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提防陌生人那般,君琂忍着笑意,没有回身,听到身后细碎声音,直到卫长宁着一身干净的中衣走过来,她才回头,取过一旁的布巾,擦着卫长宁湿漉漉的头发。
长发将中衣也打湿了,君琂细细给她将头发擦干,肩后衣衫湿透了,贴在肩际,顺着领口望过去,都可看见里面的肌肤,可惜卫长宁好不自知。
君琂将她头发擦干后,指着湿透的中衣,叹道:“你的衣裳又湿透了。”
卫长宁摸摸自己的肩膀,也不在意,自己去柜子里再翻一件出来,抱着衣裳回来,眼眸眯着,先生好不自觉的。
君琂浅笑,抬眸望着她,首次觉得逗她也是一件有趣的事,皇帝还和以前一样脸皮薄。
她笑意清浅,与寻常无异,卫长宁觉得哪里不对,抱紧了中衣,扬了扬下巴是,示意她出去。
她努力地想让君琂出去,眼睛眨了眨,又十分委屈地模样,君琂若不出去,约莫真的会红眼睛。
君琂不逗了,起身往外走去,方才一场暴雨,将所有的都打断了,想来今日搬不了的,吩咐几句后,就转回屋。
屋里的皇帝换好衣袍,见到她回来,不自觉地笑了笑,君琂没有在意方才的事,过去给她挽好发髻,问道:“方才去看海棠?”
卫长宁沉默,低着脑袋,君琂就不追问了,她不愿回答,也不可勉强。
暴雨在午后停了,君琂整理好就就带着皇帝回宫。
皇帝淋了场雨,君琂让太医过来诊脉,去岁病了一场,阖宫的人都知晓,都不敢疏忽,太医来后,诊脉留药。
卫长宁看到漆黑的药,往后躲了躲,道:“我白日里喝了姜汤,不用喝这个。”
君琂不理会,吩咐宫人将药留下,也不去哄她,让她自己做决定。卫长宁觑她两眼,认命地端起来喝了一口,蹙眉:“这次怎地那么苦。”
“我让太医适量加了些苦参。”
卫长宁脸色变了,看向君琂:“先生好无情。”气恼她去看海棠林,又不说话,竟用苦参入药……
她凄凄惨惨,君琂也不看她,反去内殿将床榻铺好。卫长宁捧着药碗发呆,在君琂出来后,仰首将汤药喝了,苦得她肺腑都跟着难受。
君琂站在远处望她,好似在问,下次还去不去海棠林了?
这次喝药,君琂也没有准备蜜饯,卫长宁找了一周都没有找到蜜饯,最后意识到是先生故意而为之,连热水都没有。
她被药苦得说不出话来,抱着膝盖坐在榻上,神色低沉,君琂走过去,拉她起来,道:“去洗漱,我等你。”
卫长宁摇摇头,也不说话。君琂担忧是不是被一碗药苦傻了,心软道:“要不吃颗蜜饯去去苦涩?”
卫长宁有些生气,又觉得是她自己的错,纠结了会,自己去洗漱。
君琂看着她落寞的背影,不由有些后悔,苦参放得有些多,只怕下次看到药,就会想起这次,吓得都不敢再喝了。
待卫长宁洗漱回来后,依旧无精打采,自己先上榻,背对着君琂,不想去理她。
从她方才上榻的模样中,就可想象出有多委屈,君琂也跟着上榻,伸手去摸摸她的后颈,试问道:“很生气?”
她的语气带着笑意,一听就可以猜测心情不错,卫长宁气得捂住自己耳朵,不想听先生说话。
君琂扳过她的身子,目光落在她咬得通红的唇角,俯身亲了亲,感受到丝丝苦涩,嗔道:“明知有苦参,还喝,你是不是傻?”
“你晓得我怕苦,还让太医放苦参,先生本就是故意的。”卫长宁生气,推开君琂,一人躺在里侧,与她隔了一臂的距离。
这次怕是真的生气了,君琂哄了几句没有用处,摸到她的手腕,顺势揽入怀中,亲吻她的耳畔,悄悄说:“下次不放苦参,放黄莲,没有那么苦了。”
卫长宁气得睁开眼睛,怒瞪君琂,望着她眼中浓浓的笑意,顿时就泄气,赌气道:“先生开心就好。”
“真的?”君琂低问,垂眸看着卫长宁领口处细腻如雪的肌肤,想起白日里她的羞涩,眉心动了动,唇角贴着耳垂,亲吻至脖间。
卫长宁本在生气,被她湿热的吻撩得不敢再动,僵着身子,哪里不对?她怔了怔,君琂忽而翻身覆着她,明亮的眼眸盛满着她的容颜。
她呆滞,先生这是要在上面?
她欲拒绝,君琂吻上她的眉眼,烛火下的人五官姣美之极,她不敢再动了,怕打破了这份美感。
卫长宁不动,君琂只当她还在气,柔和一笑:“小气鬼。”
一声就让卫长宁心口发热,血液也跟着沸腾,她伸手揽过君琂的腰肢,抬首碰到君琂耳畔,轻笑:“先生要在上面吗?”
她眼中闪过狡黠的笑,君琂知晓何意,没有回答,吻着她的唇角,轻轻舔舐,力道很轻,就如她平日里对卫长宁的柔情一般。
缠绵的吻总让人沉醉,身下之人眼梢眉角都带着令人心动的风情,君琂指腹滑过后,向下探去,轻轻解开衣带。
她的速度很快,让卫长宁一怔,蓦地想起自己身上这件寝衣是她做的,没有人会比她了解。卫长宁笑了,当寝衣被解开的时候,君琂的指尖划过胸前,她就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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