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互相议论着走了。
列妮娃在堂屋中问两人:“你们都没事吧?”特别关心儿子,“根群,伤着了没有?要不要找巫师看看?”巫师不但承担着占卜、请神、驱鬼、除邪任务,平时还负责着看病职责。
要说没一点事,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那是谎话,身体上不会有什么事,最大的事是两人吓得不轻,比强烈地运动还感觉疲倦不堪。
“妈不用担心,没啥事,也没伤哪儿。”山根群回答得依然有气无力。
“你两个以后要注意一些,把妈妈吓死了。你们好好歇歇,我去做饭。”走出堂屋,山森林不好说什么,跟着老婆去了厨房。
太阳已经爬上山头,一缕阳光投进窗子显得格外明亮。山根群感觉自己那一挂男人的东西即痒又疼,虽不是很强烈,倒感觉十分难受,坐起来将被子掀开看看,虽不是十分挺坚,但比平时的挺起更粗大,只是没有什么感觉,麻木得很。列红霞也不顾自己下身有什么不舒服,搂住他问道:“会不会有什么事呀?”山根群用手微微掐掐有疼感,说:“应该不会有事的。”
两人在床上坐了一支烟的功夫,山根群的那东西终于恢复正常了,列红霞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消下去就好了。要真的是被弄坏了,我就成了全家全村的罪人。那还有脸在村里呆不下去?”
山根群心里却还有一种担心:担心自己的命根子还能不能再正常挺起了,可他嘴上没有说,他怕说出来列红霞担心害怕。
又坐了半刻,两人穿衣起来,列红霞到厨房打来水同山根群一起洗脸;山森林和列妮娃见儿子儿媳起来了,虽再没有问什么,但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吃过早饭,山森林匆匆出门了,他要到议事亭等待巫师占卜,看看儿子儿媳到底怎么回事。山根群对他妈说声出去走走,也出了门。
女人是没有资格到议事亭听取巫师的占卜的,婆媳在家里收拾家务,清理昨天借来的盆盆罐罐,该洗的洗,该还的还,列妮娃问列红霞:“昨夜应该不是第一次吧,怎么会被扣住?”
列红霞不好意思回答,列妮娃嗔怪道:“姑姑问你也不说实话?”只好说:“我也不知道为啥。但总感觉和男人干那事不是像人们说的那样快活。”
“开始当然不觉得快活,但以后就慢慢感觉到了。”列妮娃问道:“你以前和根群或别的男人干过那种事吗?”
因为是长辈问这种事,列红霞红着脸说:“以前从没有与其他男人有过,也没有同根群有过。”
“就是第一次也不会发生那种事呀。”列妮娃又问:“你不是说睡时根群和你做过一次吗?第一次时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也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有些疼。”
“第一次疼是正常的,以后就不会有了。但第二次怎么会被扣住呢?”
列红霞忽想起山根群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突然袭击的,便将此事对婆婆说了,婆婆听了摇摇头说:“男人就是那种德性,总是想个奇特的办法来做,更喜欢耍点刺激,你公公也是那样,有时我正睡得香的时候他也是突然来了;别的男人也是那样,但也不可能有出现被扣住的现象呀。真是怪事了。”
且不说婆媳两人谈被扣住的事情,再说山根群一个人来到后山转悠,心里当然也是解不开的一个大疙瘩,总在想自己或老婆难道是公狗母狗托生的?可也不对呀,第一次干时怎么没有被扣住?若是什么公狗母狗的,第一次更是被扣住的。想到被扣住的事,全身打了个寒颤,哪一个多小时哪里是享受女人,简直比受罪还受罪,更担心自己的命根子会不会被扣坏了,看看四周无人,便被靠一棵大树,解开裤子掏出命根子抚弄了一番,果然挺了起来,而且手一触动有明显的渴望欲,就系上裤子,弯着腰厥着屁股原地急速踏步,嘴里数着一二三四五······,一直数到五十六的时候再拉开裤子看看,命根子已经恢复了原状,心里才大喜,命根子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了,山根群心里豁然开朗了,不再因此发愁担心。此事太阳刚爬上山两三杆子高,山林里太阳一照,烟雾缭绕的,鸟雀也啼叫得欢闹。
正走着,一颗歪倒的老树挡在面前,山根群抬脚站在树干上往上走,伸开两臂保持身子平衡。走到树枝杈处离地有一两米高,便向山下望,却看到四五十米处山柳叶提个小竹篮在捡蘑菇,勤快的女人会天刚亮到山上捡蘑菇的。
山柳叶是列保家的老婆,三十刚出岁,长得很壮实,虽不是很漂亮,却是典型的山里女人,她男人列保家却身材瘦小而且常年身体不好,是那种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的人。
山柳叶把竹篮放在大树背阴的那面,自己背靠大树面朝着太阳方向坐下,手里拿着一棵紫花慢悠悠地划着圆。
山根群悄悄走近山柳叶猛地在她身后一拍手,吓了她一跳,骂道:“你个王八羔子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做贼呀?”又笑道:“喂,新婚之夜起来这么早来山上干什么?新娘子夜里没有让你小子上还是没有伺候好你?”原来山柳叶起来就上山了,还不知道山根群夜里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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