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恒川：“……”第一次听说有人想整信息素。
真的有情况，正常人谁没事会折腾自己的信息素啊。
查明基础情况的小分队决定在此基础上进行下一步调查，许愿树下的调查阶段性会议进入了第二阶段。
邢沄提议：“要不我直接把我哥抓出来问问？”
就是不知道他哥会不会委婉地写个程序来回答他的问题。
盛恒川摇摇头：“我们还没有完全确定，直接问不大合适。”
邢沄：“那怎么办？”总不能继续兵分两路暗中观察，自己这边还忙着谈恋爱呢。
“我觉得可以用专业性比较高的方法。”盛恒川提议。
邢沄问：“是什么？”
“审问一下相关人员。”
两人的眼中同时闪过一抹凶光，身后的许愿树抖了抖，落了不少片叶子。
第二天，机器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审讯室内，鸟爪子和鸟翅膀都被电子镣铐剑扣在了审讯椅上。
机器鸟：“嘎？”是谁，连鸡哥都不放过。
房间里的灯忽然亮了，机器鸟猝不及防看到了坐在它对面的两个人。
“干……干什么！”机器鸟很慌，“我告诉你，我现在是多功能的，经过了一番改造，身价今非昔比了。”
“闭嘴。”盛恒川冷冷道。
机器鸟一缩脖子，乖乖闭嘴了。
“别怕，问几个问题就放你回去。”邢沄说。
机器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需要遭到如此对待，一时间它开始回忆自己在红灯区的工作经历，苦思冥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踩线的黑历史。
机器鸟越想越委屈，怎么着了，新星际时代了，还不准人开两句黄/腔吗。
“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机器鸟认命了。
“学了什么歌，唱来听听。”盛恒川先开了口。
于是机器鸟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屈辱地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五音不全的情歌。
邢沄：“……”真难听啊。
盛恒川点评：“我想知道，是我弟教你的时候音准不对，还是你学的不对。”
机器鸟开始走神，开始思考这歌什么时候才能派的上用场。
“专注一点。”严格的小沄呵斥道，“第一个问题，盛谨最近都在做什么？”
机器鸟：“嘎？”
这是？查岗吗？
“你再嘎一声试试。”邢沄超级凶。
机器鸟：“好嘛，小谨最近一直在帮着改良程序，然后还做了一个方案设计，好像是关于什么游戏的优化方案，我看到了许愿树之类的，别的不知道了。”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的样子，邢沄继续问道：“那他有没有见过其他人？”
机器鸟想了想：“你哥算不算？”
来了，问题的核心来了，邢沄继续追问：“那我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通常都会做些什么？”
机器鸟不是憨憨，听他这么问，立刻抓住了问题的本质，张口就是一声怪笑，抓住了对话的主动权：“是你想的那样。”
盛恒川：“……”
邢沄：“？？？”
邢沄：“我想的哪样了？”
机器鸟想了想那两人的进度，结合自己以前的企业文化，给邢沄讲了一个添油加醋的故事。一个小时以后，机器鸟被无罪释放，两名调查人员站在房间门口，有点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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