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梁不一样,当初爱我的人有两个,佳佳爱我,齐梁爱我,可最后我都没有给他们一个好的结局,就是因为我不会爱。佳佳身家干净,我这种出身的人和她有纠葛只能带给她麻烦,况且她现在嫁的不错,只有齐梁还过的不好, 我只能赔偿给齐梁。”赔他一份善良。
“那你也赔我。”
尚雪臣无奈的笑了,“我为什么赔你。你又不像他们那样爱我。”
“你答应好的又反悔,难道我不能要求赔偿吗?”
“那你强上我,我就不计较了,算是赔偿给你。”
季书平抬起头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上,“你又偷换概念,明明谈好价钱付过款的,现在说的委屈,我就会可怜你不追求赔偿了吗?。”
尚雪臣心想你还倒打一耙,你强来,我还没问你要精神损失费呢。不过这种东西怎么说都说不清,毕竟一开始厚着脸皮上去撩的人是自己,次次都吊足季书平的胃口,却让他吃不着,也活该自己引火烧身。尚雪臣用完好的左手拍拍季书平的肩膀,“那你说,要我怎么赔你?”
季书平伸手抱住尚雪臣,“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告诉你。”
第22章
尚雪臣吊着一只胳膊躺在床上,他习惯弄侧卧着睡觉,只是现在右手脱臼,只能左侧卧,翻个身就看见季书平躺在旁边的沙发上。
“唉,你为什么睡沙发上?”
季书平眼睛都没有睁开,平静的回答他,“因为床尾凳太短了,我躺不下。”
尚雪臣又是一个白眼,只是这会儿季书平闭着眼看不见,“我是说这么多间房,你为什么不挑一间去睡,非得窝在沙发里。”
“你说呢?”季书平睁开眼,“你再问,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同睡。”
尚雪臣闭上嘴,翻回身平躺着,他是不习惯平躺着入睡,可看着季书平睡觉还是有点闹心。其实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没什么好扭捏的,只是尚雪臣不愿意。一张床上睡久了,习惯了被窝里的另一个温度,另一种呼吸节拍,就会生出许多不必要的肖想。保持着一个人的睡眠习惯,维持每天清晨一个人醒来的孤独,是从根本上遏制胡思乱想的好办法。
然而第二天早上尚雪臣醒来,就觉得自己真真失算,死皮赖脸睡沙发的季书平没能让他掐断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他侧卧着睡醒,一睁眼就看到了旁边沙发上的季书平。明明厚重的窗帘却挡不住清晨的阳光,阳光侧漏,照在季书平的鼻梁上,他的半张脸都透在光里,一副恬静安好的样子。尚雪臣一睁眼就看到这幅景象,一句“该死”就脱口而出。
“你不用早上一睡醒就开口骂人吧。”季书平睁开眼悠悠的说道,伸个懒腰,翻身下地,走到尚学臣的床边蹲下,手掌覆上尚雪臣的额头,“没有再发烧了,胃还痛吗?”
