酒能喝到凌晨。
有时候乐维喝多了会回家,有时候不会。不回家肯定是因为喝断片了,第二天醒来要么在朋友家要么在酒店。不过乐维酒量好, 少有喝断片的时候,十次里有八次还是会回去的。
回去了就找夏楚温存。
夏楚很乖,怎么揉搓都不反抗。乐维喜欢在各种地方进入他,镜子前, 沙发上, 偶尔甚至把窗帘拉开, 冒着可能会被对面看到的危险, 把他压在落地窗上狠狠地干。蹂躏高岭之花真令人快乐, 尤其当夏楚心存愧疚,无论被如何对待都咬着唇隐忍,忍不住了才低低地叫两声时。
他们确实在彼此折磨, 乐维说到做到。
以前乐维不是个喜欢喝酒的人,出来聚会,总是浅尝辄止。如今放浪形骸, 敞开了喝,谁都拦不住他。拿酒杯喝不过瘾,他握着个酒瓶子,这瓶酒只归自己。喝得难受,前一秒还在大笑,后一秒直接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朋友们出来聚会主要为了玩,这个玩可不包括玩命。大伙见乐维喝得太多了,不敢叫他继续,从他手里夺下酒瓶子,直接把他送回家去。
路上乐维冷静了一点,瘫在座椅上看路边树木倒退。到了灯光暗的地方,外面的景物看不到了,只能看到玻璃窗上映出的一张脸。拿到柏林影帝不过数个月前,那时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如今已经变成个红着眼睛的酒鬼,乐维看着玻璃窗上的自己,忽然想起秦梦盈说过的那句“我不是放他一条生路,我是放自己一条生路”。
进了家门,客厅灯开着,一楼没人。
二楼传来夏楚的咳嗽声。
夏楚的咳嗽一直没好,似乎变得更严重了。且他脸色很差,日渐消瘦,乐维怀疑他也没怎么正经吃过饭。以前夏楚少吃一口,乐维都担心得要命,如今也懒得问了。多吃一口少吃一口有什么关系,死不了就行,死不了,两人就慢慢耗着呗。
乐维扶着扶手上了楼。
那间房间的门开着,夏楚站在里头。他脚边摆了个大纸箱,里头几乎装满了,还没来得及封。夏楚把另一个箱子摆在桌上,正一个一个拿起相框,往箱子里放。
身后墙上的海报都被收了起来,屋子里其他摆件也被收拾了大半。乐维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收的,其实以前夏楚也收过几回,乐维都拦住了。
要收早收啊,被发现了才收拾算怎么回事?
不过今天,乐维没有阻拦,反而走了过去。
桌上的相框都不配套,可想而知不是一次买来,也不是一次放上去。乐维随便拿起一个,夏楚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乐维端详着照片里的韩松与夏楚,两人的衣着都土土的,带着时代的气息。
“这是什么时候照的?”乐维问。
“毕业那年。”夏楚的声音有些哑。
乐维把相框递给夏楚,又拿起另一个:“这张呢?”
照片的背景是瀑布,两人站在一块突出的大石头上,韩松的手搂住夏楚的胳膊,手指头因为用力而发白,似乎很担心夏楚会掉下去。
夏楚道:“这是黄果树瀑布。有一年我们去贵州取景时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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