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豆油灯发出淡淡的光,不时有什么鸟雀从房顶飞过发出清脆的声音,亦可听到山间野动物打斗的叫声。
新郎山根群新娘列红霞洗了脸也准备睡了。
列红霞坐在床沿上,山根群问:“你两顿饭都没有吃好,要不要吃些东西?夜里的时间还长着呢。”列红霞摇摇头:“不吃了,一点也没感觉饿。”山根群望着列红霞嘿嘿直笑,列红霞道:“笑什么笑?傻样儿。”山根群说:“你今天特别漂亮。”列红霞道:“你就是说我现在是丑八怪也晚啦。世上卖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山根群笑道:“我可没有一丝后悔的感觉,哎,你睡觉不?”列红霞斜他一眼道:“废话,不睡觉干什么?坐一夜呀?你想坐一夜我还不愿意坐呢。”
山根群狠劲咽下一口唾沫,请说一句“睡觉。”往列红霞身边坐坐,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列红霞道:“灯还没有吹,先吹灯吧。”山根群起身去吹了灯,再走到床边摸到列红霞为她脱衣服,列红霞当然没有必要拒绝,今天还有什么可以拒绝的?
刚脱去列红霞的上衣,忽听到床下有人说话,两人吓了一跳,山根群忙点了油灯,弯腰一照,见是一个小孩睡在床下面,便把油灯放在旁边的小桌上,拉出孩子一看是自己六岁的外甥小虎,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原来,闹房酒快罢的时候,一个女人对他说:“小虎,快去藏在你舅舅的新床下听你舅舅和舅母说什么话。”小虎说:“房里太黑,我才不藏呢。”女人笑得:“你要是听到舅舅和舅母说的话,你舅母就会给你糖果吃。”糖果是最大的诱惑,小虎问:“给几颗?”女人拉拉他的衣兜说:“会给你装满的。”小虎高兴地跑进房间钻入床下,但不一会儿酒睡着了,正说梦话时被两人听到了。
山根群摇醒小虎问:“小虎,你这么睡在床下?不怕有虫子叮咬?”
“我才不怕呢。”小虎依然睡眼惺惺地还要往床下钻,被山根群一把拉过来道:“还往床下钻,发癔症啦?”小虎却说:“别拉我,我要在床下,面听舅舅和新舅母说话,听了说话才好要糖吃呢。”
列红霞在床上呵呵笑道:“肯定是谁个教他的。”
山根群在衣兜里摸摸,正好有三颗余下的糖果,给小虎后说:“别人骗你的,夜里都是睡觉的时间,谁个睡觉时会说话?你是回家睡还是和姥姥睡?”
有了糖果,小虎睡意全消了,闹着要和新舅母睡,姥姥听到了,过来拉起小虎道:“新舅母还有事要干,哪能陪小虎睡觉?你妈你爸真是的,孩子丢在这里了也不过来问一声,挺放心的。”小虎却辩道:“新舅母不干事,她现在正睡着呢。”姥姥装生气了,说:“再闹姥姥打你的屁股;走,姥姥送你回家睡。”把小虎拉走了。
山根群转过身时列红霞忽地将灯吹灭了,眼前立即一片漆黑。山根群说:“吹灯干什么?我还没有脱衣上了床呢。”列红霞嘻嘻笑道:“没有灯你会像小虎一样睡到床底下?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才好玩呢。”
“你想在上面?想得倒美。”山根群说话间已经脱去上衣走到床前,一下子扑到列红霞身上,列红霞却一把抱住他的腰。山根群的两只手从列红霞的肩上在两侧往下一摸,发现她的衣服已经全脱去了,附在列红霞的耳边小声说:“这么急就把衣服脱光了,是不是现在非常想我的那东西进攻啦?”列红霞却不做声。
一阵女人特有的诱人体香缠绕着山根群的神经,忙道:“帮忙把我的裤子脱了。”列红霞嘻嘻笑道:“这么老实的人也猴急。”双手摸着将山根群的裤子解开褪下后,山根群脱去裤子丢在床的那头。
搂过列红霞,山根群一双大手在她滑腻的身上揉摸,凸凹不平的身子很富有柔感,特别是那一对高且腻柔的胸峰,揉在手里弹在心里,让全身都弹出狂烈激情,弹出原始的欲望,哪里还不产生冲动?翻身爬上列红霞的身子,让两人合二为一,列红霞倒没有感觉什么美妙,只感觉疼疼的难受,在他后背上用力揪几把,但这一点疼痛岂能阻止山根群心里燃烧的欲火?反而更用力寻找机会了。
说起来也许也许是个意外,在窝窝村里,由于过着原始的打猎耕种生活,每个人似乎从小都充满原始野性,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当然也就随便一些,人们的贞操观十分淡薄,结婚时男人或女人是不在乎对方有没有发生过男女之事,在没有结婚之前,只要男女两人之间合得来又不是近亲血缘关系,十五六岁就会发生性关系,双方家长也不过分干涉。但是,山根群和列红霞却是个例外,两人今年都十八岁了,但依然都没有过婚前的性行为。山根群似乎可以理解,人老实不大但,但列红霞性格却很泼辣,却也没有与其他男人发生过性行为,这就不好理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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