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娟娟对山狗子道:“别把牛吹死了,你哪来的一百元钱?”
山狗子嘿嘿笑道:“我攒几十年攒的呗。”拉过列娟娟的左手,将她的袖子捋到肘部给她戴上,后退一步道:“戴在娟娟手上就是漂亮,把村里所有的女人都比下去了。呵呵,凡是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抱抱你的。”
“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列娟娟嘴里骂着但心里很高兴,女人就爱听男人的拍马屁的奉承,把手抬起了对着太阳照照,阳光下玻璃珠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一脸笑地问:“送我这么好的东西,你山狗子想得到什么报酬?”
山狗子走近列娟娟笑嘻嘻地说:“只要弟妹高兴,戴在又漂亮,我山狗子自然也高兴,好药什么报酬。”
“呵呵,这么说就送给我了?”列娟娟问。
“送给你了。”山狗子伸手按在列娟娟的胸峰上,列娟娟没反对,有几分爱不释手地用右手抚摸着左手腕上的玻璃珠。
山狗子见列娟娟没反对,心里大喜,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进衣服里摸揉,窝窝村里的女人从不戴罩子,也没有罩子可戴;山狗子感觉饱满得像一对气球一般,即弹性十足又滑腻柔软,忍不住叫道:“好大的一对。”
“干啥干啥。我就知道你山狗子送我东西没安好心。”列娟娟晃着上身,然而她的晃动却有几分娇媚的韵味,
“都说女人是好东西一点不假。抱在怀里心里就冲动难耐,摸在手里就想钻进女人的身体里。”山狗子把列娟娟紧紧搂在怀里,手在她胸峰上像在水里摸鱼,又像女人和面,直撩得列娟娟身子往下瘫,嘴里不停地哼吟。
山狗子听着列娟娟的哼吟,心里也燥热得像千百只蚂蚁在爬,挠又无处挠,正要弯腰抱起列娟娟往地边的草丛里放,忽听到山上有人的说话声,忙放下列娟娟回头看,原来是列木牛和山新田两人,扛着铁锨下山来。
两人今天没有出去打猎,头长让他们两个把山那边的一块水田边挖一条沟好排水,道秋天割稻子时免得在水里捞,山里的水田因为长年不断水,一年只能种一茬稻子。
山狗子见本来到嘴边的好事泡汤了,心里狠狠地咒骂着列木牛和山新田,但又不敢骂出口,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
山新田比山狗子大一岁,他老婆列毛毛最先嫁的还是山狗子呢。后来离婚后又嫁给他的。两人都没有看见山狗子搂抱列娟娟,走进时才看见。山新田对山狗子笑道:“呵呵,这几天在家里没有憋坏吧。”山狗子懒理他的,没做声,列木牛说:“脸上的疤消得很快呀,狗肉好长。”
山狗子当然听出他连个话里的讽刺,但又不敢和他两个吵,只当没听见,吹着口哨,背起双手沿着山坡走了。
“水沟挖完啦?列娟娟打招呼道。
列木牛道:“两人整整挖了一上午。晌午了,你也该回家做饭啦。”
“半袋烟的工夫就锄完。要不是山狗子来罗嗦,不等你们来我就锄完回家了。”列娟娟放快速度锄,两人以铁锨当锄头帮列娟娟干,三几下子就结束了。
三人一路下山回村,比两个男人走路热闹多了,列娟娟问列木牛:“木牛哥,红霞和根群小两口经过巫师的法术,一个月也过去了,现在是不是好啦?每当我想到他们小两口那事又奇怪又想笑,真是稀罕事。”
山新田接过话说:“你臭娘们儿问事也找错人了,这事你问他的老婆山春花才好回答,木牛怎么好意思问?是他女儿又不是他儿子。”
列娟娟讥笑道:“这是正经事有什么不好意思问的?”
列木牛老实,有啥话就说啥话,不会拐弯抹角:“山春花问过红霞,也问过亲家列妮娃,都说解除了。”
“那事当然,巫师的法术都是很灵的。”山新田说:“你们忘了,前年秋天里,列大山院里那棵大桐树,老是夜里呜呜响,像小孩哭一样,下的列大山的老婆十天瘦了七八斤,最后让巫师去看看,巫师在大桐树下正转三圈后又反转三圈,当时太阳刚落山,山松林也刚打猎回来,站在门口看,巫师对他叫道:快对大桐树放一枪。山松林那小子也够机灵的,从背上取下猎枪绲鼐褪且磺埂=峁,当夜就没有哭声了,你说神不神。”
列娟娟嘿嘿笑道:“要不别人怎么当不了巫师。”
列木牛也说:“就是,巫师哪是人人能当的。”
说着话进了村,山菊提着一大把藤草从另一条路走来,看见列娟娟叫道:“妈,你看我捉了一只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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