尚雪臣瞪着一双眼睛看他,没有回话,季书平看他这样,以为他抵触自己,摇摇头起身,“一会儿下楼来吃早饭吧。”
尚雪臣等着季书平走出这间房带上房门,才把秉在鼻腔里的一口气慢慢呼了出来。其实他的该死骂的不是季书平,骂的是该死的阳光大清早就给季书平打光,光线整的那么梦幻,大清早就逼着他戴上了八百度的滤镜;骂的是该死的心理暗示,早上的场景让他误以为他们是在寻常恩爱;骂的是不争气的自己,在他摸上自己额头的时候居然紧张的憋着气。
尚雪臣撑着身子坐起来,划开手机给自己放大悲咒,逼着自己内心平静。几次深呼吸,觉得没问题了,才洗漱好了下了楼。
下楼走到厨房就看见季书平在料理台上忙活。尚雪臣在吧台边坐下,想上次还是自己在那边忙的直转悠他坐在吧台这边等着吃,才没几天都换过来了,坐着看人忙,感觉还是挺舒爽的。
季书平端上一碗粥,两碟子小菜。小菜分别是腐乳汁茭白和豆豉银鱼浸空心菜,尚雪臣看了忍不住感慨,“没想到你还会做菜,你们豪门不都是有保姆做菜的吗?”说着就夹起一小筷子银鱼。
季书平拿起筷子按在尚雪臣夹银鱼的筷子上,“这个味儿重,你不能吃。我只会做我爸教过的菜,他不是豪门出身。他是草根出身。”
尚雪臣有些疑惑了,季书平他妈不是邵氏重工的女儿吗?邵氏重工70年的老产业,当年技术革新做的好,又是做实业的,所以现在企业地位稳的很,唯一不足的就是邵氏是家族企业,内部管理太老式了,地位虽然稳,只是这几年也没什么大发展。这年头都时兴强强联手,邵氏那么重传统的企业,肯定要求门当户对,他妈怎么就嫁了个草根出身呢?
尚雪臣转念一想,他爸虽然出身草根阶级,可他爸时运好啊,赶上房地产投资的第一春,季氏地产虽然年头不长,可现在不也做大做强了吗?
可现在不是探人家底的时候,现在是捍卫自己食物权的时候,“你一共就做了两个菜,一个放豆豉,一个浇腐乳,味儿重,我都不能吃,我吃什么。”
季书平拿着筷子一指他的碗,“粥是专门熬的。”
尚雪臣低头一看,粥上花花绿绿的,看着开胃,心想算你有点良心,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刚入口差点就吐了,“这什么粥,这么苦。”
季书平看着尚雪臣直吐舌头,面无表情道,“看你大清早就张嘴骂人,特地煮的郁李仁苦瓜粥给你去邪火。”
要是右手脱臼使不上劲,他差点就要拍桌而起了,这家伙分明就是在报上次自己给他三色炒鸡蛋的仇,“你当我傻的是不是,谁家煮郁李仁苦瓜粥不放糖?”尚雪臣说完就要甩袖子走人,却又被季书平拉住,“你先坐下。”
尚雪臣憋着鼓气坐下,季书平又转身去料理台上拿了一碟子橙黄的瓜条,是冬瓜切成整齐划一的长排条,沸水锅中汆至断生,捞起再在冷沸水中漂凉,最后浸在橙汁冰糖里上色入味,夏季吃了爽口又解暑。橙黄水淋的瓜条吃在嘴里正好解了嘴里的苦味,尚雪臣就着瓜条喝苦粥,想着自己是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真这么好心?熬粥就是为了给我下火气?”
季书平没抬头,夹着小菜喝着粥,好像绝无他想,“苦瓜下火。”尚学臣想果真是自己想多了,可听到季书平的下一句还是把自己给气着了,“郁李仁润燥滑肠,利水消肿。”
尚雪臣自我安慰着就当他真是为自己着想吧,不和他计较,嘴里的瓜条嚼的咯嘣直响。尚雪臣嚼着瓜条看着对面的季书平想,他爸究竟什么人呢?
“唉,你爸怎么起的家啊?”尚雪臣实在是好奇,放到现在能白手起家的人太稀有了。
季书平放下手里的碗,“我爸以前是包工头。”
尚雪臣点点头,“那难怪后面会做房地产了。现场工程做多了,看多了,该懂也就懂了。”
“房地产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他草根出身,处处没有门路,遇上我妈之后才摸出点门道。其实还是用的邵氏重工的背景资源。邵氏这么多年,该打交道的地方早熟透了。”
“原来是得到了老丈人的帮助啊。”尚雪臣喝口苦瓜粥,心想他爸真是运气好,豪门女看上穷小子,邵氏估计不止给了门路,估计还帮忙添了启动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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