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列羊要用烟袋锅敲二流子的头,二流子赶忙掂着野猪肉嘿嘿笑地跑开了。
红红的落日已经向山弯坠下,几步的时间已经像一把镰刀了,似乎走一步“镰刀”就窄一圈,十几步后太阳便坠下山去,半天霞云也随着太阳下落而收缩,代替霞云的暮色也从远远的山边慢慢卷来。
回到村头,二流子担起干柴,在肩上耸了耸试了试平衡后,左手提肉右手扶担子哼着不知什么名的调子乡村里走去。但是,二流子没有回自己的家,却担着干柴走进了山腊梅的家,一整天了,他得来看看山腊梅,毕竟是因为自己她才遭狼群咬的。
一进山腊梅的小院,见列喜鹊半弯着腰在院里洗衣服,看到二流子担着柴进来停住手问:“小套叔,你怎么把柴挑到我家了?”二流子比列喜鹊长一辈,却依然见面嘻嘻哈哈,列喜鹊平时也叫他二流子,顶多称二流子叔,今天却直呼其名称叔,装着惊讶问:“喜鹊,小套叔是谁呀?”喜鹊一愣随后笑骂道:“好个二流子,你吃忘狗屎啦?把自己的名字也忘了?”
“忘狗屎是狗子吃的,我是二流子不是狗子,不吃那玩意。”二流子对喜鹊一撩眉眼,吹了一声口哨,将柴挑到柴垛旁靠在一起,将肉挂在柴上走到喜鹊身边问:“在家里洗衣服多费事,又得挑水又得倒水的,怎么不去河里洗呀?”
“就这一件褂子,懒得上河里去的。”列喜鹊说着又在洗衣板上搓洗,站在一旁的二流子正要问她妈的伤势情况,忽然发现新大陆似的硬是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原来,十七岁的喜鹊早已经是一位丰满的大姑娘了,弯腰洗衣服随着两只手的晃动,又穿的是女式小背心,胸前那一对饱满肥实的娇东西,荡秋千似的来回的晃悠,晃悠得二流子心里欲火腾地一下窜起来,两眼死死地盯住看,但只能看到一大半,最美妙的部分还是藏在小背心里,很遗憾。
“哎——”喜鹊洗着衣服问二流子:“送一担柴来,晚饭你是在我家吃还是回家自己做?面条我刚擀好,等我爹回来就下锅。”
但是,二流子已经看呆了,却没听到喜鹊的话,忍不住把头探到喜鹊胸前看。喜鹊见二流子不回话,扭头一看,脸差一点碰到他脸上,忙低头一看,知道了二流子在看什么,猛地站直身子把两只湿漉漉的手背到身后,挺起胸道:“看什么看?知道你二流子又想打坏主意。”
“嘿嘿,看看也能过瘾呀,再说你也不会少点什么。”二流子嘻嘻笑道:“喜鹊,你怎么还不结婚?夜里不急么?我二流子都替你急呢。”
“你急是吧?”喜鹊赶开二流子说:“去给我挑水洗衣服去。”
“挑水是小事,但现在不行,我得看看你娘去。你娘的伤好些吧?”
“才一天的时间,好没好能看得出来吗?”
“喜鹊说的是,也怪我昨天捉了什么一只狼崽子,害得你娘被狼群咬伤。上午我没好意思来,怕你娘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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